“雖然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天了,沒想到來的這麼快啊。”鶴丸相當做作地45度角仰望天空,睫毛微顫眼角帶淚,好一朵倔強不屈的小白花,“不知道是誰這麼幸運,居然能成為小明大人從戰場帶回來的第一刃。”
我:“戲過了啊,給我收一收。”
三日月尬笑三聲:“沒想到在那麼危險的情況下還能撿刀,老爺爺我完全沒注意到啊。”
我:“那是因為我壓根沒撿啊!”
長穀部的情緒在莫名亢奮與消沉之間迅速切換,最後完全沒理由的燃起來了:“隻要是主的命令,我長穀部就算再不情願也會友善對待主人的初始刀的!”
我:“你到底在不情願什麼啊……總之還是先謝謝你吧,長穀部,但是好像根本沒有人在聽我說話啊八嘎!”
強行鎮壓下刀劍們半真半假的議論後,我輕咳兩聲,開始複述當時和[非酋永不為奴]之間的談話。
“狐之助,來段bg,直接講有點太乾了。”
“什麼叫有沒有意向再接收一把暗墮刀劍?”我人都聽憨了,沒記錯的話我任職滿打滿算好像還不到一個月呢,這種一聽就很麻煩的事真的適合交給我這個小菜雞嗎,“我才因為時政的任務傷成這樣,還不知道要回去養多久的傷,恐怕沒這個精力了。”
雖然我身體上的傷勢得到了愈合,但少爺對我幼小心靈造成的創傷永不磨滅!我說有創傷那就是有創傷。
而且本丸那群祖宗我都沒相處明白呢,整天頭禿於不久之後的入職補考會不會掛科,哪兒還有心思接一位完全陌生的刀劍男士回本丸啊,更彆說還是把暗墮的。
就算不考慮我個人的不便之處,但是從那位刀劍的角度考慮也不應該選擇我吧,有那麼多資曆深的大佬不去考慮,怎麼就看上我這個哪兒哪兒都不突出的小卡拉米了呢。
因為心裡充滿了各種困惑,我完全沒來得及阻止[非酋永不為奴]巴拉巴拉地講述這位神秘男嘉賓的淒慘身世。
我:真是服啦。
這位男嘉賓名為巴形薙刀,刃設某種程度上微妙地和壓切長穀部撞了。
我:媽耶,光聽個開頭已經開始頭大了。
由於設定是所有巴形薙刀的集合體,這位刀劍付喪神理論上是不存在前主的,也就是說將巴形薙刀顯形於世的審神者將是他唯一的主人。更離譜的是這把刀甚至沒有什麼良好的刃際關係,他生活的重心完全圍繞著審神者。
我:這不是比長穀部還完蛋嗎,長穀部好歹還有那麼幾個同組的好哥們兒,就連回避社交的我都覺得巴形的設定聽起來好不妙啊……而且還暗墮了,聽起來更可怕了。
能讓巴形薙刀暗墮的審神者自然不是等閒之輩,但是從[非酋永不為奴]的隻言片語我就判斷出此子和本丸的前主可以說是一對臥龍鳳雛,折騰刃的花樣一個賽一個多。
這位審神者在現世裡就是個普通女孩,乍一被眾多刃設迥異的帥哥包圍,完全迷失在溫柔鄉裡了。最開始還能正常的相處,本丸的刀劍也非常敬重她。但好景不長,由於向喜歡的刀劍男士告白結果被委婉拒絕,臥龍由愛生恨,變態了。
我:“變態的好突然啊!”
[非酋永不為奴]:“因為那位審神者先後跟幾十個刀劍告白,一個答應的也沒有,所以惱羞成怒的變態了。”
我:“這算哪門子告白啊!這分明是想開後宮失敗了吧!”
而過分溺愛主人的巴形和長穀部的定位也完全不同。巴形似乎不太在意同伴們所受的傷害,對他而言隻要實現主人的願望就好了,其他的都不重要。
我:“如果是這樣的話巴形薙刀不該暗墮啊,聽起來他好像不會介意主人想開後宮的樣子。”
[非酋永不為奴]:“這個情況其實有點複雜……”
巴形薙刀的確不介意主人想要廣開寢當番的作風,但問題出在臥龍身上。
把自己當做乙女遊戲絕對女主角的審神者把本丸的刀劍男士視作不同稀有度的卡牌,越是棘手難以獲得的卡牌越能激起審神者的征服欲,而像巴形這種什麼也不做好感度直接爆滿的存在,在審神者眼裡無異於最低級的n卡、r卡,開局就送食之無味,根本沒有征服的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