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勘察過現場和屍體的痕跡之後,當時的刑偵人員推測,凶手是先用威脅手段,將被害人控製住,在沒有反抗的情況下被用繩子捆綁。”
“他或許是對這個姑娘承諾,按照他說的去做就可以活命,這就導致在女孩在被他捆綁的時候毫無反抗,喪失了反抗能力,於是凶手接下來的侵犯和殺害顯得格外從容。”
上衫明愛問道:
“凶手取走被害人組織的時間,是在被害人死亡後,還是生前?”
羅輯想了一下,回答:
“有一部分是在生前,有一部分是在死後。”
“真是······”
上杉明愛咬了咬牙,隨後,沒有繼續說下去。
“也就是說,蘇晨用這三具‘屍體’,還有留下來的紙條,給我們展現了那個白金案凶手的一年的曆程。”
羅輯點點頭。
“下一個是誰?”
史勇插了一句嘴。
這是他覺得最要緊的問題,而在專家小組裡,能背下來的隻有羅輯。
羅輯聞言,沉吟騙喝,隨後說道:
“根據卷宗記載,下一個受害者,是一個十二歲的小姑娘。”
“這一次的凶手,作案手法就更從容和殘忍了一些,似乎是為了發泄他十幾年沒有繼續殺人的怨氣。”
“他從進入小女孩的房間裡,到逃離,這中間經曆了至少三個小時,凶手甚至還悠哉悠哉地讓這個小姑娘給他泡了一杯茶喝。”
好吧······已經夠詳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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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年紀和死者差不多大的女孩,上杉明愛明顯是更容易和受害者共情。
她連忙暗自將情緒壓下來、平複下去,就隻專心思考案子。
“蘇晨接下來,肯定是去重演第四個受害者。”
她轉向史勇:
“前輩,您還記得當時我們在員工通道裡逮到的那個工作人員嗎?”
“我記得他說,首席麗人同時也是作為白金市棋院的禮儀小姐。”
史勇淡淡道:
“不出意外的話,蘇晨在馬戲團裡搞這麼多的目的,就是在拖延我們的同時,調包去白金市。”
“以及搞到一把槍。”
“······娘的,這不是全讓他給辦成了?!”
史勇突然懊惱。
“事實證明,他給自己爭取了很充裕的時間。”
羅輯點開手機,將屏幕上的消息來電遞到專家小組的其他人眼前。
“之前在鐵籠子裡,還沒被明愛救出來的時候,我就意識到了這一點,聯係了一下白金市駐守的警衛,查找馬戲團老板的車。”
“不出意外地,我了解到,那個時候,蘇晨早已通過了邊關,現在恐怕已經到達象棋院了。”
史勇從手機屏幕上抬起頭來:
“羅老弟,他跟你宣戰,你打算怎麼辦?”
“吃一塹,長一智。”
羅輯收起手機,微笑道:
“蘇晨現在的級彆,已經可以驚動半城的警力,我們這一次就不費心鬥智鬥勇,我們打不對稱戰爭,讓白金市的警力把棋院兜圈圍住。”
“無論如何,將蘇晨困死在裡麵,他就跑不了了。”
······
時間前調,十分鐘前,白金市。
象棋院路。
一輛黑色的、不起眼的普桑,在道路上馳騁。
“蘇······陳小姐,還有幾分鐘,咱們就能到了。”
司機張老板手握方向盤,緊張地說道。
感受著後背的硬物觸感,他連頭都不敢回。
後座上,蘇晨微微一點頭。
與此同時,他的腦海之中,傳出來一聲低沉的獸吼。
大獬豸這是又想我了?
已經是老油條的蘇晨表示絲毫不慌,甚至有點想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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