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蘇晨到警局前台,咳嗽了一聲,引起工作人員的注意。
正在埋頭工作的警員小姑娘,一抬頭,看見眼前的黑瘦漢子,虎軀一震:
“大······大爺,您怎麼出來了?”
“咳咳,丫頭,俺這想著寫一封信捎家裡去,恁這旮遝有紙麼有?”
蘇晨卡著煙嗓問道。
一聽是來借信紙,小姑娘立刻鬆了口氣,她是生怕這大爺又開始熱心腸。
“大爺您等一下,我馬上給您拿。”
警員妹子笑了一下,隨即從辦公的抽屜裡抽出信紙和信封,甚至還附贈了一枚郵票。
她也沒有多問為什麼要信紙,隻是猜測,這個大爺可能不會用手機和電腦。
而且聽說現在還有很多人家網絡不方便,或者舍不得流量費,相比之下,寄信倒是很廉價的交流方式。
畢竟即使是偏遠地區,龍國的郵政依舊可以送到,基本上覆蓋了全國的每一個角落。
“大爺,您自己能寫嗎,需要我來代筆嗎?”
將物件遞給蘇晨之後,女警員好心地問了一句。
眼前的黑瘦漢子大手一揮,嘿然道:
“害呀咱們龍國早就掃盲多少年嘍,不得用,不得用。”
“倒是恁借給俺東西,俺咋說也得幫恁掃個地,掃帚給我,俺幫恁把這警局掃一遍!”
“不用不用不用不用,大爺,您快去寫信,寫信可不能耽誤!”
女警員連連擺手,心裡發誓再也不跟這個大爺多嘴了。
蘇晨這才心滿意足地回到等待室,坐了個監控照不到的角落,開始奮筆疾書。
主要這兩封信的目的,是要向節目方呼籲拓寬渠道,內容不能讓這個小姑娘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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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兩份,寄給追凶直播導演一份,不過導演可能怕攤事,隱而不發,還要直接給羊視寄一份才好,做個雙重保險。
······
白金市公安局,大門前院。
專案組的專家們已經坐進了準備好的車裡,呂平姍姍趕來,快步拉開車門坐下。
“呂副局長,剛才等待室裡的人是誰啊,這麼激動。”
秦銘有些好奇地問道。
呂副局長一聽,有些苦惱地揉了揉自己的額頭:
“白金案受害者的家屬,專程趕來的,我剛把他暫時安頓到了警局裡麵。秦醫生啊,我這感覺身上的擔子越來越重了,這回要是和前幾次一樣調查失敗,根本沒法交代!”
“這已經相當於是沒有選擇了,隻能破案,但是案子不是說破就能破的,尤其是白金案,太多未知數,太多不確定因素。”
秦銘等人也能夠想象到,此刻呂平身為一個上任沒幾年的中年副局長,身上有多大的壓力。
號稱龍國第一大懸案的白金案壓在身上,就算是崔立萬級彆的人物,也未必敢打包票。
更不要說這白金市最近還闖進來一個蘇晨。
一想到蘇晨,幾名專家的眼皮跳了一跳,擦,這小子從一個小時前跑出棋院後就沒了蹤影,也不知道現在又在搞什麼事情。
秦銘隻能開口安慰道:
“呂局,算一算,白金案的凶手也是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了,他在這時候選擇暴露在警方視野裡,對他來說是相當不利的。”
“至於蘇晨那邊,有我們專家組的三個專家盯著,您不必管他,咱們盯著白金案發力就行。”
白素也附和著說道:
“說的對,況且我們現在有了一個關鍵的切入點,精神病院那裡說不定會有關於凶手的線索。”
聽了這番話,呂平長出一口氣,點了點頭。
雖然他對三個專家能不能盯住蘇晨這件事有所懷疑,但是秦銘等人說的對,眼下重心還是在白金案上。
“我們還是趕快去白金市第二精神病院吧,我現在就給院長打電話,讓他安排病人和我們見麵問話。”
······
與此同時,白金市棋院。
其他的小孩子已經全部被家長領走了。
隻剩下那個被蘇晨當成第四個受害者的白色裙子的小女孩,還呆在上杉明愛身邊。
上杉明愛望著棋院門口,那裡原本聚著的人堆已經消散了,可是還不見這小女孩家長的身影。
“小妹妹,你父母是有什麼事來不了嗎?”
上杉明愛俯身,有些擔心地問道。
小女孩卻很平靜,仿佛見怪不怪了一般:
“沒有······其實很正常,我習慣了。”
“他們工作很忙嗎?”
“不算忙吧,怎麼說呢,和彆人的爸爸媽媽一樣忙。”
聽起來是不怎麼關心孩子的類型啊······上杉明愛皺皺眉頭,在小女孩身邊坐下。
兩個人就這樣,靜靜地待了一會兒。
忽然,上杉明愛開口,好像是在和小女孩說話,又像是自言自語:
“不關心孩子的家長,最差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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