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浩林站在邊上,有些無奈地提議道:
“要不你去敲門問問?”
“有違禮數。”
甘齊甕聲甕氣地回答了一句。
甄浩林又想了一下,於是鬥膽開口:
“甘哥,要不你換個坑蹲吧,俗話說得好,蛤蟆地上跑,在哪兒不是蹲?”
“阿甄你是了解我的。”
甘齊一臉堅定:
“我一直蹲的都是最右邊那個坑位,那個坑位風水最好,潤腸通便,蹲彆的坑位我不得勁兒。”
“不是!”
甄浩林有些繃不住,這個同事哪都好,辦事認真,有責任心,就是鑽牛角尖這一點,有點吃不消。
“甘哥,我就不懂了,邊上明明還有三······”
碰!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專案組辦公室的門被一下子推開。
副局長呂平走了進來,看見已經拿著資料等待在桌子後麵的兩名警員,微微點頭:
“你們繼續,繼續討論。”
他朝著甄浩林鼓勵地一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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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剛才說明明還有什麼?”
甄浩林低頭拿起桌子上印著案發現場的a4紙,認真道:
“呂局,我想說,不能解釋的疑點,有三個。”
說著,他指著現場的照片。
“首先從動機上判斷,我們專案組曾經一致認為,這個死者明顯是謀劃已久,想要綁架小女孩,而且得手了,他的目的性非常明確,並且自己的計劃還沒有完成,他是沒有紫砂的合理動機的。”
“這樣的人不太可能紫砂,這是常識。”
呂平局長點了點頭,補充道:
“而且,我還從來沒見過有哪個自殺者會把自己打扮得如此怪異再去上吊的。”
“是這樣,這個推論還是比較可信的。”
甄浩林將那張資料紙貼在了黑板上,用筆在旁邊簡單地記錄,隨後,他又將兩張對屋內門鎖和窗戶的痕檢結果,粘在了旁邊。
“這是王警官開的證明【門窗係內部上鎖,沒有破壞或拆卸痕跡,室內未發現其他通道······】。”
“如果死者是他殺,那麼他是怎麼進去的,殺了人之後,又是怎麼出來的?”
這是核心的問題,如果不能解決它,那麼警方關於他殺的一切猜想,恐怕都隻能是紙上談兵。
呂平略微一思索:
“如果凶手手裡有這間屋子的房門鑰匙······”
領導的話還沒有說完,甘齊便打斷道:
“呂局,死者所在的房間,門鎖是三節鎖,在外麵用鑰匙反鎖的話,隻能鎖到第二節。隻有在裡麵手動鎖,才能鎖進第三節。”
這種鎖的設計,就是為了屋內人的安全。
假如屋裡麵的人不希望彆人進來,將鎖鎖進第三節,那麼縱使外麵的人有鑰匙,也沒法將門打開。
“現場的屋門,門鎖就是被鎖進了第三節,可以肯定,從外部是沒有辦法做到的。”
甘齊的話說完,屋子裡陷入了一陣沉默。
半晌,呂平又看向黑板:
“窗戶呢?窗戶的鎖型似乎是比較簡單的。”
房間的窗戶是旋壓執手鎖,也叫七字形執手鎖,被安裝在屋內,上鎖的時候需要把水平的壓杆壓到垂直於地麵。
這個時候,位於軸承部位的卡扣就會合緊,將窗戶和窗框鎖在一起。
“窗戶鎖的材質是鋁合金,窗戶關上的時候,嚴絲合縫。”
甄浩林仿佛早就料想到局長會這麼問:
“我們試過用各種方法從外麵將它關上——鐵絲勾、魚線、甚至女警員的頭發絲,但是都失敗了,窗框結合處沒有縫隙,什麼都過不去,連暖氣片的熱氣都被困在裡麵。”
“而且,在最初的痕檢時,也並沒有在窗框邊緣發現線壓,或者彆的什麼異常的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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