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新聞社便收到了和上一封同樣的紅墨水寫的信,信上說自己將再做兩起案件,並且講述了自己將要如何處理受害者。信中的描寫和被發現的屍體特征完全一模一樣。)
(這5起案件已經給整個鸚鵡國留下了陰霾,為了不再讓事情惡化下去,當時的警方甚至發動起了民眾,組織了一個警戒委員會。)
(但是不久,委員會的負責人便收到了一封來自開膛手的信,這封信的墨水和前兩封信不同——是黑色的。但是寄來的信中,還放了一些腎臟碎塊…)
(半個月之後,第六個受害者又出現了。)
(第六個受害者,在自己的公寓內被發現,屍體支離破碎。)
………
“到此為止,就是所有受害人的信息。”福爾莫斯說道。
在福爾莫斯的介紹下,秦銘看完了這些信息。
即使他是專業的法醫,但是在經曆過福爾莫斯的解說和這些資料後,秦銘感覺自己像是從地獄裡逛了一遍剛回來。
怪不得這個案件的名氣這麼大,影響那麼深。
太…凶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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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凶手,根本沒有把目標當成自己的同類來看待…
看到秦銘的樣子,瓦森好心的往秦銘的杯子裡加滿了熱的咖啡。
秦銘瞥了一眼咖啡,胃裡開始翻騰。
“秦銘先生,你沒事吧?”福爾莫斯將煙鬥放在一邊,“你感到不適很正常,據說當年好幾名資深的驗屍官都沒有抗住。”
秦銘擺了擺手,表示自己沒事。
秦銘調整了一下情緒,問道:“福爾莫斯先生,我沒事,請繼續。”
“世麵上流行著幾種猜測。”
福爾莫斯將資料最下方的幾張紙抽出來,繼續說:
“首先,流傳最廣的是王室陰謀論。
“很多人認為這個案件是涉及了鸚鵡國的王室以及他們的隱私,所以才會被殺人滅口,並且警察遲遲不能破案。
“但是我認為這種推測非常的荒謬,根本經不起推敲。
“其他疑點先不說,最起碼,把案件做的那麼‘轟動’跟殺人滅口是背道而馳的。
“還有一種推測,凶手是白教堂附近的一個屠夫。
“這種推測的起因是屠夫有解剖的經驗,並且他有動機——因為跟這個幾個女人有來往而得了病,報複行凶。
“但我認為這個推測也根本站不住腳…”
說到這,秦銘接話,道:“的確。雖然從這些照片上看得出凶手有一定的醫學知識,並且善於解剖,但是這種解剖手法和屠夫完全是沾不上邊的…福爾莫斯先生,你如此肯定這些推測的荒謬,除了你的推理以外,是不是還因為你掌握了某些不為人知的信息?或者秘密?”
聽到秦銘的話,福爾莫斯用指尖敲了敲茶幾上的木盒。
“那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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