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大兄二話不說就來了紀火這裡,打探了情況,知道原委後他也哭笑不得。
原本還想著這事兒過幾天就過去了,沒想到雪一下就是半個月,都還不帶停的。
現在朝中百官天天對噴,一邊站隊六扇門,一邊站隊大理寺,天天就說是對麵搞出的冤案。
還有一些脾氣好的大儒,也不知事情真相,不過也沒站隊,於是見著兩個部門都不給好臉色,反正都一起罵就是了。
其實這事兒不管是六扇門還是大理寺都挺納悶的,一開始他們都沒當回事,後麵這雪一直下個不停,京城裡冤案的流言不知怎麼得越來越嚴重。
嚇得他們私底下趕緊查了查自己最近辦過的案子,啥問題都沒有,又查了查大岐建國以來操辦的案子,還是沒問題!
在這之後,兩個部門又偷偷把京城的衙門叫過來盤問了一遍,很好!也沒有冤案!
然後就穩了!就是對麵那些匹夫搞出來的事兒!
這才造成了在朝中天天對噴的情況。
據說這兩個部門的人還偷偷找了文先生,想靠著術士的手段找到對方作惡的證據。
文先生是個老實人,也不知這事兒的內幕,想都沒想就開始起卦。
第二天文先生沒來上朝,說是在家養病。
至於算出來的結果,據說文先生吐血三升,這個大嘴巴子這次老實的很,使勁兒搖頭堅決不說。
時間回到現在,紀火眨眨眼,撓撓頭,想了想又道:
“其實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等過幾天祂應該就想通了,男人都是這麼過來的。”
“那可以讓祂快點過來。”大兄攤攤手道:“你是不知道朝中那些人天天吵得我腦瓜子疼,夏兄都因此跑出去玩了。”
夏凝裳一愣,問道:“我哥去哪兒了?”
“他實在是受不了朝堂上那些吵吵,弄了根魚竿,出去釣魚了。”大兄攤手道。
“中年男人三大愛好,釣魚,養生,國學。”紀火摸摸下巴道。
大兄瞪了紀火一眼,道:“想辦法勸勸祂,實在不行帶祂出去走走,彆在京城霍霍。”
“行吧,我去看看。”
晚些時候,紀火便來了京城的偏僻角落,宋平的小院。
這院子本就在的位置偏僻,現在溫度更是比京城其他地方更冷,雪更大了許多,街上連行人都沒有了。
紀火帶了兩隻燒雞、三斤牛肉、一隻燒鵝,還有兩壇好酒,就進了宋平的小院。
宋平沒在院子裡,他現在忙著乾坤教的事兒,時常見不到人影。
據說宋平剛從應芒口中知道這事兒時,眼裡滿是疑惑,以他的智商很難理解情情愛愛的事兒。
宋平也想過開導對方,於是默默從懷裡拿出了一包蒙汗藥。
應芒搖頭。
宋平懂了,又拿出一包市麵上很難買到,不過采花賊很是喜歡,經常供不應求的藥。
應芒搖搖頭。
宋平又懂了,又雙拿出一大包鶴頂紅,表示這當量能把盧得意全家上下幾十口全給藥死,連養的寵物狗都不帶剩的。
應芒這次站起身,背負雙手看著天空,酷酷道:
“我中意她,是我的事兒。隻要她過得好,我就滿足了。”
這舔狗發言把宋平直接整不會了,這感覺像是直接抽了他這個生物學家一耳光,然後指著他鼻子罵:
“你不懂愛!”
於是宋平乾脆天天住乾坤教裡不回來,等著應芒自己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