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想著可能被實時監控,傅沅感覺渾身有點不自在,出了酒店後,特彆留意了路上的監控。
其實也不是很多,放置在外頭的,主要集中在服務業處出入口處,像沙灘椅那樣公益性質的設施,就沒有監控看著。
到那邊時,天色尚早。
睡眠質量尚可,傅沅便沒有回房補覺,而是在導航上搜了一個潮玩店,準備買點小玩意帶回去做紀念。
公司的大巴隻能送到酒店門口,她看了看距離,17公裡。走路太遠了,打車起步價就高,劃不來。
她在公交站等了一會,上了公交車。
許是旅遊城市的商業圈,周四城市的街道也很多人,公交車上沒有多的座位,傅沅便握著扶手,等候。
又一站,
下車的乘客後門下車,上車的乘客前門上車。整體來說人數又多了一些,本就狹小的空間越發擁擠。
傅沅擠在車內,餘光中瞥見了一個熟悉的後腦勺。
有點眼熟。
她踮起腳尖,將目光下移了一些,沒見著之前那個三四歲的女娃。
有意過去攀談情況,但車內人太多了。她隻坐幾站便下車,最開始上車時也有意往車廂後部走,這一下突然往前,倒是卡住了。
前去不得,她守在後車門。
那個女人遲早要下車。
這靠近了,她才嗅到女人身上濃烈的香水味,有些像是路易威登的午後漫遊(午後之泳),她曾經在室友身上聞到過一次。
不過室友說不好聞,跟想要的成熟風格不搭邊,又丟給了她,她現在都還沒用。
再看女人身上的衣服,也不像是地攤貨,手上的包也有著愛馬仕的標簽,不知真假。
傅沅沒有什麼名牌鑒賞力,但室友天天穿,時間久了,倒也能看出一二,這個女人應該不差錢。
傅沅:?
難道現在有錢人都喜歡擠公交了嗎?
女人還沒下車,隻是不斷低頭,像是在看手機。
中途傅沅看到有個男人也朝著女人擠去,那眼神赤裸裸、毫不掩飾、又有些忐忑。女人背對著男人看不見,傅沅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長得賊眉鼠眼,身材並不高大,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女人的包上。
女人的包微微敞開,傅沅隱約看見裡麵的首飾和口紅、還有紙巾。
男人心在打鼓,將罪惡的手伸向包的邊緣。
“咳咳咳。”傅沅。
他立馬止住,假裝若無其事地看四周。
沒瞧見是誰在咳嗽,他定了定神,告訴自己隻是巧合,又準備行竊第二次。
乘坐公交車多年,遇見的不是學生就是刷老年卡的大媽,這種肥羊哪還有下一次機會?
“咳咳咳。”傅沅。
男人立馬回頭,朝聲音來源地看去,看見她在直愣愣看著自己,自知已經被發現,臉上有些掛不住,故作凶狠地瞪了她一眼。
恰好到了車到站,他也沒管是哪個站,便朝後擠著準備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