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雲妗這個舔狗竟然舍得退婚,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吧?”
說話的這位是傅寒的好兄弟安誠,也是見證雲妗舔傅寒的一個見證人。
上大學期間,整整四年。
雲妗每天都會早起一個小時,親自給傅寒下廚準備早飯。
傅寒吃了幾次以後,覺得還沒飯店做的好吃,就偷偷背著雲妗賞給了安誠。
後來,見雲妗無動於衷後,他當著雲妗的麵就把她精心準備的早餐給了安誠。
安誠不相信一個持之以恒舔了傅寒四年,不對是加上高中三年,整整七年的人會放棄嫁給他。
他吹著口哨,連帶著看雲妗的目光都帶著蔑視。
“雲妗,傅寒隻不過是婚前參加了個單身派對。你緊張什麼?”
“他睡過的女人那麼多,他都不記得了。就為了幾張照片跟一段莫名其妙的話跟他退婚,你真的舍得?”
“是啊,雲妗彆跟傅寒置氣。”說話的是雲妗的準婆婆傅母。
她雖然也不喜歡雲妗,可雲妗的家世跟性格做她兒媳婦綽綽有餘。有個軟包子可以拿捏,何樂而不為。
“快把投屏撤了,放這種東西到明麵上不是丟我們傅家的人麼。”
“隻要你撤回剛才說的話,我依然把你當兒媳婦。”
“傅寒那邊,我會說他的。你放心,外麵的狐狸精再野,我也隻承認你是我的兒媳婦。”
“不用了。”雲妗冷冷道:“我跟傅寒徹底分手,以後彆聯係了,徹底斷個乾淨。”
對於傅寒那添油加醋,瘋狂拱火的兄弟安誠,雲妗嗤之以鼻。
“近墨者黑,你跟傅寒都是一丘之貉。上不得台麵的東西,嘚瑟個什麼。”
“你!”
安誠氣得變了臉色,她隨口一句就戳中了他私生子的身份,讓他倍感難堪。
安誠惱羞成怒,衝上前來,指著雲妗的鼻子罵。
“雲妗,你活膩了。”
說著他的手掌高高揚起,就要給雲妗一個狠狠的巴掌,讓她明白說錯話的代價。
雲妗穿著高跟鞋,也不畏懼,對著他的腹部,直接給了他一腳。
安誠捂著受傷的腹部,後退幾步,一臉不敢置信。
“你竟然敢動手打我!”
雲妗冷冷一笑。“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
“你這說的什麼話。”傅母將安誠扶好了,衝雲妗喊。
“快給安誠道歉,不然彆想我放過你。”
雲妗將傅母視為小醜,直接無視,踩著高跟鞋就要下樓。
傅母越想越氣,她一個豪門婆婆不可能做出對媳婦動手的行為,不然會掉價。
她將滿腔怒火發泄到姍姍來遲的雲父身上。
“看看你教的好女兒,一點教養也沒有。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跟傅寒的好兄弟動手,還放出這些汙言穢語毀傅寒名聲。
雲中山,我告訴你,你今天要是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代替老傅停了跟雲家的合作。”
雲中山聞言眉頭緊鎖,這樁婚事,本來就貨不對板。
最近生意不好做,他計劃著通過聯姻跟傅家好好合作,拯救雲家無水火之中。
沒想到他的準女婿傅寒當眾逃婚,他是失了麵子。
可雲中山想著,傅家會好好彌補他。
閨女受點委屈就受點委屈,隻要不耽誤他的生意就好。
沒想到,閨女立馬就拆傅家的台。
得罪了傅家,他的企業岌岌可危。再也沒有潑天富貴可以享了。
於是,他立馬做牆頭草倒向了傅母,板著臉凶雲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