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批文件批的怨念頗深的謝宴辭,在看到手機上雲妗發來的信息後,心情瞬間大好。“位置。”
“江浙菜吃嗎?”
吃什麼菜無所謂,隻要能看到她就好。“可以。”
雲妗跟同事打聽了附近有一家很不錯的餐廳,挺適合情侶打卡的。
她跟謝宴辭該發生的關係都發生了,去情侶餐廳也合適。
“那就定下了,晚上七點攬月餐廳見。”
為了今晚有個美美的約會,雲妗拿出自己的化妝包,對鏡描眉,畫了個淡妝。
辦公室的同事都走的差不多了,雲妗的妝畫到一半,看了下時間,已經六點零五,用五分鐘畫完,開車趕過去定位置來得及。
傅寒闖進設計部,就看到了雲妗在聚精會神的化妝。
其實雲妗長得不賴,甚至遠遠超過傅寒的的期待值。
身材高挑,膚白貌美大長腿,這些雲妗都有。
可惜性子太過執拗,沒有容容溫柔、善解人意。
看在她為了迎合自己的喜好,努力化妝愉悅自己的份上,他不介意給她給台階下。
“有時間嗎?一起吃個飯。”
雲妗抬頭,看到門口站著的晦氣玩意,好心情瞬間瓦解。
她三下五除二,化好妝後,踩著高跟鞋,挎著包包就往門口走。
麵對狗東西,她甚至連人話都不樂意跟他說。
“站住,讓你走了嗎?”
傅寒的臉色漆黑如墨,盯著雲妗窈窕的背影,道:“我說,請你去吃飯。你耳朵聾了?”
“我不想去。”
“夠了。”傅寒快步上前,一把抓住了雲妗的手腕,低吼道:“你鬨夠了沒有?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你一直跟我鬨,有意思嗎?”
他在婚禮現場就跟雲妗解釋了,有事才推遲婚禮。
又不是說婚禮取消,不給她辦。
她呢,又是發照片侮辱容容,到了他的公司還不得安寧,要用辭職這招吸引他的注意。
他又不是小孩子了,吃欲擒故縱這一套。
他每天都很忙,沒空陪女人玩愛情這種無聊的遊戲。
“做了傅太太就安分點,彆想那些有的沒的。”
傅寒冷冷道:“待會我會去接容容,見了她,你跟她誠懇的道個歉。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不然的話,傅太太的位置,我會考慮換個人選。”
“煞筆吧你,真當自己是黃金人人稀罕啊。”
雲妗甩開了他的手,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罵道:“你踏馬是不是文盲,看不懂字啊。微信上給你發的分手,你眼瞎看不到是不是?”
“你聽清楚了,老娘已經跟你分手了。我連你都不稀罕了,還指望我跟小三去道歉,你踏馬臉真大啊,有病就去醫院看病,彆在我麵前逼逼叨,看到你真踏馬晦氣,我呸。”
“雲妗,你竟然敢罵我。”
“我不僅罵你,還要打你呢。”
雲妗高高揚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
“這一巴掌,是你逃婚應得的。”
在傅寒沒反應過來之前,雲妗又甩了他一個巴掌。高聲說道:“這一巴掌,是你欠我的。既然不喜歡我趁早說,不要給了我希望,又讓我失望。”
雲妗真心替原主不值,在一個渣男身上浪費了七年時間。
慣的他越來越不知道天高地厚,竟然想出讓她跟小三道歉這樣的昏招。
雲妗又不是忍者神龜,做不出冷臉洗內褲的事。
“以後沒事不要來煩我,我跟你徹底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