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自己的原因。”蔣進夫沒說自己給蔡怡濃打過電話的事。
他隻是把張漾當成一個要超過的對手,並不想多一個敵人。
“那隨你吧。”張漾沒有強人所難,跟胡戈先一步離去。
“阿漾,你是真的勇啊。”
酒店電梯上,胡戈對張漾豎起大拇指。
想到剛才那紮俏臉爆紅的畫麵,他就佩服張漾的勇氣。
“彆說了,後悔呢。”張漾從口袋裡拿出一張紙巾擦了一下手,轉頭看向老胡:“你明天帶她的時候,記得幫我再洗一下形象。”
“我怎麼幫你?”胡戈兩手一攤,他可不擅長cu彆人。
“就說我其實是在鍛煉她。”張漾早有腹稿,倒是半點不虛,抿了下唇:“娛樂圈裡,會遇到各種采訪和陌生人局,彆說一些帶著善意的調侃,惡意的攻擊,暗藏的冷箭也不少,讓她學會分辨。”
“至於我今晚為什麼不說,當然是不想過分刺激她,讓她覺得委屈。”
說完,張漾見胡戈沒有回應,疑惑挑眉:“這說法有問題嗎?”
“沒問題。”胡戈眼神變得古怪,說道:“你要不是提前跟我說這是補救措施,我還以為這就是你的目的。”
“哦~”張漾若有所思點頭,對胡戈露出笑容:“對,這就是我的目的,我可是負責的好師兄,跟你個逗比不一樣。”
胡戈:“”
滾!
另一邊,蔣進夫將身份證遞到胡戈的女助理麵前:“姐姐,幫我也開個房間,我接下來會一直跟著胡戈師兄。”
女助理有些疑惑,但並沒有問出來,而是依言照辦。
低頭思考什麼的那紮就沒藏著掖著,疑惑道:“你明天不是跟著漾哥去橫店了嗎?”
漾哥是張漾要求的稱呼,說“師兄師兄”那麼叫顯得生疏。
“我隻是聽從k姐的安排。”蔣進夫沒有解釋。
“哦。”那紮見蔣進夫說話欲望不強,也懶得理他。
她看著助理姐姐訂好房間,接過自己的身份證和房卡,招呼也不打,拉著行李箱轉身就走。
蔣進夫不由握緊拳頭。
那紮對他和對張漾的態度完全不一樣。
他一定要贏!
那紮不知道他的想法,不然一定來一句:“難道不是你自己看上去根本不想搭理人?”
她一個人來到房間,簡單放下行李箱後,直接躺倒在床上,然後拿出手機,發出一個短信。
【猜猜我是誰。】
“嗯?”
剛洗漱完上床準備睡覺的熱芭看向手機屏幕。
看到短信內容,她嘴角浮現一抹笑意。
【熱芭】:猜對有獎嗎?
【你想要什麼獎勵?】
【熱芭】:請我吃三頓,不,十頓飯!(每頓不超過一百)
“這個吃貨,還是沒變。”那紮愉快的踢了下腳。
【行,你猜吧,我不會給你提示。】
【熱芭】:好的,那紮欠我十頓飯。
【那紮】:你怎麼知道是我?
【熱芭】:張漾學長幾分鐘前給我發短信,說你成為她的同門師妹,並把我聯係方式給你了,很難猜嗎?
【那紮】:你們都欺負我。
“啊?”
熱芭撓了撓臉頰。
為什麼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