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個紀念嘛。”菲曉曉不好意思地解釋。
“你從外表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但我和蘇晴，還有顧然呢？”
菲曉曉正要說‘乾脆算了。’
何傾顏道“那陳珂你是投反對票？我投讚成票，蘇晴、顧然，你們兩個怎麼說？”
“反對。”蘇晴說。
“讚成。”顧然道。
“你真不怕死。”蘇晴看向他。
“我死，你也活不了多久，彆忘了你身上就一條短褲，照片放出去你也會陷入緋聞。”
“那菲曉曉的提議通過！”何傾顏宣布，“顧然，你的命令？”
顧然一一打量四人。
蘇晴微微蜷縮白皙圓潤的雙肩，道“彆以為可以胡作非為，我們這裡有三票！”
“這確實是一個問題。”顧然有些頭疼。
“你真想胡作非為？”蘇晴自己都有些驚訝。
陳珂、菲曉曉用一種‘五分害怕、四分好奇、一分躍躍欲試’的眼神看著他。
“想不到可以讓她們脫衣服，”何傾顏提醒，“這個‘命令’不需要投票也能通過。”
“那——”
蘇晴、陳珂、菲曉曉三人的心跳一陣加速。
因為之前讓蘇晴脫衣服的事情，顧然已經不值得她們信任了。
這個流氓什麼都做得出來！
“這樣吧，”顧然思考好了，“‘你們四個人都隻穿內衣給我拍一張照’。”
“駁回。”蘇晴立馬道。
“反對反對！”菲曉曉也說。
“這個”陳珂遲疑。
“那我想不到什麼命令了，就‘你們把衣服脫光吧’。”
三人麵麵相覷。
蘇晴視線再次刺向顧然“你真是百分百的、純粹的流氓變態。”
“你誤會我了，”顧然語氣平緩，“我認為你們的內衣和何傾顏身上的比基尼是一樣的，並沒有其他意思。”
“是內衣和比基尼一樣，還是比基尼和內衣一樣？”陳珂忽然問。
“都一樣。”顧然麵不改色地回答，“我的通過了嗎？”
三人不說話。
“沉默就代表同意。”顧然再次道。
三人還是不說話。
“輪到我了，”何傾顏很興奮，“我的命令也很簡單，‘顧然在你們三個人的所有腳趾縫間，用食指輕輕推進去，在緩緩抽出，也就是一人八下’彆急著否決，否決我就提議‘全部脫光’！”
“我也應該進攻的。”陳珂後悔地呢喃。
連她都這麼說了，由此可知，顧然和何傾顏的提議多讓招人恨，多麼無恥下流。
“最後一局遊戲，開始吧！”
眾人這次認真洗牌，洗牌同時又都想作弊，顧然除外。
他知道自己居心不良，所以心態隨緣，如果上天讓他成為國王，那也沒辦法。
能進入人心，所以也可以算是心理醫生的紫霞仙子，曾經說過“姻緣呢，上天安排的最大嘛。”
顧然也是最後一個選牌的。
“我再確認一下，”何傾顏一一看向眾人，“蘇晴的命令是，‘我脫光，隻能用手遮擋’；
“陳珂的是，‘所有人刪除今晚所有的照片和視頻’；
“菲曉曉是‘五人保持現在的狀態，合影一張’；
“顧然的妄想是，‘我們四個人穿著內衣，給他拍一張，作為自娛自樂的素材’；
“我的”
顧然必須打斷她。
“你把我的‘命令’說成‘妄想’也就算了，但為什麼還要隨意增刪內容？能不能維持遊戲的基本公平？”
“不要談性色變，我們需要正確的教育。”何傾顏滿嘴胡扯，“我的命令是，‘顧然在陳珂、菲曉曉、蘇晴三個人的所有腳趾縫間，用食指輕輕推進去，在緩緩抽出，總計一人八下’。”
“三，”蘇晴開始計時，“二”
菲曉曉吞咽口水；
陳珂半張小臉躲在抱枕後麵；
何傾顏笑吟吟的毫不畏懼，饒有趣味地打量眾人緊張的表情；
顧然也緊張，距離偉大夢想的視線隻有一步，如果真的能有四人的內衣照，他不敢想象自己會有多幸福。
“一！”
五人翻開手裡的紙牌。
【第五局國王遊戲】
“我是女主角，”何傾顏豎起手裡的紅桃a，“都沒意見吧？”
蘇晴、菲曉曉、陳珂三人愣神。
“可惡！”顧然敲擊桌麵，一副不甘心的樣子——另一隻手捂著抱枕，“比起摸你們腳，我更想要你們的內衣寫真啊！”
“去死。”蘇晴都受不了他，給了他一個白眼。
何傾顏這次沒催促，她拿出手機，隻是麵帶笑意地看著眾人。
“，，，，，，誰先來？”蘇晴問。
“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菲曉曉試探道。
“當然不行。”何傾顏說，“隻有顧然完成懲罰，遊戲才算結束。”
“我先來吧。”陳珂抿唇。
就像等待砍頭一樣，與其晚死，不如早一點結束。
她摟住抱枕，在沙發上坐好，把腳放在茶幾上，顧然在茶幾另一側。
茶幾是透明厚重的玻璃，陳珂隻看了一眼，就羞得扭開了視線，顧然全身不著一縷，盤腿坐在茶幾對麵，一隻手捂著腹部的抱枕。
何傾顏笑道“寶貝們，體會到這個懲罰的趣味了嗎？”
“我感覺好羞恥。”顧然是說真的。
他發現自己沒有自己想象得那麼變態。
“快點！”何傾顏笑著催他。
顧然看了一眼陳珂，陳珂扭開臉，沒看他。
“我開始了。”他提醒道。
“你要說‘我進來了’。”何傾顏糾正他的台詞。
顧然呼吸吐氣，隻聽見他的呼吸聲，陳珂已經緊張得近乎全身痙攣。
菲曉曉在一旁更是不忍直視，彷佛要被撓癢癢的是自己。
顧然左手捂著腹部的抱枕，右手伸出食指，輕輕伸入陳珂右腳第一趾與第二趾之間。
陳珂全身一陣顫抖。
“插到底。”何傾顏日本導演似的提出要求。
顧然緩緩深入。
菲曉曉嘴咬住左手食指的第一節，雙眼看得目不轉睛，簡直就像回到大學宿舍，她在自己的床位上，看著顧然和陳珂躺在陳珂的床位。
當顧然拔出來的時候，陳珂全身扭曲。
一個腳趾縫完成，顧然已經出汗了。
“準備第二個。”他說。
“你快點。”陳珂腳趾蜷縮，緊緊地並攏在一起。
“哈哈哈哈！”何傾顏爆笑，“小顧顧，嫌你太慢，你是不是不敢快啊？！”
“那我快點，你”顧然本想說忍住，瞬息間的思慮，又讓他換了一個詞，“做好準備。”
“嗯。”陳珂應了一聲。
她憋著一股勁，想一口氣承受接下來的七下。
結果這個股勁都快過去了，顧然還沒動手。
正當她疑惑時，顧然說“那個，你腳趾放鬆一點，我找不準進去的角度。”
又過了一會兒，陳珂才說服自己的本能，讓雙腳放鬆。
“來了。”顧然迅速出手。
第二趾與第三趾、第三趾與第四趾、第四趾與小趾，一隻腳的任務頃刻間完成。
“手速很快，應該很好用。”何傾顏評價。
顧然像是沒聽見，他看向陳珂的另一隻腳，他也憋了一股氣，想迅速結束懲罰。
這次沒和陳珂打招呼，他直接出手。
食指深入第一趾與第二趾之間、第二趾與第三趾當顧然從第四趾與小趾拔出來時，陳珂再也忍不住了。
她翻滾身體，扭開顧然的手，抱住懷裡的抱枕，身體蜷縮在沙發上。
柔軟的雙腿此時蹦得緊緊的。
“珂珂，你沒事吧？”菲曉曉趕緊問。
何傾顏瞥了一眼陳珂，欲言又止，她笑著對顧然道“下一個菲曉曉。菲曉曉，輪到你了。”
顧然問菲曉曉“你要快點，還是慢點？”
菲曉曉怯弱地將雙腳放在茶幾上“你算了，快點吧！”
“好。”顧然動手。
剛從第一趾與第二趾之間拔出來，菲曉曉就‘啊！’的低聲叫起來。
“好癢！”她雙手死死拽著懷裡的抱枕。
“放輕鬆一點，我沒辦法把手指伸進去。”顧然說。
“不行！”菲曉曉道。
“不行也可以，但要把衣服全脫了。”何傾顏毫無憐憫之心。
又過了一會兒，菲曉曉才勉強讓腳趾放鬆，她喘著氣說“顧然，你這次快點，彆管我，進不去就使勁。”
“明白了。”
等菲曉曉本能地收回腳，顧然已經完成了，速度快得出殘影。
菲曉曉也蜷縮在沙發上。
顧然看向蘇晴。
蘇晴麵不改色，摟住抱枕，將雙腿放在茶幾上。
“你要快點，還是慢點？”顧然說。
蘇晴的雙腳雪白細膩，沒有一點瑕疵，一個個腳趾勻稱而漂亮，顧然可以吃四碗米飯。
“快。”說完，蘇晴雙臂摟緊抱枕。
顧然手指探入蘇晴的第一趾與第二趾。
“嗯！”蘇晴全身一繃，往後躺在沙發靠背上，臉朝著天花板，緊閉雙眼。
當手指出來的時候，顧然忍不住放慢速度，仔細感受。
“你快點。”蘇晴很難受似的呢喃道。
顧然再次快速出手。
蘇晴很能忍，另外兩人最後收回了腳，可她死撐著，隻是偶爾扭動兩下小腰。
“呼。”總算結束了，顧然自己出了一層薄汗。
“不錯不錯，顧然放倒了蘇晴、陳珂、菲曉曉，這就是我想要的結局。”何傾顏滿意地收起手機。
“大家晚安，今晚肯定都有好夢~”她拿起自己的外套，哼著歌上樓去了。
顧然捂著抱枕，拿上自己的衣服褲子，也趕緊上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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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日記》八月十二日，周六，無人島，夜。
我這一生死而無憾！
想了想，還是把本打算隱瞞的三件事寫下來，至少在日記做到真正的誠實。
第一件白天在海裡，何傾顏和我大腦，坐在我腹部，我們兩個都沐浴了一次浪潮；
第二件晚上玩遊戲，我用手指戳蘇晴、陳珂、菲曉曉腳趾縫的時候，隱約看到了她們褲腿裡的風景，尤其是菲曉曉；
第三件回到寢室，我存檔了。
寫日記時，覺得自己很惡心，怎麼做這種事！
附
半夜起來，又存檔了一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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