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老實交代,為什麼對我們隱瞞?”顧然眼睛盯著她。
早上起來到現在,又一直在動腦,還全神貫注盯著她們看,心裡也有點累了。
“在外麵轉的時候,我還想大學來京都大學,現在根本不想來了。”當在食堂吃飯的時候,格格忍不住說。
顧然的心態已經達到‘自己崇拜莊靜不算什麼,要讓世界上所有人都崇拜莊靜’的程度。
現在人多,這件事顧然也不好問得太露骨,何況他有了【讀心術】,他反而不太急著知道‘她’是誰。
莊靜給兩人倒了一杯茶。
束得纖細的腰令人想摟;
“我就喜歡有鏡頭語言的照片,大家的表情都不錯。”嚴寒香看著手機裡的照片笑道。
“完全讚成你的想法。”何傾顏抱著雙臂點頭。
講座結束,眾人又去京都大學醫學部附屬醫院,由精神科科長接待他們,最後由上月醫生、戶瀨醫生分彆對謝惜雅、格格進行診治。
“你能看出我現在在想什麼嗎?”她問。
顧然看過去時已經來不及了,聽不見她的心聲。
“總之,來日本的工作全部完成,從今晚到明天早上,讓我們儘情地玩!”格格在去酒店的車上宣布。
“真的嗎?”格格連忙問。
“沒什麼。”顧然挪開視線。
等服務生跪著為顧然講解好早飯去哪兒吃、明天早上有個什麼去寺廟的活動等等之後,他連行李都沒收拾,就去了莊靜的房間。
不說她那張浪漫嫵媚的小臉,她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無與倫比的誘惑力,像是一本無論翻開哪一頁,閱讀哪一段,都覺得無比精彩的。
“不怎麼樣。”顧然說。
格格沉默一會兒,這次終於開口“你們能說服媽媽嗎?”
莊靜的演講不用多說,之前在東京大學的講座,媒體報道的標題有“屠殺”兩個字。
“好耶!”格格立馬興奮起來。
最終,東京大學與京都大學得出的結論一致
格格的主人格不清,但兩個人格間有過交流,且共同隱瞞了這件事;
謝惜雅不能脫去校服,是對外界的抵抗,也是對自己的保護。
正打算說什麼的格格,嚇得縮起脖子。
這裡的輕音當然是京大輕音,不是櫻丘高中的輕音部。
“我說了,看病的事回去再說。”蘇晴的名字有多陽光,此時聲音與眼神就有多冷。
(雙重人格的人,能在這個世界正常生活下去嗎?)
主要是她對任何官方來往都沒興趣,平時在海城大學也沒人敢要求她。
“你看。”她笑著放下茶杯,“好了,我在想什麼?”
作為男人,顧然下意識說“我不用”
眾人互相對視,下一刻又同時笑起來,拿出手機給她拍照。
嚴寒香和顧然他們一起,畢竟要有一位“大人”在,看顧他們。
“出發出發!”格格牽起謝惜雅的手往前衝。
兩人坐在落地窗邊,窗外能看見鴨川,以及遠處蒼翠的東山。
“泡了溫泉、喝了酒,還睡不好?”顧然一邊思考,一邊回答,不留破綻。
也不知道是敬佩莊靜,還是怕擔責任。
這才是真正傻得可愛的傻子。
何傾顏如願以償,自己單獨一間,今晚應該能儘情享受。
然而,照片裡,格格已經是一副被綁架、強製加入輕音部的樣子
在京都住的是麗思卡爾頓酒店,出了酒店就是京都著名的鴨川。
“首先,我哪來的錢呢?”顧然像是在問自己。
“校門好小!”格格吐槽道。
據說堪比機槍,對著眾人掃射,全部橫屍當場,沒一個逃掉的。
演講就是這麼有衝擊力。
吃飯之前,我找到靜姨,將新的夢告訴她。
“進來吧。”莊靜往裡走,顧然跟進去,順手把門關上。
“觸發【讀心術】有兩個條件,第一,目標必須說話,且言不由衷;二,我必須認真看著目標——我不敢一直看著您。”
“靜姨,吃飯之前,我有件事想和你說。”顧然說。
目標不說話,顧然無法讀心。
“比錢被偷了還可悲。”格格歎氣,看似惋惜,其實是在奚落。
“不怎麼好。”何傾顏回答。
莊靜離場時,所有人都站起來鼓掌目送。
靜姨應該是故意在心裡說了一句她不可能說的事情來測試我。
“哼,這是我的**。”格格故作傲嬌,降低這件事的嚴肅性。
《私人日記》八月二十九日,周四,下午近黃昏,京都麗思卡爾頓酒店
初步提議,讓格格保留雙重人格。
莊靜等著他繼續說下去。
顧然的掌聲都被淹沒了。
如果在人的一生中挑選標誌性照片,少女奔跑的姿態應該會入選,朝氣蓬勃,青春靚麗。
吃過飯,眾人去聽了講座。
顧然也閉嘴。
可現在對方的心思一目了然,完全不用再擔心什麼,比如說何傾顏,隻要他想,現在就可以檢查那雙夏季長筒襪的質量好壞。
(不會吧?!)
食堂飯菜寡淡,看起來就像加了日係濾鏡,讓人沒什麼勁。
“你們一個都不幫我拍啊?”格格那麼陽光開朗的一個人,都開始懷疑人生了。
她們站在校門前,顧然負責拍照。
“怎麼不積極了?”何傾顏一邊鼓掌,一邊低聲對他道。
“伱不懂。”顧然回道。
並且還說,不管是診治結果,還是治療意見,都是他們的看法,兩位病人的病情到底為何,還是相信莊靜教授的判斷更好。
(想摸就摸啊,膽小鬼,裙底往下的部位,隨便你的。)
(如果他真的摸怎麼辦,好興奮,好想用雙腿夾他!)
每一所大學都超過京都大學,這是中國人對中國最基本的要求,想必教育部門也應該有這個自覺。
格格立馬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
行業裡稱這種人為——聖徒。
應該是這樣。
不可能不是這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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