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們兩個這麼弱。”她很有誠意,但正因為如此,反而洋洋得意。
菲曉曉、陳珂又氣,但又不敢繼續和她作對。
“顧然,按住她。”蘇晴忽然說。
顧然立馬伸手,把何傾顏的雙手絞在身後。
“蘇晴,你做什麼?”何傾顏花容失色——如果忽略她帶笑的眼神。
“啪!”蘇晴使勁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拍完,她自己都揉了揉手。
何傾顏更是仰頭看天,像是把自己的靈魂從身體抽離,從而減輕痛苦。
陳珂捂著嘴。
“打得好!”菲曉曉興奮。
“顧·然,你·死·定·了。”何傾顏咬牙切齒,不知道是恨,還是疼。
“和我有什麼關係?!”顧然趕緊撒手。
“你、蘇晴,你們兩個,彆讓我找到機會。”
“打起來打起來!”菲曉曉的聲音很低,但語速極快。
“還有陳珂,本來還想給你留內衣,但今晚必須把你扒光!”
“和我有!”陳珂沒說完,她想說的和顧然一樣,她有點不好意思。
“我有預感,今晚會有一場大戰。”菲曉曉更興奮了。
“怎麼辦?”顧然看向蘇晴。
蘇晴想了想“先手為強,我們先把她綁了!”
“顧然,你幫我,你站著看戲就行,我今晚打蘇晴的屁股,脫她的衣服。”何傾顏道。
“成交!”顧然二話不說,直接道。
蘇晴看向顧然。
顧然舉起手機,拍攝遠方的風景。
蘇晴看向陳珂“我們結盟。”
“好的!”陳珂也二話不說。
“哼,就憑你們兩個?啊~~嘶!”何傾顏輕摸自己的臀部,“肯定紅了!”
她的臀部飽滿,與腰一起看,曲線更加美妙動人。
傷勢不輕,她騎越野車都不敢坐。
蘇晴給陳珂、菲曉曉報仇的同時,多少帶了一些私人恩怨,下手極重。
說是傾儘全力也不為過。
反正何傾顏屁股全是肉,她力氣也不大,打不壞。
眾人沒去摘菜,上午乾活,下午奔波,玩得有點累,直接回了營地。
點了晚餐的套餐,又一起開車返回營位,在車裡,何傾顏都不敢坐下來。
“我要檢查一下。”何傾顏下了車,直接走進帳篷。
“我替你看看。”蘇晴說。
“少來!”
“檢查傷勢的時候休戰,我不會偷襲你。”
“顧然嘴裡的魔女,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何傾顏說。
蘇晴看向顧然。
“我覺得,首先是你作風像魔女,我才會說你是算了。”顧然也怕被打屁股,“你對希波克拉底發誓,暫時休戰。”
“”蘇晴對希波克拉底發誓。
兩人走進帳篷,蘇晴將門簾拉上。
帳篷內有三張床,左二右一,何傾顏趴在距離門最近的左側一張床上。
她把褲子往下褪,露出屁股。
“是不是紅了?”她問。
蘇晴一看,雪白飽滿的臀部上,紮紮實實地烙著一個掌印。
她笑著拿出營地配置的藥箱,裡麵驅蚊、創口貼、雲南白藥、止痛藥都有。
作為醫生,儘管是精神醫生,蘇晴也比一般人懂一些,很熟練地消毒、塗藥。
“你怎麼下這麼狠的手?”何傾顏趴著,讓她伺候自己。
“這裡隻有我能打你。”蘇晴說。
“占有欲這麼強?”
蘇晴懶得和她玩文字遊戲,將東西收拾好後,交代道“你就這樣趴一會兒,讓屁股透透氣。”
“趴著好無聊。”
“玩手機。”
“那我爽一次。”
“你信不信我把你另一半屁股也打紅?”蘇晴冷著聲音說。
“怎麼了?自慰犯法?”
“這是你一個人的床嗎?”
何傾顏側起身子,手臂撐起有著花容月貌的腦袋,笑盈盈道“你可以和顧然一起睡,我一個人啊!”
她隻褪了屁股那部分的褲子,身體這麼一轉,褲子往上滑去,簡直就像是在傷口慢慢撫過。
痛得很漫長!
蘇晴忍不住笑起來。
“老實點,藥又要重塗!”她一邊訓斥,一邊重新打開藥箱。
何傾顏在床上跪起來,像是被疼得生氣了一樣,這次直接把褲子全部褪到膝蓋。
蘇晴壓了壓嘴角,有點嫌棄她的不要臉。
重新上好藥,蘇晴說了一句“老實點。”,便走出帳篷。
何傾顏說‘爽一次’是逗蘇晴玩的,蘇晴走後,她隻是哼著歌玩手機。
她對著屁股拍了一張,先自己看了看。
“下手這麼狠,今晚饒不了你!”
何傾顏將照片發給嚴寒香,配了一個哭泣的表情。
【嚴寒香顧然打的?】
【何傾顏蘇晴!】
【嚴寒香打得好!】
【嚴寒香屁股還挺好看】
【何傾顏我也覺得!】
【嚴寒香(大笑)】
何傾顏想了想,又再次確認,發現自己就算受了傷,臀部依舊飽滿性感後,把照片發給了顧然。
【何傾顏(哭)】
【顧然】
長按保存——顧然還沒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完成了這套程序。
‘你在做什麼,顧然!’顧然好內疚、好痛苦!
自己竟然是這種人?!
刪除,必須刪除!
但身體不受控製。
這就是心理障礙。
‘本我’(按“快樂原則”行事)、‘自我’(按“現實原則”行事)與‘超我’(按“至善至美原則”行事)彼此衝突矛盾。
————
《私人日記》九月七日,周六,晴,森林水庫露營地
何傾顏被蘇晴打了屁股,紅得很明顯。
我為什麼會知道?何傾顏給我發照片了。
當我想把照片刪除時,突然無法控製自己的身體,我應該是病了,有心理障礙了。
也可能是被催眠。
何傾顏有一對美豔絕倫的妙臀,完全有可能達到催眠的效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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