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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嚴,你這話是”
被嚴懷禮這話給晃住了的張興國一愣。
葉辰的底兒,他起過,還不止一次。
真要一概而論的話,那就是妥妥的社會渣滓,敗類
白瞎了將近六百分的高考成績。
白瞎了十二年寒窗苦讀拚出的四年本科。
都說寒門貴子否極泰來。
但一把好牌卻被他打得稀巴爛。
就因為一次創業失敗之後性情大變酗酒嗜賭家暴借高利貸
砸碎嬌妻萌娃老婆孩子熱炕頭的美滿不說,還把自己活成了扶不上牆的爛泥,終日酒賭作伴,為此還幾進派出所留下案底。
最近一次被高利貸上門催收都還是不久之前發生的事兒。
雖說因為葉辰在孔立群事上的邪乎扭轉了他張興國以及老張家的命運。
也讓老爺子的當頭棒喝碾碎了他的以偏概全先入為主。
雖說他認可了老爺子的那句,看事看人不能盯著腳趾頭看,不能盯著過去看,得往前看,看以後,看未來
同樣的,他也後知後覺地認可了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的典故用在葉辰身上堪稱合適。
可這不代表他會相信葉辰的資產比他還多啊!
葉辰距離上次被高炮催收才過去多久
一個多月而已。
這就能積累了幾個億資產
開什麼玩笑,扯淡嗎這不是
所以。
老張懵了,加上這話是從嚴懷禮口中說出來的,他更懵了。
殊不知嚴懷禮卻是笑了笑。
道,“小葉可是逮著亨達集團,短短幾天就薅了四點六個億,不僅是他,還有景山跟華星商貿那小子,也一人薅了一個億,所以,真要論現金,你張興國還真的抵不過他!”
“啊能有這事”
張興國聞言猛地瞪大起雙眼來。
震驚之色,已然溢於言表。
嚴懷禮沒理他,繼續道。
“我嚴懷禮迄今為止,不算考入北大之前的二十年,從踏入燕京的那天起,這幾十年來的風風雨雨摸爬滾打,也算是見過不少傳奇之輩,可像你這種傳奇,還是頭一遭見,徐嘉本身就是一個傳奇,是一個靠著薅羊毛發家的傳奇,但是卻被你在短短幾天裡,薅了他幾個億,這要是傳出去,你馬上就得成為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你信不信”
殊不知還沒等葉辰開口。
張景山就急了起來。
“葉哥,我沒跟嚴書記說過!”
張景山嘴碎是不假。
可這種事兒他也就隻能跟老爺子說說而已。
嚴懷禮這等人物麵前,他豈敢瞎嚷嚷啊!
“沒事!”葉辰笑著回應張景山的著急。
再而似是半點都不以為意地看向嚴懷禮。
“嚴書記過譽了,撞上運氣而已!”
“得,你小子也甭跟我打這種馬虎眼了,我既然能知道這些,又豈能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碰巧撞上運氣還彆說,之前老書記跟我說你的時候,我是不怎麼相信會有這等奇人妖孽,但現在通過這短短的時間接觸,我信了,老書記說得沒錯,四個徐嘉才能抵你一個!”
至此,嚴懷禮已是斂去了自己的氣場。
無形之中,就像是一名溫文儒雅的鄰家大叔。
隻是浸淫官場多年的貴氣終究都難掩無形中的不同尋常。
然而。
老張則是愈發地懵逼了。
這怎麼還扯到徐嘉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