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猛然間徹底宕機的劉雪琴也已經控製地重心失衡了。
“雪琴!”
“雪琴!”
“媽!”
林風雪柳惠以及陳一浩同時出聲。
柳惠更是連忙離開座位。
著急地過去攙扶住摔倒在地毯上的劉雪琴。
“雪琴,你沒事吧!”
“我,我,我...”
迎著眼簾中的柳惠。
這會兒劉雪琴也是劇烈地抖顫不已起來。
想到一開始時自己的那些陰陽怪氣。
想到一開始時自己對對方的態度所在。
想到一開始時自己兜頭兜麵地說對方是因為葉辰如今飛黃騰達了才來認親葉辰的。
劉雪琴全身都陷入了癱軟中。
堂堂紫禁城裡的大官,而且還是林老總的兒子,會勢利市儈到那種程度嗎
怎麼可能啊!
在劉雪琴那驚恐到幾乎說不出話的狀態下。
柳惠滿臉無奈苦笑地把她攙扶起來放在座椅上坐下。
而後還給她倒了一杯茶讓她壓壓驚。
“雪琴啊,你先緩緩,這就是咱們為什麼沒有一上來就自報家門的原因,怕的就是會給你們造成心理壓力,從而影響到咱們之間的正常聊天了!”柳惠道。
“悠悠爺爺說在機關上班,上的是紫禁城大官的班,悠悠奶奶你..你..說你在銀行上班,你上的又是什麼班!”
捧著茶水哆嗦不已的劉雪琴斷續道。
可見這會兒整個大腦全都遁入淩亂中了。
不等柳惠開口。
一旁的陳一浩道,“柳姨是華國人民銀行燕京分行的行長!”
哐當。
茶水杯從手中滑落。
茶水甚至都濺到了柳惠的褲腳。
劉雪琴差點險些二次從椅子上摔下。
“雪琴,不管怎麼長,咱們也都是打工的,為國家打工為人民打工而已!”柳惠連忙再聲安撫。
都是打工的
一個是紫禁城的大官,一個是銀行的行長。
你們管這也叫打工嗎
“部長,行長,我之前長舌婦張嘴就來,大大冒犯了你們,你們彆跟我見怪,彆跟我這個潑婦計較,都是我的錯,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你們莫怪,莫怪啊!”
劉雪琴驚慌不已地雙手合十帶著哭腔不停地朝身邊的柳惠跟對麵的林風雪來回拜道。
“雪琴你這整的又是哪一出啊,你想多了,真是想多了!”柳惠哭笑不得地連連製止對方。
“我,我千不該,我萬不該啊,我,我嘴賤我!”
說著。
劉雪琴抬手就要往自個的臉上扇去。
好在柳惠眼疾手快地趕緊抓住了她的手。
“雪琴,你是小辰的嶽母,是一諾的母親,是悠悠的外婆,也是我跟風雪的親家,你要是在這樣子的話,豈不是要讓我跟風雪難堪嗎你趕緊的平複一下先,我還是那句話,不管咱們是什麼身份都好,在你跟建國這邊也都隻有一重身份,那就是親家!”柳惠道。.八
然而這次的劉雪琴顯然已經沒了過往那種誰都不懼的‘大場麵’潑婦心態。
若說是沒有一開始時的那一出。
或許劉雪琴還會好一點。
可礙於自己一開始時作的那些妖。
當下在得知林風雪跟柳惠的真實身份後,又豈能是說平複就能平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