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下次接收了彆的同源血液,會不會也能覺醒能力?
她得搞清楚,覺醒能力到底是概率事件,還是必然。
蘇奈嘗試像剛才那樣瞬間移動。
心念一起,身形在原地瞬間爆成黑霧散去。
再出現,就現身在走廊的另一端,“啪!”額頭在牆麵撞上。
“嘶……”她捂住頭。
亞特閃過來,心疼的把她的手挪開,吹吹腦袋上的紅印,低哄道:“這是乾什麼,都撞紅了。”
蘇奈環視四周。
這個走廊太狹窄,她控製不了自己的速度和方向,其實完全可以去到開闊地帶練習。
但誰讓她是個強種。
她琢磨著,既然心念一起就能移動,那為什麼不能用心念掌控移動的距離?
抿緊唇,決定再試一次。
黑霧在原地爆開。
亞特揉她額頭的手掌一空,看向另一端黑霧出現的地方,紅色殘影爆閃過去,在某個雌性腦袋即將要撞上牆麵之前抬手。
“啪。”蘇奈額頭撞在了他的掌心。
亞特無奈:“彆玩了,我差點追不上你。”
他都驚訝她的速度,如果不是身體處在成熟期,各方麵實力都暴漲一截,從前的那個自己,恐怕追上她也夠嗆。
想到這裡,他困惑的問:“我好像沒見過你的獸形,蘇奈,你的獸形是?”
“人類。”
蘇奈摸摸額頭,坦誠道:“我的獸形是人類。”
或者說她根本沒有獸形。
這麼久以來,冥蒼和夏未明似乎都沒問過她的獸形。
那倆太體貼了,至於裡森,他壓根不在乎她獸形是什麼,那個偏執狂估計覺得,隻要是她就行。
但事實上,成為雄夫之後,大部分事情,蘇奈對他們都是可以坦誠的。
她隨口回答完,摸著額頭往樓外走去。
留下亞特一個人在裡麵發愣。
人類?
古人類?
那不是很多年前,就已經滅絕的生物嗎?
蘇奈是人類?
原來人類這麼強大,難怪曾經能統治奴役獸人……
這麼重要的秘密,她竟然直接就告訴他了。
亞特狹長的紅眸流轉,殘影掠出去,追上雌性,緊緊守護在她身側,將沿路的飛蟲和遇到的高階蟲族解決乾淨。
破舊醫院大樓。
蘇奈找到阿狗,將一堆各式各樣的針劑藥劑拿出來,堆放在桌上,問:
“看看,哪個是?”
阿狗在其中尋找,半晌,抬起頭來,遺憾的搖搖頭:“這些都不是。”
蘇奈擰眉:“我再去找,你具體形容一下,那支抗生素長什麼樣?”
“可能沒辦法找到了。”阿狗同情的道:“這種抗生素很稀缺,我隻知道補給處有一支,但早上你們走後沒多久,我聽說補給處的人都死乾淨了,稀缺的東西,他們不會任意放在樓裡的。”
“也許已經隨著他們的屍體碎滅了。”
亞特在門口聽見阿狗的話,看了一眼麵色不大好的雌性,問:
“還有彆的辦法嗎?他應該死不了吧?”
阿狗防備的打量這個雄性。
從他的紅發紅眸中,不確定的辨認:“你……”
“我是亞特。”某狐懶怠的靠在門板上,抱著胸,富有蠱惑磁性的嗓子戲謔道:“爺好看嗎。”
阿狗:“……”
他臉色一晦,視線在亞特周身轉了一圈,再看看蘇奈,嗅到蘇奈身上的雄性氣息。
視線回到亞特身上,確認道:“你是赤山紅狐。”
除了這種傳說中的特殊獸形,他沒聽說過還有其他獸人,能須臾之間發生這種翻天覆地的成長。
亞特玩味道:“狗是土狗,見識倒是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