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東西”塔蘭特記得他們衝進門時這東西就放在洛弗爾麵前的桌上。
“一份信箋,通知他實驗準備已經完成”,牧師將信收進靈紋袋。
那就是說洛弗爾的實驗已進入最後階段,控製人的思維,一定有什麼重大的事件要發生,塔蘭特大口呼氣,左臂上的劍傷似乎在迸裂,“牧師,沒有治療了嗎”
“又多一個要照顧的家夥嗎”琪拉維頓的圓臉在黑暗中搖晃。
如果有治療她早已給自己施展了,塔蘭特才想到這點,他說道:“我們去哪找他”
“實驗地在吉盧島。”
“吉盧島,我從沒聽說過”,塔蘭特想了想,第一個疑問,為什麼實驗要放島上,第二個疑問,洛弗爾傳送術會是去那裡嗎,島上會不會有那古巫師會的勢力。
“那是個邊境的小島,在離岡薩斯不遠的地方”,卡特麗娜說道。
邊遠的小島,塔蘭特更為疑惑,“那是個什麼樣的島”
“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隻是對這個名字有印象。”
“好吧”,牧師欣然補充,“明天,我們出發去這個吉盧島。”
塔蘭特望著身旁的卡特麗娜,他猶豫了,今晚的戰鬥清晰地展示了洛弗爾的能力,吉莉安已遭遇不幸,如果再去追擊恐怕……沒人能活下來。
小屋在黑暗中沉浸,焦味隨著半夜的冷冽空氣慢慢飄淡。
海休夫偶爾發出呻吟,他的身體一定遭到了重創,琪拉維頓漸漸躺倒在地上,睡著了。
“我們要去那個島嗎”卡特麗娜悄悄問道。
“我不知道”,這是塔蘭特的真話,他希望去,洛弗爾的能力證明他所進行的實驗會和他本人一樣危險,一旦實驗成功無法預計可能的結果,作為一名聖騎士他應該去阻止他,但塔蘭特又不希望去,洛弗爾與小隊不在一個水平線,失去了吉莉安更無法打敗他,卡特麗娜的用詞“我們”更讓他害怕。
“剛才的法師是誰”
“一個那古巫師會的法師,他在進行某個實驗”,塔蘭特將所發現的內容簡單告訴卡特麗娜。
“控製人的思維”卡特麗娜訝異地問道:“是完全沒法抵禦的法術嗎”
“我還不清楚”,塔蘭特聯係到布倫格的事,“有可能。”
“如果我假設……他控製了國王……會嗎”
這假設無法想象,對洛弗爾的實驗最終結果還不知曉,會是那樣嗎……小隊需要支援,塔蘭特相信王會感興趣,他們不可能放任這種可能性,他咳了一聲,“有皇家衛隊保護國王,隻靠一個法師應該無法靠近”,他該去找王,讓他們協助破壞法師的實驗,“洛弗爾的手指是怎麼回事”
“我沒看清,我衝進來時法師正對著矮人施放死亡一指,我用耀目法光讓他目盲了,他在施展傳送術時牧師的披風掃過去,那個法師用左手擋在麵前,結果手指就……”卡特麗娜停頓下,“我該早點來的。”
“你來的很及時”,塔蘭特安慰道,如果她沒出現,小隊三人都得死。
“有一點奇怪”,卡特麗娜疑惑地提出意見,“那個法師,目盲後馬上就施展傳送術了,就好像他原先就計劃要這麼做。”
塔蘭特默數剛才的戰鬥,時間停止、召喚骨殖魔像、璀璨之力、迷宮術、法術序列術兩次、流星暴、石化術、克爾洛斯能量拳、分身術、鄧肯魔劍、抗性降低、虹光加上死亡一指和傳送術,“我想是因為他的高級法術已經差不多施展完畢,隻剩下低端法術,璀璨之力、石盾術、幻身術、隱身術已經被破解,他不了解你的能力,最安全的方法就是撤走。”
“哦……”卡特麗娜托著塔蘭特的手換了個姿勢。
“讓我躺下吧”,塔蘭特知道自己的體重對法師來說是個負擔,“我沒事了。”
法師將塔蘭特靠在牆上,“為什麼不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