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著士兵們的注意力集中在樓梯口的時間琪拉維頓已越過塔蘭特翻身從窗口跳出,“離開那”
“怎麼回事”巡邏隊長怵在原地,聲音微微顫抖,樓梯口另兩名士兵全身都在抖索。
“照她說的做”塔蘭特推著卡特麗娜爬上窗台。
“撤出去”巡邏隊長無奈采納了建議。
士兵們湧向門口,樓梯口的士兵剛跑出兩步已軟垮地跌倒在地。
塔蘭特將法師送出窗口,他跨上窗台時突然記起另一個家夥,海休夫,他轉身向矮人跑去。
“彆管他”琪拉維頓在窗口喊道,“出來”
塔蘭特沒有理會勸阻飛奔在矮人身旁抓起雙手,太沉了,那一副鎧甲的重量估計是石衛者的兩倍,塔蘭特拽著矮人胳膊卻絲毫不能移動,一股極輕微的怪香圍繞在周邊,糟糕是洛弗爾的試驗材料,他已明白樓上所發生的事,他放下矮人轉身向窗口跑去。
士兵們候在門口不知所措地互相看著,巡邏隊長盯向琪拉維頓,“那是什麼”
“你們連蛇杏都不知道嗎”牧師的蔑視,“第一個上去的蠢貨一定打開了洛弗爾存放蛇杏粉的容器。”
塔蘭特坐在牆角,聞到明顯的異香時他已吸入太多了,左臂的疼痛消失,花粉麻痹了感知,剛才那股味道不同於自然的杏粉,香味淡了很多,一定是經過洛弗爾的配方改良過。
“塔蘭特”卡特麗娜注意到他額頭上的汗。
“愚蠢的聖騎士”,琪拉維頓走來,“該放棄時就要放棄,琪拉維頓永遠正確”,她伸出手,一枚戒指,藍色能量瞬發在塔蘭特身上,中和毒素,前一晚她就是用這個解除了自己身上的蛇杏,“騎士的犧牲精神就是這樣詮釋的嗎哈哈,太蠢了。”
“這不好笑”,塔蘭特忍著傷口的裂痛。
牧師吟唱痊愈術,那些傷口經過一晚的沉澱已無法徹底消除。
士兵們向屋內張望,“裡麵的人不會有事吧”
“放心”,琪拉維頓看著街道口,那裡跑出又一支治安軍,法師和牧師騎著馬,帶隊的人是個長官。
“長官”巡邏隊長立即跑上前行禮。
“什麼情況”卡羅德下馬問道。
巡邏隊長快速將早上發現的事情彙報了一遍。
隨行的牧師和法師檢查了隸屬於皇家衛隊的死者屍體,是被短小的利刃從後背刺入心臟,偷襲,沒有打鬥痕跡,隻一刀結束。
卡羅德向小屋走來,“塔蘭特”他從身形上就認出了蹲在牆角的人。
塔蘭特微起嘴角,“你好。”
巡邏隊長驚訝地看著塔蘭特,他沒想到落魄的冒險者竟然與治安官認識,他將學徒的日記本遞給卡羅德,“這是他們找到的證據。”
“那麼……”卡羅德打量著卡特麗娜和琪拉維頓,“又為民眾做了一件好事”
“還沒做完,剩下的需要你的幫助。”
“把情況詳細地告訴書記官,能走嗎”
“沒事,但裡麵還有一個矮人,受傷嚴重。”
卡羅德盯著士兵們,“你們都在放風嗎”
“裡麵有蛇杏粉”,塔蘭特替他們申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