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和鳳家二小姐玩到一起的家世自然也差不了許多,都是姑蘇城另外幾個大家族的公子小姐。
“語綿,你來晚了,記得自罰一杯,害的姐妹們平白無故等了你這麼長時間。”
“對了,你那位作詩一絕的姐夫到了沒有?”
開口說話的是蘇家小姐蘇嫣然。
鳳語綿一邊拉著許奉落坐一邊給眾人介紹了一下他。
許奉打量了一下鳳語綿所謂的姐妹並未開口,鳳語綿行事大大咧咧沒有任何心機,她根本就不知道這幾位姐妹對許奉所謂的看重,不過是把他當成一個娛樂工具。
眼裡沒有絲毫重視,若非答應鳳語綿不會落她的麵子,許奉此刻已經起身離席而去。
“許公子,宴會已經開始一半你們才來,語綿罰一杯酒,你是不是要給大家作一首詩助助興?”
“恭敬不如從命。”
就在此時,座位上又有一人開口。
“慢著,雖說是助興的詩,但也不能隨意而做,這樣吧,你幫語綿寫一首詩如何?”
麵對小姐妹的調侃,鳳語綿漲紅了臉。
不過她並沒有阻止,似乎也有些期待許奉會做一首什麼樣的詩。
除了鳳語綿的幾個小姐妹在起哄之外,在場的幾個公子哥有些麵色不虞。
尤其是蘇嫣然身邊那個挎著劍的白衣劍客,大概率是懊惱被許奉搶了風頭。
許奉可不管他們的想法,若非為了滿足鳳語綿,他都不會出現在這艘船上,對方做核心態與他何乾?
“雲想衣裳花想容…”
許奉一開口,在場頓時鴉雀無聲。
鳳語綿隻感覺自己的心臟砰砰跳個不停。
“春風拂檻露華濃…”
說到這裡,許奉特意停頓了一下,轉頭看向鳳語綿,向來膽大包天的鳳語綿此刻連眼神接觸都不敢,低頭不語做鴕鳥姿態。
許奉嘴角一勾,繼續沉吟道。
“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台月下逢!”
鳳語綿臉色漲紅,似乎一戳就破。
在場絕大多數人詩書傳家,他們自然清楚這首詩的含金量。
蘇嫣然緊咬嘴唇,早知道這樣,他就應該讓許奉寫詩來誇自己,現在白白便宜了鳳語綿。
不用多想,這首詩必然也會像天香樓盛會上那幾首一樣傳送甚廣,連帶著鳳語綿這個名字也會為人所熟知。
以後甚至有可能會在史書上留下一筆。
“果然名不虛傳,許郎君卻有驚世之才。”
“不知可否再做幾首,我們在場這麼多姐妹,你總不能隻誇其中一個,對其他人視而不見。”
蘇嫣然打的什麼主意,一聽便知。
換做其他人估計這會已經迫不及待開始賣弄文采,許奉卻放棄了這個向美人獻殷勤的機會。
“抱歉,暫時沒有詩興,就隻有這一首。”
鳳語綿此刻也緩了過來,幫許奉開口說話。
“作詩向來要看時機,哪能說作就作,這種事情強迫不得,咱們還是該吃吃該喝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