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去哪裡?還是老老實實呆在家裡吧,一個贅婿,整天在外麵廝混像什麼樣子,沒有我的允許,你今天踏不出這個院門半步。”
鳳語之身上有一種掌控欲,她不允許彆人忤逆她的意思,以前的許奉在她麵前唯唯諾諾,但是最近這段日子,鳳語之總感覺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再掌控許奉。
這是她在借此機會宣告自己的權威。
“鳳大小姐真是好大的架子,彆人出門都要經過你的允許,難不成贅婿連自由也沒有,我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樣的規矩。”
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正是蓉姑娘她果然親自來了鳳家。
還不等鳳語之回話,就看到蓉姑娘揮手讓身邊的侍女將一個包裹丟在了地上。
“這裡麵是白亮黃金,就當是我邀請許奉過去賞詩的費用,你看如何?”
“如果不夠的話可以再跟我說,再加也無妨,許公子是有大才之人,當了你鳳家的贅婿真是委屈了他。”
鳳語之被氣得臉色鐵青卻不敢和蓉姑娘頂嘴,對方畢竟是天香樓的人,鳳家的勢力還沒有達到這種地步。
就連劍風山想要得罪天香樓也得好好掂量一下。
一直到許奉被帶走,鳳語之才回過神來。
她向來把許奉貶低的一文不值,卻不曾想自己不重視的人在彆人眼裡卻值百兩黃金甚至還不止。
“不過是會做幾首詩,當真值得天香樓這麼重視?”
沒有人回答她這個問題。
另外一邊,蓉姑娘邀請許奉上馬車與自己同座。
“不知蓉姑娘找我可是有事相談?”
“就不能是真的找你賞詩嗎?”
“如果隻是簡單的賞詩,派一個侍女過來找我就行,何必親自走一趟。”
許奉也是八麵玲瓏之人,他猜到這件事情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果然,之前許奉在天香樓做的幾首詩傳播甚廣,甚至有人把他和一些儒門大賢相提並論,這引起了年輕一輩不少人的不滿。
自古以來,文武第一,武無第二,他們自然想踩著許奉的腦袋來揚名,先前已經有不少人登門拜訪,隻不過都被容姑娘給趕了出去,這一次來的人身份不簡單,北麓書院的第一人。
哪怕是天香樓也要給書院一些麵子。
“原來如此,這麼說來,這不僅僅是年輕一輩之間的恩怨,也是天香樓和北麋書院之間的賭鬥?”
“不錯,其中還牽扯到老一輩的恩怨,天香樓要是輸了就得難受,黃金萬兩,外加十二塊賞令。”
這麼多令牌足以讓對方把藏兵閣的頂級兵器換走一件,自然不能白白便宜對方。
交談間,馬車已經在天香樓外麵停了下來,蓉姑娘親自帶著許奉入場,鬥詩,許奉還真沒有害怕過誰。
隻不過這一次來者不善,對方顯然做好了準備,看到許奉之後當場就開始了嘲諷,一點麵子也不給。
“你就是那個隻會盜彆人的詩,弄虛作假的奸詐之徒?”
好一個下馬威,一上來就給許奉扣了這麼一頂大帽子。
許奉麵無表情的看著對方,沒有著急給出回應,既然對方開口,那必然是做好了十足的把握。
一旦他給出回應,勢必會掉進對方的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