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人有叮囑著重照顧一下劍風山的產業。王縣丞明白我的意思吧,想必你也不會讓我難做。”
葉子玉騎在馬上舔了舔嘴角,按照許奉的性格,這一次查抄到的銀子少不了兄弟們一份。
若不是許奉的命令,他們恨不得親自動手,在場景一位都是上過戰場的殺神,哪怕不動手,站在旁邊都讓人倍感壓力,王青山哪敢多言。
“自然是按照許大人的安排來,你放心,我肯定一個人都不會放走。”
“很好,王大人果然明事理,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
賭場管事沒有接到任何消息,就這麼被控製了起來,起初看到衙門的人他還沒有放在心上,笑臉相迎,以為對方準備進來玩兩把。
被摁倒在地之後,頓時老實起來。
“王大人,這件事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
眼看著對方看不清形勢,王青山也是氣不打一處來,隨手抄起旁邊的椅子狠狠砸了下去,直到對方頭破血流,這才就此作罷。
“怎麼樣,這個解釋能否讓你滿意?”
“王大人老當益壯,果然痛快。”
葉青山在旁邊誇讚了一句,隨後便肅立一旁不再言語,靜靜地盯著縣衙的捕快往外一箱一箱搬運財物。
賭場的收益不是一般的大除了沉香的影子之外,還有一些抵押的古玩字畫以及其他有價值的寶貝。
難怪這些人按捺不住,一時半會也等不了。
說來也巧,這間賭場是左近城在負責,可是昨天晚上他和自己的好嶽父鳳老爺喝的酩酊大醉。
等他醒來趕到現場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原本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子瞬間清醒。
旁邊光是總旗就有三位,上百件一位直接把整個賭場裡裡外外圍了起來,外人頂多站在旁邊看熱鬨不敢靠近。
左近城雖心有怒火,卻不敢當場發作,出了這麼大的亂子,以後他在劍風山的地位都將一落千丈。
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儘快處理好此事,事後再做遮掩,完全可以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關鍵是他現在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情況。
“衙門的人怎麼會和錦衣衛攪和在一起,他們不應該和我們是同一條戰線的?”
“難不成黃文忠打算聯合錦衣衛鏟除異己,將所有產業據為己有?”
不怪左近城有這種想法,他們能夠把賭坊開到衙門眼皮底下,每年給黃文忠的孝敬不是一個小數目,對方向來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突然動手,其中必有自己所不知道的變故發生。
現在最重要的是必須儘快了解一下此事的來龍去脈,追根溯源才好解決,而且時間還不能耽擱。
眼看著眾人把一箱箱財物搬上馬車,左近城肉疼不已。
他並未露麵,隱入人群悄然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