暫時還不知道左近城具體的安排,許奉並不打算輕舉妄動,不是說他不重視鳳語綿。
隻是他很清楚自己現在的身份不簡單,左近城既然敢設下一個針對他的圈套,那必然是做好了萬全準備。
冒然動手隻會讓自己陷入不利的境地,他這個人從來不打沒有把握地仗。
“敵在暗我在明,可以先拖一拖,看看對方的反應,反正肯定是他先按捺不住,隻要一有動作,我就可以從中找到破綻。”
許奉慢條斯理的吃著麵,似乎一點也不關心鳳二小姐的安危,身後兩個人說得口乾舌燥,眼看著許奉這邊一點動作也沒有,兩人麵麵相覷,隻能起身離開。
繼續留下,肯定會露出破綻。
“怎麼樣,許奉有反應沒有?”
兩人剛一回去,左近城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他們隻能實話實說。
“公子,我看那個許奉一點也不關心鳳家二小姐,他肯定聽到了我們的交談,但一直穩如泰山。”
“不可能,是不是你們兩個露出了什麼破綻?”
左近城很清楚,能夠牽動許奉心弦的就隻有鳳家二小姐,還剩下一個冬兒,不過冬兒經常在許奉身邊不好下手。
“我們兩個都聽你的,換了一身衣服,不可能被對方瞧出破綻來,也有可能他是在故作鎮定。”
聽到這左近城打算再等等看。
誰知這一等就過去了兩天,許奉一點動作也沒有,但是他手底下的錦衣衛可沒有閒著,到處在城中監督衙門的捕快查封劍風山產業。
哪怕沒有任何問題的酒樓也被敲了竹杠,左近城很清楚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他可沒有這個耐心。
此事必須得儘快解決,否則宗門那邊怪罪下來,誰都擔待不起。
“不能再繼續這樣下去了,來人,我們直接和他亮亮底。”
左近城不打算繼續藏下去,他要利用鳳語綿吸引許奉。
“你去用弓箭綁著這封信送到許奉麵前,然後自己儘快撤離。”
信上的內容非常簡單,上麵寫明了鳳語綿的藏身之處,還在其中直言邀戰許奉,並且明確告知隻能他一人前往,否則的話,他見到的就是鳳語綿的屍體。
“我就不信你敢不來。”
左近城已經被逼到極限,隻能出此下策。
許奉拿到信的那一刻就笑了起來。
“要狗急跳牆了嗎?”
隨後他便思索起來該怎麼處理此事,錦衣衛肯定不能出動,目標太大會被對方察覺,而且左近城肯定會被人盯著衛所。
一旦錦衣衛異動,鳳語綿會真的有危險。
當然,他也不可能真的傻乎乎一個人跑過去,那跟送死也沒有什麼區彆,雖然他對自己的實力很自信,但難保左近城不會邀請宗門高手助陣。
思來想去,他還是打算先探一探左近城的底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