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太太此時好奇出聲:“像萬先生和萬太太這樣恩愛的神情是演不出來,怎麼外界都在傳你們的婚姻是一廂情願啊?”
路朝夕尷尬地笑看向萬宴,發現他正滿眼柔情的看著自己。
這是要她來說的意思?
路朝夕從小到大跟著爸爸參加過無數國內外的宴會,推杯換盞、應付交際的本事是耳濡目染的,萬宴絕對比不過她。
“這個問題,沈總應該深有同感吧。”
她露出得體的笑,把問題踢了回去。
除了廚房,路朝夕是上得了廳堂、買得了好房、追得了男人、打得了流氓。
沈為郡結婚的時候,新聞上報道是他逼迫沈太太結的婚,一廂情願這個詞一開始是用在他身上的。
沈太太聞言憋笑,反觀沈為郡的臉色是逐漸變黑。
路朝夕朝萬宴挑眉求表揚,萬宴也是勾唇垂眸看著她。
“好了!你們男人的話題我們女人沒有興趣,萬先生,你的太太我就借走咯。”
沈太太把路朝夕搶了過去,很自來熟的搭上肩膀說:“打麻將吧,我三缺一。”
“麻將……我不會啊。”
路朝夕不舍的回頭看萬宴,什麼麻將能有老公重要啊!
“清一色自摸!我糊了!”
路朝夕把麵前的牌一推,得意地抱著手。
沈太太嘖嘖感歎:“新手運氣就是好啊,我剛把牌理清你就清一色了!”
“運氣,都是運氣。”路朝夕謙虛擺手,隻是臉上的得意藏不住。
打下一把的時候,路朝夕正打出一張牌,右肩就被人用力一拍。
洛詞涼悠悠的聲音從頭頂傳來:“我深陷相親的魔爪等你來救我,你倒舒服,喝著香檳打麻將!”
路朝夕縮著變鵪鶉,心虛回答:“我本來是在找你的,後來沈太太說三缺一,我就忘了……”
“路朝夕!”洛詞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指著她罵:“狐朋狗友啊你!”
洛詞把高跟鞋踩得噠噠響,路朝夕連忙追上去哄人。
沈太太全程吃瓜,甚至覺得路朝夕的性格讓她倍感親切。
以前和朋友鬨脾氣,被哄的總是她,哄人的總是老友。
路朝夕和洛詞又何嘗不是另一個老友和她。
洛詞氣得太專注,導致走到泳池邊的時候撞到了人,那人手裡的紅酒一下子都倒在了她身上。
路朝夕慌張地拉過洛詞檢查,“沒事吧洛哥!”
洛詞的禮服被紅酒毀了個徹底,她自己隨意的掃了兩眼就安慰起路朝夕,“沒事,就是紅酒而已。”
被撞到的女賓本來要發火,但看清是誰後卻不屑地發出一聲笑。
“我還說是誰不長眼呢,原來是你們啊。”
路朝夕和洛詞也看清了對方的臉。
兩人從小的死對頭紀安南。
路朝夕倒和她沒什麼矛盾,主要是洛詞和她不對付。
作為被洛詞拉著拜過關二哥的情分,路朝夕當然得同仇敵愾,這麼多年就漸漸演變成了兩人和紀安南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