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宴自然也看見了。
看著與自己妻子聊得開心的男人,萬宴的表情無謂好或不好,他向沈為郡問道:“那位是什麼人?”
沈為郡慢慢晃著酒杯說:“他是國外的投資商,彆看他年輕,他手裡可掌握著好幾家著名上市公司的股權,並且還不小。”
萬宴的眸光越發深沉,“他叫什麼?”
“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實名字,不過他有一個彆名叫支爭。”
“他姓支?”
“恐怕不是。”
萬宴聽後抿了一口紅酒,眼中多了讓人捉摸不透的深意。
支爭像是故意多用了力氣,讓路朝夕沒有防備地撞進他懷裡。
路朝夕在他的胸口留下了一個唇印,白色的襯衫將唇印顯得更加突出。
“支先生,我再和你說一遍我結婚了!你讓一個當時四歲的小孩記得什麼承諾?”
路朝夕生氣地把人推開,用力擦掉嘴上的口紅,動作帶著厭惡。
她條理清楚地拆穿他:“如果你真的把這句承諾記到現在,那你不會在這20年中消失得無影無蹤,更不會讓我忘記你。”
這個男人的目的是什麼路朝夕不知道,但絕不會是好事。
他的故意接近隻讓她覺得反感。
支爭依然笑意溫和,並沒有因為路朝夕的話而變臉。
他示意她朝某個方向望去,那個方向的萬宴此時剛好回頭,他明顯是看到這裡的動靜了,卻無動於衷。
“可你的丈夫好像並不在意我們之間的親密舉動。”
路朝夕緊緊盯著萬宴,眼神由急切期望慢慢轉向失落。
哪怕萬宴朝這個方向走一步,她都能理直氣壯地跑到他身邊,可身為丈夫的他偏偏視若無睹。
路朝夕是一直知道萬宴不愛自己的,可管不住自己的心還是因為他的冷漠而抽痛。
她艱難維持著自己的體麵,淡聲趕人:“支先生,我在這裡等朋友,麻煩請你離開。”
支爭點頭,什麼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路朝夕略感意外,暗自腹誹:“早知道他這麼聽話,開口第一句就轟他走了。”
嘴裡吐槽著支爭,路朝夕就準備進去等洛詞。
隻是還沒走幾步,就被人堵住了路。
紀安南堵住路朝夕,難掩怒氣道:“路朝夕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帶來的男伴,你都結婚了還和彆人賣弄什麼風騷。”
原來那個支爭是紀安南的男伴,路朝夕頭都大了。
以紀大小姐的性格,看到她和自己心儀的男人聊天,肯定要遭報複。
路朝夕好脾氣的解釋:“我站在這等人,穿著得體沒露脖子沒露腿,我怎麼賣弄風騷?”
紀安南卻不講理:“我都看到了!你們舉止親密得很,他的衣服上還有你的唇印!”
路朝夕看她完全聽不進話,也不打算浪費時間站在這裡吹冷風。
“懶得跟你說人話。”
“不許走!我還沒說完!”
紀安南看人要繞過自己走掉,心急伸手去抓人,一把將路朝夕的項鏈抓了下來。
“項鏈還給我”路朝夕的眼神立馬變得狠厲,冷著臉警告:“它要是壞了一點,我弄斷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