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人站在水裡,中間隔了一個昏迷的女人,無言對峙。
“萬先生作為一個丈夫真的很不合格。”
支爭微笑著收回眼神,抱著路朝夕朝岸邊走。
萬宴在水裡的手握成拳,眼神越發寒冷。
無論是什麼東西,隻要有人搶,就會挑起人心裡的勝負欲和占有欲。
現在,萬宴對路朝夕就是這種心態。
他冷眼看著支爭將路朝夕抱上岸,看著那個男人以一種尋釁的態度挑起路朝夕的下巴就要做人工呼吸。
嘴唇即將相觸時,路朝夕自己咳嗽著醒了,咳出的水噴了支爭一臉。
她睜眼看見男人的臉離自己那麼近,下意識一巴掌打在人家臉上。
“你離我那麼近乾什麼!”
支爭緩緩擦掉臉上的水,“人工呼吸。”
路朝夕又一巴掌要落下來之際,他才補充回答:“不過沒成功。”
支爭在路朝夕心裡花心放浪的形象經過這一次已經根深蒂固。
她冷漠道:“如果不是你的接近,我也不會跳下去找項鏈。”
原本今天可以開心美好地度過,就因為這個人的出現,她被紀安南刁難,丟了萬宴送給自己的項鏈。
對……她還沒找到項鏈。
路朝夕作勢又要往水裡跳,被萬宴一聲開口叫住。
萬宴臭著臉給她圍上毛巾,動作很不溫柔,“沒死夠?還嫌不夠丟人現眼是嗎?”
路朝夕一見到萬宴就沒有了剛才那股冷若冰霜的樣子,自己慢慢地走進他懷裡尋求安慰。
“萬宴,你送給我的項鏈找不到了。”
聽到她帶有哭腔的聲音,萬宴皺眉,“不許哭出來。”
他最煩路朝夕哭的樣子,那兩個眼睛隨便一眨,眼淚就像不要錢一樣地嘩嘩流出來。
路朝夕吸了吸鼻子,聽話點頭,“知道了。”
萬宴這才在她眼前現出項鏈,說道:“扣頭壞了,暫時戴不了。”
“壞了?”路朝夕一臉心痛的把項鏈拿回到手心裡,雙眼一紅又要掉淚。
萬宴冷聲命令:“路朝夕,憋回去。”
路朝夕呈現一副窩囊勢想哭但不敢,硬生生憋了回去。
萬宴的表情柔和下來,又被她暗生悶氣的樣子逗笑。
他攬著路朝夕,掃了一眼邊上支爭,如同贏了賭局,勾唇離開。
妻子是男人第二個榮耀,不可否認,萬宴確實爽了。
車上準備了備用的衣服,宋引升起隔板,將寬敞的後座留給全身濕透的兩人換衣服。
路朝夕還在扭捏害羞時,萬宴已經自顧自解開了襯衫扣子。
一個、兩個、三個……
路朝夕從喉結滑向鎖骨,然後是胸膛、腹肌,再接著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