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此事能成,爹娘非但不會嫌棄簡家貧寒,甚至還會高看她兩眼。
梅湘寒突然感覺全身不疼了。
簡傲珠緊緊握著令牌,眸子一沉。
她既然出手,就必須要一刀致命,絕對不能留下隱患。
從尚書府離開之後,直奔皇宮而去。
此番進宮,賜婚隻是其一。
還要將張岩這塊狗皮膏藥徹底甩開。
把未婚夫往死裡整這種事,她是乾得出來的。
芷蘿宮。
長公主墨漓的寢宮。
簡傲珠狀態如常,隻是有意無意間提起自己的婚事。
墨漓說她前段時間又偷偷溜出宮玩耍,最近都被父皇禁足宮中,對外界的消息不靈通。
不過她記得簡傲珠的婚期將近,果然追問起來。
“對了傲珠,你和那個張岩的婚期快到了吧,本宮也該著手給你準備賀禮了。”
簡傲珠:“公主…此事…”
她趁機透露出張岩的暴行。
這一下,墨漓算是重新認識了一遍張岩。
原來張岩和簡傲珠自小就相識,張岩屢次衝動闖禍,有暴打他人致殘的前科。
原本他爹給他謀劃的是進宮當陛下的金刀護衛。
這路子雖難,但他爹在軍前效命多年,關係還是有的,多花些銀兩走動走動也能成。
偏的張岩在選拔的時候,因對方用暗器偷襲激怒了他,他用力過猛將對方打殘。
對方是吏部侍郎的外甥,張岩被狠狠整了一頓。
伏蟄兩年時間,他爹才敢將他送進東廠禦刀衛。
哪曾想,這一次又是致人重傷。
打的還是工部尚書之子。
墨漓讓侍女前往吏部和刑部一查就全清楚了。
簡傲珠所言非虛,刑部至今還留著張岩打人的案底,墨漓聽後大為光火。
“豈有此理,這個張岩簡直猖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