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參加鄉試隻中了末位舉人,酒後又寫了一首《題菊》。
兩首反詩都被陸眾望悄悄收藏起來。
也是陸眾望手裡最大的底牌。
不過這兩首反詩一旦問世,陸家就完了,他自己的前程和家業也將付之一炬。
那是一個雙輸的結局。
所以不到魚死網破,這張牌還不能打出來。
但也不能讓四哥入仕太容易。
陸眾望目光陰鷙:
“硯青,去把我舅爺叫過來。”
硯青推門進去,茫然問道:
“祁…祁舅爺?他挨了世子爺的一頓鞭子,現在正躺在郊外的莊子裡養傷呢!世子爺說,以後不許他踏入陸家半步。”
陸眾望眸光陰暗:“去把他找來,隻要沒死能走路就讓他必須過來。”
“是!”
硯青被嚇一跳,趕緊跑去找祁聰。
夜到三更,祁聰在譽國公府後門等候。
陸瀾已經對他下了封殺令,見一次抽一頓鞭子。
陸眾望墊著腳丫在硯青的掩護下,偷偷來到後門。
祁聰臉色慘白,雙手拄著拐杖,傷還沒好呢。
要不是自己親外甥叫他來,你就是給他一百兩銀子,他也要考慮考慮才會來。
“眾望,你找舅爺何事啊?”
“舅爺,我四哥要參加春闈,他親口跟我說的。”
陸眾望表情嚴肅的說著,生怕祁聰不信,還特地強調。
祁聰一副無所屌謂的嘴臉:
“就他那個廢物膿包?就是讓他抄答案都抄不明白吧?咯咯咯咯!”
看著這個和自己親娘一個級彆的腦子,陸眾望心裡彆提多累。
怎麼身邊的幫手都是一群蠢豬。
脖子上鑲著的是夜壺嗎?
陸瀾不蠢的,一點都不蠢。
一般人哪寫得出那兩首反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