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山長,彆來無恙啊!”
“陸瀾,你要乾什麼?”
許仕霖抖如篩糠,每一寸皮膚都做好了被陸瀾蹂躪的準備。
“許山長彆緊張,學生今日前來不是揍你的。我要參加春闈,快把學籍還給我。”
半年前,書院的大儒嶽繁洲突然含笑而死。
嶽大儒是陸瀾的授業恩師,而那個時間點正好陸瀾跟他切磋詩詞。
順天府和六扇門的捕快都來過現場。
最終判斷死因是“急火攻心”而死,屬於意外。
陸瀾沒有殺人的故意,所以無需擔責。
可許仕霖有理由懷疑是陸瀾氣死嶽繁洲的,這個頑生一向不尊師長,目無法紀。
結果許仕霖被陸瀾打了一頓。
許仕霖氣不過,去禮部告狀。
禮部尚書言真擎也是書院的客座先生,被許仕霖添油加醋的一番話洗腦,就命禮部褫奪了陸瀾的學籍。
至於舉人的身份,言尚書礙於譽國公府一門四傑,忠勇無雙,最後還是保留了。
現在陸瀾隻要從禮部拿回學籍,就能正常參加春闈。
他自己去禮部肯定沒用,言真擎是個老頑固。
所以藏器書院不點頭不行啊!
“哈哈哈哈!”
可是很快講堂內發出一陣爆笑。
那些瞧不起人的嘴臉笑得肆意妄為。
“娘的,這麼一小會兒竟然嚇我兩跳,還以為陸世子要搶我雞蛋呢,原來是要參加春闈。”
“我好怕怕呀陸世子,我的狀元、榜眼、探花要不保了,怎麼辦,哈哈哈哈哈哈!”
“我知道了,肯定是顧二小姐給他下了硬指標,考不中進士不允許同房,我陸兄也隻好漁網擦屁股,露一手了。”
“那也不能胡來呀,要知道陸世子隻需略微出手,我南楚國十萬名舉子還不得瑟瑟發抖!”
“陸世子,求放過,哈哈哈哈!”
四皇子墨灝本來還能憋住不笑,直到旁邊的死胖子邢道榮,用蟹老板賤兮兮的腔調模仿陸瀾:“我要參加春闈,快把學籍還給我。”
“噗噗噗噗…”墨灝的眼淚直接從眼窩裡飛濺出來,真的蚌埠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