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停下吧,哎呀,瞧你們忙活得那個累啊,我都替你們臊得慌,還鳳凰班呢,乾脆改名叫野雞班算了。”
自許仕霖以下,在場眾人無不青筋暴起。
士可殺不可辱。
“陸瀾你彆狂,你要是算出來,我最好的朋友李坤表演倒立吃屎!”
邢道榮又一次站出來立fg。
“記得趁熱多吃兩斤。”陸瀾輕蔑一笑,看向滿臉慌亂的楊成庸:“楊兄,我算出來的是井深八尺,繩長三十六尺。可對?”
陸瀾的答案一經公布,包括楊成庸在內的所有人,無不麵色如鍋底。
還是先前的思路,從答案倒推回去就知道陸瀾是對的。
題不難,大家都能做出來。
可陸瀾比他們所有人更快。
陸眾望呼吸紊亂,看著被自己輕視了十幾年的四哥。
原以為自己已經是演技超群,結果四哥能演到他流淚。
陸瀾拍一下已經石化的楊成庸,淡淡道:
“楊兄果然是才思敏捷,竟然能想出如此奇妙無窮的算術,在下佩服。”
楊成庸:“……”
這諷刺讓他無言以對。
楊成庸徹底沒脾氣了,這道題即便是他來解,也無法做到陸瀾的速度。
“那,我有資格參加春闈嗎?”
楊成庸低著頭歎息:“有!”
“走了,各位同窗,咱們明年貢院見!”
陸瀾揮手瀟灑離去,許仕霖一屁股坐回椅子上,形神俱疲。
眼神裡透著莫名的複雜。
“成庸,剛才的兩道題,你可曾對外人透露?”
許仕霖其實心裡已經有答案了。
再問一遍,不過是不願意承認罷了。
楊成庸像失了魂一樣搖頭:“不曾!”
鳳凰班內,再一次淋下一層寂靜。
…
夜間。
陸眾望在書房裡發了一晚上的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