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晚娘說得是,可不就是說嘛,院子弄成這樣怎麼擺放嫁妝。快,快讓徐大舅撤了吧!”
“母親,嫁妝是多少抬來著?”
宋氏含淚說道:“一,一百八十抬!”
“女兒謝過母親!”顧星晚畢恭畢敬道了個萬福。
這一口咬下去,陸家的聘禮,顧家一個大子都彆想剩,全給顧星晚吞了。
到時候顧影影的嫁妝,注定寒酸至極,比往日那些出閣的庶女還不如。
“顧星晚!!”
“晚娘,你快出去讓徐大舅把人帶走吧!”宋氏將裂開的顧影影推到一邊,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
顧星晚滋滋笑著,半點不著急。
還沒完呢!
“母親,您看女兒我已經長大了,我大舅托您代為保管的銀子,是不是該還給我了。”
宋氏臉色瞬間煞白。
“你,你說什麼呢,什麼代為保管的銀子?”
顧星晚通讀全書,相當於站在上帝視角,很多細節原身不知道的,她卻是一清二楚。
五年前徐家和顧家決裂,徐聲穀就不再踏入顧家。
而原身大多數時間被困在高牆之內,徐聲穀擔心外甥女缺衣少食,每個月固定給顧家送來五百兩銀子。
言明這筆銀子是給原身的,誰也不能私吞。
可銀子每次到了顧家就被宋氏截胡了。
自那以後,宋氏對原身的掌控到了變態的地步,深怕她和徐聲穀通氣,連她往來的信件都要拆開檢查。
五年算下來整整三萬兩銀子。
這筆銀子宋氏吃得心安理得,做夢都能笑醒。
更離譜的是,連顧誌敬都被蒙在鼓裡。
“嗯?”顧星晚明眸一凝。
“晚娘,你是不是搞錯了,我…我什麼時候幫你保管了?”
宋氏想死的心都有,顧星晚這個小毒婦,她是既要又要還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