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子不學琴棋書畫,整天舞刀弄劍,撥弄拳腳像什麼話。
最可恨的是,她害得她兒子重傷垂死,在一個母親心坎上烙下了難以磨滅的傷痕。
姓簡的就是個掃把星。
要不是太後賜婚,她死活不會同意的。
“吃什麼吃,咱們尚書府沒飯吃啊,花了上萬兩銀子,東拚西湊的,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了,往後的日子不過了?都給我回去!”
金氏臉上橫肉顫動,恨極了這一家人。
簡家的親戚一個個臉色陰沉。
梅湘寒坐在輪椅上,雙眸盯著那個杵在簡家親戚堆裡的孤單倩影。
簡傲珠低眉順受的模樣,讓他的心仿佛被揉碎了一般。
娘簡直是過分。
“都給我回去,聽見沒有!”
金氏態度強硬,自己不想留下,也不肯丈夫和兒子留下。
最後午飯沒吃,梅家的人全部撤離,場麵冷冷清清的。
簡連城身為武將脾氣臭,看著院子裡空蕩蕩的,一肚子怒火也不知道是衝著誰的。
“她什麼意思啊?囂張個什麼勁啊!好在今日沒有外人在場,要不然她這麼落我們簡家的麵子,我跟她沒完。”
簡家是從蕉州邊關遷入京城的,還不到兩年時間,老家那邊的宗親要過些日子才會來參加喜宴,今日大多數都是梅家的人。
“老爺,那個梅夫人一看就不喜歡咱們傲珠,往後她在梅家的日子,怕是免不了被磋磨喲!”
蔡蘊還往火裡添了點油,聘禮到手了,哪管得了簡傲珠在梅家的死活。
跟公婆鬨得雞飛狗跳才好呢,反正又不是她親生的。
素慧容眼底浮出淚光,替自己女兒感到命苦。
可她們卻沒察覺到,簡傲珠嘴角微不可查的上揚。
區區一個金氏而已,怎麼可能鬥得過她。
等過了門,誰磋磨誰還不一定呢!
簡連城覺得臉燙,看不得這空落落的場麵:
“把桌子碗筷都收起來,彆這麼擺著了。”
“是!”
正院裡下人們在收拾桌椅,蔡蘊的嬤嬤就火急火燎的跑過來:
“夫人,夫人,您快去庫房看看。”
“怎麼了?”蔡蘊有種預感,聘禮出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