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巧巧聞言,遲遲不語。方才她看了萬年曆,接連幾天都是黑道日,不適合鬨事,否則自己會麵臨牢獄之災。
而麵前的人還是個小廝,不至於讓他知道太多。
而且現在,陳家大院,本就是奔著小廝衙府上的黃金來的!
葉巧巧笑的嫣然,禮貌說道:“並不是,探花隻是前去京城進宮麵聖。”
她現在隻想把接下來奪回家產的計劃,推遲一下。
把掙黃金提上日辰。
一邊的含香聽見小姐這麼說,有點想說什麼,可看了看葉巧巧含笑的眸子,直覺告訴她,小姐在做什麼打算!
她還是忍住什麼都不說!因為她相信小姐!
小廝聞言,賠著笑笑道:“那作為他的內子,也是可以代表探花赴宴來得。”
“那既是如此,我就代表我家探花,接下這請帖了。”葉巧巧依舊眉眼含笑。
在小廝走後,含香忍不住上前問自家小姐:“小姐,我們那日對陳百磊做的那麼絕,又派張叔去追著打他,你為何要在這管家的小廝麵前,這番說辭?”
葉巧巧拿起一邊的萬年曆,輕道:“黃金就在眼前,有錢為什麼不去掙?”
“啊?黃金就在眼前?”含香很是疑惑。
沒想到自己心心念念如何掙三兩黃金,卻沒想被小姐以這種方式說出來。
葉巧巧正色道:“是啊,換一身好看的衣服,我們明日去衙府大人府上,做客去。”
“好。”含香應聲道,不再多問,便收拾收拾灰塵,隨後張羅明日要穿的衣物去了。
另一邊,張叔等人在將陳百磊打出內傷之後,就回來陳家大院了。
這前腳剛踏進主屋的門檻,張叔就大嗓門聲就興衝衝的道:“小姐,神算啊。那陳百磊就在客棧歇息,被我等人蒙住頭就是一頓打。”
聽見聲音的葉巧巧放下手中的雲州大陸發展史,心裡思索了一下張叔逮到陳百磊的事情。
怪不得自己能算的這麼準,她是根據原身記憶結婚時陳百磊的八字,精準掐算出他在哪個位置,敢情這雲州大陸和現代世界的古時候一樣,使用的是乾支紀年。
而每六十年為一甲子年,現在正走到甲寅年的庚午月。
那正好,她這個玄學預測師可以大伸拳腳了。
抬首,準備告訴張叔先幫忙收拾一下東西時,卻無意間瞟見張叔那塌陷的鼻梁,葉巧巧瞬間改口,道:“張叔,你那鼻梁是怎麼回事?”
張叔聞言,伸出粗糙的右手摸了摸鼻梁。
和眾人去打陳百磊時,無意間被他打到了鼻梁,但是鼻梁也不怎麼痛。
轉而一臉疑惑的反問語氣葉巧巧道:“沒怎麼啊?”
葉巧巧盯著張叔的鼻梁直直觀看,想到鼻梁塌陷被認為是代表根基不穩。
這種鼻梁若是長久時的塌陷,財運十分不好。若隻是外傷造成的鼻梁塌陷,短時間內修複好外傷,也無大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