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聽見小姐這樣說,心下放心不少,隻是想到小姐臨走時說給衙府大人的那句話,不禁有些擔心的問:“小姐,您剛剛走的時候,為什麼要那樣跟衙府大人說啊?”
她有些惴惴不安,總覺得小姐是想鬨大事情。
可誰知,葉巧巧隻是噗嗤一笑,輕道:“不那樣說,怎麼說呀?”
“小姐,含香隻是擔心你會做不好的事情。”含香說出心裡的想法。
葉巧巧似是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便道:“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可是即便我不這樣說,或者說不這樣做,有些人,也不會放過我們呐。”
“您是說?向玲兒嗎?”含香睜大眼睛,首當其衝的想到的是這個人。
葉巧巧搖搖頭:“不,向玲兒現在懷有身孕,想動我們,還得看她肚子裡的孩子同不同意,說是不想要孩子,跟我們針鋒相對自然有可能。”
“那是?”含香疑惑。
葉巧巧低聲附在含香耳邊,說了五個字:“陳百磊的娘。”
含香這才想起自家小姐自從下嫁進陳家,陳百磊的娘就不是個善茬,明裡暗裡沒少背後說人壞話。
要不是小姐靠著家產,指不定陳百磊的娘怎麼貶低自己的兒媳婦呢。
幸好是陳百磊進京趕考,陳百磊她娘也進京陪讀去了,小姐則是在大院獨守空房整整三年。
不過含香還是忍不住吐槽:“就算是那個敗類的娘親找上門來,小姐也大可不必怕她,這些年雖說她沒少說彆人的壞話,但是實際上是個紙老虎,不以為懼。”
“是啊,不足為懼。可是我就是要在香洲掀起一片腥風血雨,揭開那對母子的醜陋麵目!”葉巧巧說的溫柔,可是眸子裡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
“那小姐,您是準備做什麼打算?”含香睜著一雙水靈的大眼,心裡已經有了幾分篤定。
葉巧巧抬眸,明媚一笑,小丫頭倒還是有幾分聰明在身上的。
便道:“明天黑道日,很適合擊鼓鳴冤。”
含香這下已經不能用震驚跟震驚來形容了,雖然之前手撕向玲兒是她護主,但是一旦擊鼓鳴冤的話,一定會將事情鬨大的。
隻是含香分明覺得現在的葉巧巧,有種天人護體、百鬼不侵之感。
可想到小姐短時間內就掙到五兩黃金,而且和以前變得不太一樣,感覺是更自信了些,所以接下來如果小姐真要擊鼓鳴冤的畫畫,含香還是選擇站在小姐這邊。
故作咳嗽一聲,含香忍著心裡的害怕說道:“小姐,含香相信你。”
兩人說著,就到了陳家大院。
有一穿著樸素的短墨綠色上衣,手裡拿著紅色的請帖的小廝,他似是在門口等了很久。
見著葉巧巧過來,瞬間睜圓了眼睛,忙跑過去,笑著道:“我的大小姐呀,可終於等到你了。”
“怎麼了?”
葉巧巧看著著急的小廝,上前一步問道。
畢竟她已經從小廝的服飾穿著,根據原身的記憶認出,這是葉氏商賈人家的穿著標誌。略一思考,不禁有些疑惑,原身母親……也就是她娘親,找她有事嗎?
此時,小廝遞上手中的紅色請帖,然後恭敬的看著葉巧巧說道:“小姐,葉家二老原本因為您的去世十分感懷,可最近聽說了說書先生的版本,才知道您又死而複生。他們十分想念您,想請您過去,順便看看您剛出生的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