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似乎隻能與時間磨合,與“搭檔”一起找尋彼此合適的相處之法。而從第一次的嘗試算起,大頭漸漸地發現,似乎,偶爾的裝傻充愣會讓原本枯燥的設計,多點可能性。也就基於這一點原因,大頭對此刻的搭檔說:“老朋友啊,各種舉措你都已經嘗試過了,也都各有特色,但問題依然存在,你想過破解之法嗎?”搭檔此刻也說:“我也是有想過的,但因為怯懦等原因,不太敢嘗試,你說就我這樣的人,要如何走出來呢?”大頭就說:“你嘗試一下,搭乘公交車,無目的性的坐個全程看看,又或者是泡在舒服的浴場裡,讓身心放鬆放鬆,因為你怯懦的不是因為事物本身,而是我們對事情的看法,所以,彆在內耗了,接受它,讚美它,從而肯定自己,改變自己。”
說完這些後,大頭竟然有一種被釋懷的感覺。這才拿起手邊的書,讀起了其中的一個片段,《如果合適就結婚吧》,而當讀到了,所謂的合適,代表的是一種比較舒適的狀態。它很可能是因了舒適,便產生習慣,因了習慣,而造就了平淡。漸漸地感覺,談愛太過於膚淺,倒不如一同探索彼此的“兼容性”,因為你很好,我也不差,彼此能相遇不容易,隻是要達成更好的境界,需要有所取舍啊。而一旁的室友卻說:“這麼說來,很像是合作關係,隻是,從你的口中說著出來的時候,就沒那麼簡單的了,說法,這一刻,又想到些什麼。”
大頭就說:“你怎麼又搬回來了,出去了一趟,還是感覺這裡最舒服吧,我當初就告訴過你,你就是這個島的‘島主’,彆試圖拋棄了才好啊,怎麼說呢,關於你的一切都在這裡生根發芽了。”室友則說:“誰說不是呢,但我由這次的遠行,獲取了很多的新靈感,想與你分享分享,比方說,輔助到底能為內容提供一些什麼,又比方說,我們又該抽‘半根煙’了啊!”
大頭也笑著說:“是啊,當某種東西,能讓你感到自由,以及某種上癮的感覺,那就預示著,你很難擺脫掉它了,所以,來吧,彆嫌棄了,我為你點燃這半根煙。”室友抽著抽著,還說:“光有這些嗎,我記得應該還有果啤,燒烤什麼的,怎麼待遇也隨著時間下降了不成。”大頭這時候則說:“怎麼可能呢,隻是時間沒到,‘觀眾’沒來,我們去了也會有些尷尬,就多等等吧!”
也就是如此,這倒是勾起了室友的好奇,就說:“怎麼,還有節目不成。”大頭說:“可能吧,畢竟多年沒聯係了,隻是這個節目從誕生到現在,都依然還會在老地方上演,而我從不缺席,你想體驗一番嗎?”這下也算是把餌兒給牢牢地打下了,室友就說:“還有多久才能見證這一場節目啊,我都等不及了啊!”“不急,不急,參演人員應該陸陸續續到達了舞台,進行最後一次排演。”大頭是這麼說的,也的確如此。
就在山下的廣場上,有那麼幾個人,把設備都放到了指定的地方,這就開始演藝了。但怎麼說呢,作為曾經的參與者,那種百爪撓心的感覺,也是頗有些難熬的啊。而隨著天色將晚,大頭來到窗前,眺望遠方的某處,而隨著一架飛行器的出現,大頭這才說:“好了,我們可以出發了。”而在此之前,大頭又補充說:“為了打卡,要不試著徒步大概四公裡吧。”室友則說:“有何不可,這就準備吧,畢竟我也想看看,你口中的表演是否值得被記錄,而且由此展開話題和相關的活動啊!”大頭一陣暗喜,心裡暗說:“小子,你總算入坑了啊,我為了這一次的出手,已經籌劃了很久很久。”卻萬萬沒想到,自己所在的城市,它是一個地域總麵積達到了132萬平方公裡的城市,這裡孕育了太多太多的可能,但與此同時,也與生俱來的尷尬境地,就多少衝擊著個人的認知。總以為效仿就好,但收獲的並非成功。
想到這裡的時候,卻沒有關注眼前的場景。早已來到了現場,看著稀稀拉拉的人,期望值被再一次的打折,但看著舞者賣力的舞動,以及歌唱者的賣力演出,這多少還是有些安慰的。而一旁的室友則說:“也不過如此嗎,還不如刷刷抖音,看看快手呢。”聽到這,大頭就瞬間把臉一沉,說:“閉嘴吧,好好看看這裡的演出。”室友也是第一次看到大頭有如此的反應,也就隻好靜靜地看著這裡的演出。而隨著落幕,大頭帶著室友回到了出租屋裡,而室友這時候才說:“真有你的啊,不過,我也看的出來,這不是全部,說吧,下一場是怎樣的安排啊?”大頭就說:“太晚了,我到臥室去睡了,想知道,慢慢等著吧!”也才關上了房門,好好的睡了一覺。
而就在這裡,大頭卻像個孩子一樣的自言自語的說:“這第一幕,就算完成了,雖然多少有些插曲,但還算不錯,隻是接下來,就得看那個人的手段了,畢竟道上的人,都叫他‘影子’,隻要有他在,最終的呈現,就有點意思了。”可是,就在這一夜裡,大頭的老毛病又找到了出口,開始搞事情吧!
可是,一個人的瞎搗鼓實在是無趣,這就打電話給“影子”,就說:“影子啊,這會兒能騷擾你的人,沒彆人吧,我這就長話短說,張家台除了脫骨犛牛肉外,還能做些什麼啊!”影子就說:“我說是誰呢,大頭你彆來無恙啊,的確,張家台附近看似隻有脫骨犛牛肉,但你你可以去永靖縣做點事情啊。”大頭也說:“好是好啊,但這一路走來,應該還有什麼項目吧,彆人可能是不知道,我還會不知道嗎,你就好好說說,這次的項目,分彆要達成怎麼樣的效果啊?”
影子就說:“痛快,少了很多的彎彎繞繞,我就跟你說一聲,短途的租住生活,為了隻是探訪傳說中的永靖之寶,也想達成侶行所賦予彼此的任務。”大頭也說:“看來,這也算是同道中人才知道的秘密啊,和你走下去,隻是這個故事的開始,而更多的時候,應該是,我能接住你,以及是由我帶你回家。”影子也說:“那就莫怪了,若你要知道這裡有什麼,這就到快遞櫃去找找看吧,因為上麵的人,隻給了我這個消息,祝你好運。”
大頭一聽,就知道,這是玩一場“滾雪球”,每個人都按照所謂的指示完成了指定的任務,看似無傷大雅,但最終呈現的結果,很有可能是驚人的啊!也就讓大頭更想知道,這裡究竟還會有什麼呢?出於這樣的原因,大頭留了個心眼,把從快遞櫃裡拿出的u盤,插到了個人電腦上,才笑著說:“還在使用word的,而且還有有意無意的遮擋了一些文字,我當時想看看,隱藏的部分,他想說什麼。”而隨著一串數字的出現,大頭試著撥通後,笑了,也似乎是卸下來心裡的一塊巨石。
這也才說:“哥啊,你這手牌打的夠狠的啊,把所有的人都欺騙在內,但我很篤定,像你這樣的一位‘藝術家’是不會輕易去死的,但由此一直有個問題,困擾著我,你這麼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呢?”餘哥就說:“看一個人的成長,我想讓他擺脫‘拐杖’的協助。”大頭接著就說:“那麼你能告訴我,你此刻在哪裡,以什麼來生活呢?”
餘哥就說:“這又是一個謎,但我不能透露謎底是什麼,要知道,讓一個人能保持在路上的感覺,是需要不斷磨煉自己的,就像每天投硬幣一樣,要告訴自己,這又是美好的一天,我要獎勵我自己。”大頭笑了,也說:“也是啊,要不約在線上,我們還是分享創意,乾自己擅長的事情。”
似乎就像說好的一樣,各自又開始交換意見,這才發現,我們錯了。本以為就是簡單的走個過場,卻不曾想,這一走就越陷越深,大頭就跟餘哥說:“我越想靠近,就越是抓不住。”餘哥卻說:“這是你的出場方式問題,要想破局,夜間的廣場上,在那間房間裡,你懂得。”大頭默默地點了點頭,這是彼此的默契,因為那裡有特彆的東西,也可以接受“治愈”。
也就是這,夜晚時分,一個騎手帶著大頭來到了位於老口子的一家酒館,老板一看是大頭來了,就忙招呼說:“這是有稀客到來,早就準備好東西了,還是包廂裡享用美食。”大頭剛想說什麼,就隻見二樓過道旁,早就有一個戴著麵具的人在招呼自己,要他上來,與自己一同享受當下美好的時光。大頭這也就隻好走上前去與對方共同飲用美食。
也彆說,正在這時,當此人摘下麵具的那一刻,大頭就說:“果真是你,這會兒方便說說為什麼嗎?”餘哥就說:‘這不是為了更好的去完成該完成的事情。’大頭也沒在說什麼,也隻是感覺似乎有種熟悉的感覺,這才說:“既然如此,那就請‘幕後之人’請出來吧!”餘哥就說:“沒能騙得過你,的確,還有一個人也跟我一樣,在此刻想見見你。”而大頭也是隨著門被一點點推開,一位身穿職業裝的女士就出現在門口,而這一刻,大頭也隻是說:“哎,朋友請到這邊坐,聽說你是搞線上營銷的,也算的上是頂級人才,隻是此行來與我這個小人物合作,糾結是要做什麼呢?”
而接下來,該女士卻說:“怎麼,平日裡我們彼此都是在線上溝通,此刻變為線下的就這樣了嗎?”大頭這才說:“莫非你就是我要找的人嗎,幸會幸會,初次見麵也沒帶什麼,要不就以此物作為見麵禮吧!”隨即拿出盒子,就說:“我希望你彆再這時候就打開它,而是要在彼此第二次相遇的時候才能打開。”也就如此,該女士就把禮盒放到了包裡。
接下來,自然是按照一般性的流程,來一個遊山玩水了。隻不過,哪有那麼簡單,在這群人的背後,還有一個人在執行著大頭安排好的事情,那就是記錄,記錄著當下風景與她的契合度。也彆說,這一趟旅行,讓大頭還隱隱的感覺,這是一種說不出的痛快感覺。於是,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大頭有意無意的躲閃著對方的邀約。
你要問這是為什麼,隻能說,這是山人自有安排。這轉眼間,特定的日子日漸臨近,大頭這也才著手準備搞事情,而自己的好友也都莫名的加入其中,有的在選址,有的在聯係“同謀”,有的還在忙活著一些細節方麵的事情。而作為主角,此刻卻不敢撥打這一通電話,至少請郵局送去一封信,就當新的“賭局”被揭開麵紗。
而這也恰恰讓大頭體驗到,什麼是熱過上的螞蟻,總在期盼著對方的赴約,可以見證這一刻的美好。而與此同時,也知道自己似乎也沒分配多少時間給彼此,所以還是挺忐忑的。於是,就跟朋友們說:“如果她不來,這頓飯我請,我認罰。”朋友就說:“可彆這麼說,從線上的相識算起,你時刻都在籌劃著關於彼此的事情,我們幾個可都是見證人,如果真如你所說,那麼還是老規矩,等一個雨季,去那裡吃一頓犛牛肉就好。”大頭這才緩和了自己緊張的情緒,接著說:“不帶變卦的啊,或許,還有一件事要做,你們知道的,把東西藏好,等她回到家之後,才能打開它,這才是符合我們的遊戲規則。”
朋友就說:“要是不來,我們又該如何送出這份驚喜呢?”大頭就說:“怎麼,都是參與過‘大項目’的人,該不會忘了隻屬於我們的基本操作吧!”朋友也笑了,就說:“是啊,我怎麼忘了啊呢,完全可以這麼做啊!”不過轉念一想,就問著說:“這個送禮物的人選,也是很重要的,不能是她見過的,或者聽過的人,要是那樣的話,計劃可就砸手裡了。”大頭就說:“放心,這是規則之內的事情,我早就想好了,不過,同樣的理由,我不能透露半分,等著吧,這是遊戲規則。”
而為了釋放這份“壓力”,大頭還是不辭而彆,因為這一刻,他還想多見識見識這世界上更多的精彩,去做個“賭徒”該做的事情。而似乎是注定的事情,期待中的人是來了,但又不是一個人,看著這樣的場景,大頭該如何繼續下去呢?
很簡單,把自己裝扮起來,走上前去,拍一下肩膀,說:“對不起,我認錯人了,你很像她,實在抱歉。”說完就走,而至於那一係列關於她的的活動,隻能用對講機說:“撤回,全部帶回。”而到了“撤離點”之後,有人不滿的說:“你確定是你看到的那樣嗎,萬一不是呢!”大頭沒說什麼,隻是隨手播放了一首歌,朋友聽著,就說:“你看到了那枚戒指。”大頭也隻好無奈的說:“是啊,我也看的出來,正因為有那個人,她一邊在耕耘自己,也在經營著幸福,不說了,等雨吧!”
朋友卻說:“不對啊,最後一次的‘賭注’還沒有起作用呢,彆那麼早的就做出退出遊戲的選擇,或許,還有機會。”大頭卻笑了,補充說到:“或許吧,隻是這一刻也得祝自己生日快樂啊!”而這時候,那個原本在她身邊的男孩走了過來,就說:“你就是大頭吧,我隻想問你,為什麼要躲著我姐呢?”
大頭,這一刻隻好說:“在編排節目,等會兒你就帶著你姐去這些地方,那裡會有人接待,也會有節目可以看,希望你姐能開心。”而隨即也跟身邊的朋友說:“原定計劃,照舊執行。”朋友看著多少有些落差的大頭,就說:“這不就是,大頭的先入為主的老毛病嗎,等會兒看吧,烏雲散去,又有東西了。”正如朋友所說,大頭這就又開始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