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大頭再度踏上這熟悉的地方,深呼吸過後,就跟身邊的人說:“你知道嗎,我們被周遭的事物卷的夠累的了,還不如就這樣,浸泡在池水當中,把問題暫時拋在腦後,隻不過,即便如此,你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人,是會有‘職業病’的啊。”昭憨也想了想,說:“可能吧,但,這似乎做不到啊,今天沒有主人公在場啊。”又琢磨了一會兒,就笑著指了指大頭,說:“真有你的,說吧,這次又準備做哪類主題啊?”
大頭就說:“這個嗎,不好說,畢竟,在這裡,我們也非泛泛之輩,隻要有特定的車輛出現在停車場,我們製定的活動,就會展開相關的行動。”昭憨也說:“那就有點意思了,隻是,我想這裡應該沒那麼簡單吧,可不可以跟我交代一下,具體的步驟是什麼啊?”大頭也隻是簡單的說了一下流程。昭憨就說:“看來,學習相關知識,還是蠻有效果的嗎,但,我有點不成熟的意見,不知該講不該講。”大頭說:“在這個有你我共同參與的活動當中,該講的自然要講,不該講的,說出來又有何妨,你就說吧!”也就是如此,大頭頗感意外,隨後說:“你說的的這些,似乎還真是我所忽略的,看來,以後少不了還是得叨擾您老人家了。”昭憨則說:“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裝出一副扮豬吃老虎的樣子,其實,也無非是在感動自己這方麵要超越某個人吧!”
大頭對此也沒有什麼掩飾的,就說:“是啊,在自己的劇本裡,我要感受我能感受到的一切,即便是沒有觀眾的舞台上,我都要有所記錄。”而說完這些之後,大頭就在隨後的一段時間裡,不是在取快遞的路上,就是在琢磨著一些什麼。而更多的時候,是在等一個電話,一個十分重要的電話,他從中可以獲取到自己需要的所有。
也還彆說,這一天,電話終於響了,而從“隊員”的對話當中,大頭得知,這次的目標人物似乎有點特彆,她沒有單獨行動,而是以一種攜家人一同來此度假,打算小住幾天的樣子。這就多少有些意外了,但,也許是正中下懷的原因,大頭卻在電話裡說:“這樣也好,執行第二套方案,以巧立名目的方式,獲取對方家人的地址,其目的隻是為了送禮方便。”隊員也說:“有這個必要嗎,怎麼給我們一種偷偷摸摸的感覺,還不如灑脫些呢。”
大頭卻說:“我也想啊,隻是做慣了這種‘暗事’,一時之間還不太敢去明確表示,再說了,你也得通知其他組員,我們既然有上場的勇氣,就得具備下場的灑脫。”隊員也說:“這個簡單,我們稍微‘運作’一番,也就是了,但你給我們預留的時間能有多長呢?”大頭就說:“不長不短,就一周左右的時間,項目主要是整體清潔,以及禮物饋贈,要是可以的話,外教也囊括其中。”也就是這麼簡短的溝通,大頭依然還是在不同的地方,設置了一些隱藏的小任務,還讓自己也參與其中。
可以這麼說,這是一張巨大的網,網羅了在場的所有人。無論是鏡頭前的人,還是拿著畫布,等待描繪的人,無一不是被選中的“演員”,當然了,作為最關鍵的設計者,大頭感覺即便擁有了這些,還是遠遠不夠的。因為,在預定的道路上,並沒有發現目標車輛。這就有點意思了,既然對方沒有駕車來的話,那就在車站試著去賭一把吧!也還彆說,依然落空。這一刻,期望的場景並沒有發生。此刻,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感覺周遭空落落的,很想找個人說點什麼。
而也就是這個時間節點之上,陌生的號碼打來了電話。大頭接起來就說:“你咋才打來電話呢?”對方卻說:“聽你這話,失望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不用急,等會兒你給我發個地址,我帶著驚喜過去,放心,隻要有它在,我相信你的狀態絕對是最佳的。”大頭聽到這,也說:“要是這麼說的話,那就有點意思了,因為我知道,凡是你要出手的時候,就不是小事,說吧,從打探到我的消息,到現在,你到底想乾嘛?”安師傅也毫不掩飾的說:“跟聰明人打交道,是我的一貫追求,你說的沒錯,我關注你很久了,也知道你有這樣的打算,但,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你還是忽略了一個細節,至於是什麼,等見麵再說。”
大頭聽到這,也隻是說:“是嗎,那倒是我的榮幸了,既然這樣,我等你就是了。”也還彆說,幾個小時過後,二人找了個位置,坐下後,安師傅這才說:“大頭啊,我一準就知道,你本來的打算,是要在山上設置一些‘環節’,為的也隻是記錄目標人物的動態,以及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我能說,還是不夠高級嗎?”
大頭聽到這,也算是“上鉤了”,就急迫的說:“那你說說應該從哪些方麵入手改變,這方麵你比我熟,而且,既然你能說的出來,恐怕已經動手了吧!”安師傅卻說:“沒有的事,但我想,你會想到我前頭,要不,沙盤上預演一下。”也就如此,大頭這才看到安師傅帶來的電子沙盤,從中找尋著自己所要的東西。而安師傅則是在一旁指點一二,漸漸地,大頭這才找到了撥雲見日的感覺,這才通知下去,讓自己的隊友保持原地待命的狀態。
而接下來的日子了,在泳池旁的角落裡,始終會有兩個人,在一張電子沙盤中,推演著各種可能。而更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這就多少有點失落了。本打算草草收場,就當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但,就即便如此,大頭依然感覺有點遺憾。正打算就此收手,跟著安師傅的車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重操舊業,卻不曾想,當車輛駛出大門口的時候,恰好與目標車輛擦肩而過。眼睜睜的看著彼此的距離如此親近,就把心中的期盼澆滅,就當真的沒發生過,那怎麼可能呢?所以,再行駛了一段距離後掉頭回去,重新辦理的入住手續,執行原定計劃。也還彆說,這樣做的效果還是挺好的,也就留下了全新的“素材”。
大頭這也才擁有了講述的能力。也彆說,真人還是比照片上要漂亮很多的,也就由此,多記錄了一些好東西,漸漸地也才發現,其實她不光人美,心地也是天使般的善良。這就引起了大頭更多的好奇,但又基於“劇本”的要求,不能親近,所以,始終保持距離。但,怎麼說呢,現階段隻能如此。
而且,大頭發現,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她說:“你好啊,我都站了好一會兒了,卻發現在你的畫麵裡,怎麼始終都有我母親的影子啊?”大頭看了看眼前的姑娘,怎麼說呢,她真的有著傳說中,那種既純真,又水汪汪的大眼睛,這也才解釋說:“我也隻是個遊走於街頭的藝人,看著眼前的景色和人物搭配在一起很美,就沒有忍住,便把這一切都記錄了下來,要是可以,等會兒勞煩你把這個交付給你的母親。”就這樣,大頭把一張畫布給了那個女孩。
也就是這樣,大頭悄悄地跟安師傅說:“要不就這樣吧,我們所需要的東西現在也都算是齊備了,該是回去的時候了,要是在這麼待在這的話,恐怕有點誤事,這就走吧!”安師傅呢,也是聽出點什麼來,回應說:“是啊,的確如此,但,我想晚上的時候,務必要到廣場坐坐,那裡會有不錯的節目,說不定還有活動啊!”說完這番話後,二人這就回到了房間。還真彆說,東西還就真的多了許多的“素材”,大頭呢這也才展開了,自己最為擅長的“業務”。而安師傅,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描繪著發生的事件。而讓彼此都明白的地方這就是,彼此在不知不覺當中,打開了一支叫做“潘多拉”的魔盒,那真叫一個一發而不可收拾。
而更沒有想到,當隨著逐步加深了解之後,大頭竟會有一絲打退堂鼓的準備。卻有人在此刻就說:“我說吧,你們就不在一個‘頻道’裡,很難找到共同的東西,即便你這個人生來熱心腸,常常也會替彆人出謀劃策,又有誰會替你搭把手啊!”大頭笑著說:“不是還有你嗎,而且,我所料不錯的話,你是帶著東西來的吧,這就分享一下唄,要是可行的話,少不了你的。”
其實,怎麼說呢,此人還真是帶著“禮物”來的,在視頻裡,大頭分明看到了一件“寶貝”,心中不免有些感慨就說:“真是個好東西啊,但不知它有何用?”而視頻那頭的人,則說:“不可說,不可說,要是用好了,它是潤滑劑,要是用的不好,它也有可能變為‘段請草’要不我這就給你送過去。”
大頭想了想,則說:“算了吧,我還沒有到那種地步,就不必了吧!”話是這麼一說的,沒錯,可是架不住,時光匆匆,眼看著她即將帶著家人返程的時候,大頭也隱隱的感覺到,還不到自己閃亮登場的時候,還是,默默的做點什麼吧!也就是如此,大頭一個人在這個山上多逗留了兩天。而這一切變化,卻被一個人說中了,他跟大頭說:“儲蓄做好了嗎,我可是聽說,從相識的那一刻,你自我感覺,就有些卑微,總給人一種,自己欠她的很多的錯覺,想用一種恰當的方式,一點點的來彌補,卻唯獨~不說了,這裡有酒,等你回來。”大頭也說:“不用等的太久,我這就回去,隻是,我怕我會迷了路,請在那個路口等我。”
也彆說,到了車站,還真有人來接自己,大頭這時候卻說:“讓你破費了,我還帶了這堆東西,過會兒打車去吧,我又有的忙了。”神算子卻說:“隻有樂在其中的人,才知道短暫的分彆是為了更好的相聚,而相聚之後,各種記錄是少不了的。”大頭聽到這,似乎又想到了什麼,就連聲感謝,並打車去了特彆的地方。兜兜轉轉中,還就到了特殊學校,大頭也自然而然的又做回了學生,開始用手語,跟這裡的師生交流。更不比說,這裡似乎是一個樂園的加工廠,這裡有太多的歡聲笑語,這裡有臥虎藏龍的才能藝人,更為突出的是,這裡的三個“優等生”,他們分彆是音樂生陳嘩、攝影愛好者潘祖和繪畫生王耀宋,他們都是在無聲的世界裡,依靠觸感和視覺來描繪美好的生活,更令大頭不可置信的地方,這就是此次來訪,還遇到了校長。
與校長的接觸,讓大頭這才揭開了心裡的疑惑。校長這是想讓大頭帶著這三個“小朋友”去指定的地方完成一次實踐課。大頭,此刻卻泛起了嘀咕,怎樣才能各司其責呢?而沒有想到,作為機靈鬼的潘祖,看出點什麼來,就拍了拍大頭的肩膀,將字條交給了大頭。而再看過之後,大頭隻是伸出一隻手,將拇指彎曲了兩下,表示謝謝。
也還彆說,從整體的感覺,到最終的結果來看,此次的銷售行為,以及相對應的措施都是蠻到位的。但始終美中不足的地方,就在於即便有了很不錯的開頭,卻始終找不到一個場所來呈現那一刻的美好。而對於參與其中的每個人來說,都或多或少的摒棄掉了之前的一些錯誤的觀念。大頭也才知曉,其實,許多的時候,我們都不曾利用自己的“心”能源,來感謝當下那個努力中的自己。
而也就在打道回府,即將分彆的時候,大頭幡然醒悟,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隨手看了看手機,從列表裡,看著那個置頂的頭像,也似乎是習慣性的在對話框中,隨意的輸入一些文字,就當是跟自己說點心裡話。而後,又開始常規操作,但隱約中,還是有了些許的牽絆,總想問對方過的過的如何,又或者是出去轉轉,無意識的站在小區門口,眺望一下那個房間,而後就離開。
而更多的時候,自己也在研究新的課題,如何輕鬆的做到抓大放小。而這時候,便是講師該登場的時候了,這一刻,老師便要與大頭開始對話了。他開門見山的說:“從兩個人的相遇概率來說,能夠相遇已經實屬難得了,要從中把握重點,你看中的到底什麼,把握住它,而至於其他的,則是要靠技巧來調劑的,但這裡不能說的太細,你細細琢磨去吧!”
大頭笑著說:“沒什麼呀,就是想到自己在無聲餐廳參與的項目投資,還欠缺點什麼?”老師就說:“你去過他們的後廚吧,彼此都分工明確,專注的做著各自擅長,且喜歡的事情,這還不能說明問題嗎!”大頭就說:“這麼看來,你又要授課了,還是老地方,這就走起唄!”
更沒有想到,老師此刻卻卻對供求關係進行了一番推演。大頭也這才感覺有點意思,就跟老師說:“看來你這是早就準備好了啊,這就請告訴我到底要做些什麼吧!”老師就說:“你深層次的探求過對方的訴求嗎?”大頭想了想,有些慚愧的說:“我似乎從來沒有問詢過對方,深怕自己有些唐突,而招致反感。”老師這時候就說:“這就是你的問題,從個人經曆當中,你總是以誠待人,卻也是小心翼翼的相處,生怕會打攪到對方,而對於分享的內容,你也總是按照自己的方式去講述。”大頭卻說:“你總不可能做一個‘捆綁式銷售’吧,那樣做的結果,倒不如扼殺在搖籃裡,就當風沒刮過,雨沒下過,我從未來過。”
老師也隻是笑笑的說:“你啊,就是嘴硬,怎麼說呢,你似乎自有一套運作體係,你會因為一句話,而去體驗失落、或者是開心,你也時常會去田間地頭,仰望星空,陪一陪那裡的‘精靈’,體驗快樂。”大頭就說:“你那是不知道,當你走進他們,與他們接觸,甚至去做為一名‘導員’的時候,你收獲的遠比你的付出要有意義的多,也從中體驗到的快樂,那是他人無法感受到的。”
老師聽到這的時候,就笑著說:“是啊,你隻要體驗過做導員之後,你才知道,扶上馬送一程的瀟灑,到底來自哪裡,它就是一個又一個小目標被達成。”大頭也說:“難得啊,或許我知道該做些什麼了,謝謝了啊,看著也不晚了,要不,下池子裡泡會兒,在回去啊!”老師也隻是看了一眼眼前的大頭,拍了拍肩膀說:“既可以說你變了,也可以說,你還是當初的你,你對人沒有那麼多的心眼,本想渾渾噩噩的你也就隻不過如此,但那件事之後,不說了,還是泡泡澡吧!”
就這樣,大頭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段時光。但隔天,就收到了小道消息,據說是在那個熟悉的小區,有人接送了對方,舉止上有些不太尋常。大頭心裡也嘀咕了一陣子,就說:“你是‘觀察手’,那你說說,依照你的觀察,得出的結論是什麼。”對方卻說:“不好說,但規定的時間到了,要不要給您這位爺沏一壺好茶啊!”大頭聽到這,也沒說什麼,隻是轉手,打了一通電話,跟對麵的人說:“我今天想畫畫了,隻是到時候,我想交換點東西,如果可以,我這會兒就到。”而對麵的劉暢就說:“那就太好了,一壺老酒終於有人能喝了啊”
大頭又好奇的說:“不至於吧,那壺酒還封存著呢,這倒是引起了我的好奇,到底還有多少是關於我的啊!”劉暢就說:“這個可不好說,當初哥幾個就偷偷的以你的名義做了很多的事情,這會兒,也該讓你知道點什麼了,這就跟我來吧!”大頭能說什麼呢,這就來到地窖,看到一個又一個木桶,而且上麵還有不同用戶的名字。大頭就說:“劉暢,你給我老老實實的交代,這隻是個開始。”劉暢就說:“你認為呢,畢竟前期的‘調研’已經獲取了不少的東西,而至於後期的事情,有一個人會十分樂意的為你解釋的。”
大頭這就來了興致,看著眼前的一切,好奇的問這問那的,而作為劉暢,也對此隻是說:“這是一個新的意識,總結起來的話,就是我來了,我陶醉了,與此同時,被記錄著。”大頭就說:“這個說法,我怎麼聽上去這麼耳熟啊,莫非是你我共同的老師,習慣性的說辭?”
“你說呢,這可是一個蠻不錯的故事,你願意‘複習’一下嗎?”而當聽到這,大頭這才恍惚間,想起了一個人,這也才說:“你說他會不會是左師傅,他總算是回到熟悉的地方了,他說過,自己要領略了外麵的星辰,完成心願,才肯回來,既然如此,我們總得去拜訪一番吧!”而劉暢這時候,掏出手機,說:“左師傅,你都聽到了吧,大頭這小子,這會兒才想起你來,看來,你寄去那封信,他略懂一二了,要不一起談談執行方麵的事情吧!”
大頭這也才意識到,自己是被框在他們設計的圈套當中。這也才接過手機,說:“我本就屬於在黃昏時分,燃燒自己,在狂歡當中迷失自己的那類人,你說我怎麼會拒絕嘗試呢?”左師傅聽到這,也算是輕鬆了一點,便說:“這麼說,你願意走這一遭,同我們執行這樣的任務了唄!”大頭也笑著說:“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