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彆說,站在路口上的他,的確是暫時不知方向,更不知道來時的路,卻稀裡糊塗的,找了個不錯的地方,把之前的故事從頭到尾的講出來之後,還真有點意猶未儘的感覺,於是,輾轉之間,又到了朋友的茶館,找了個私人的雅間,入座後沒有多久的功夫,自己穿上了一套“製服”這就開講了。
醒木一拍,學著郭德綱的開場定場詩,便說:“紅塵破浪兩茫茫,忍辱柔和是妙方。從來硬弩弦先斷,自古鋼刀口易傷。人為貪財身先喪,鳥為奪食命早亡。任你奸猾多取巧,難免黃焦土內藏。”今天,我來說一個關於阿爾茨海默症的故事吧,這次的主角,可謂是一波三折啊,自己先前以“綁匪”之名,對於暗戀的對象,采取了強製措施,才算互生好感,接下來又因為工作調度的原因,使得彼此處於異地戀當中,而也不知道算福還是禍之時,男主又因一次意外,不得不調回原單位,搞後勤工作,也就是說,他又可以回到當初的地方,試著去見見朝思暮想的她了。但怎麼說呢,回到出租屋,看著空蕩蕩的房間裡,隻有是角落裡的包裹,引起了男主的極大好奇。打開來一看,一封封的信件就擺滿了一桌子,這就開始閱讀了起來。
這還真令他感到意外,竟然會有這麼多的事情,也才知道了銀杏飯館這個地方,本著碰碰運氣的想法,這就到店裡按照紙條上所寫的“暗語”在店長的帶領下,上了二樓,見到了朝思暮想的人。這本是不錯的開場吧,可奈何,短暫的接觸之後,新的問題就出來了,這就是原定計劃,是否還有必要實施。因為整件事在男主看來,都是自己有虧與女主。所以,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常規操作這就來了,先是由閨蜜帶頭,帶著這位女主遊山玩水,而且每次都是神秘人結賬,當然了,還有參與各種活動,獲取到神秘大獎等等的小舉措。
在男主看來,這一來,能記錄美好時光下,女主的反應,二來嗎,也是為一部作品打好相應的基礎。隻不過,漸漸地,男主發現,似乎即便這樣做了,也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這麼一來,讓本就內向的男主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排解,就在一種急火攻心之下,大病了一場,還被轉移到療養院中休息了一段日子。
緊接著,平淡的生活就此開始。隻不過,還是一個人的狀態,與之前沒什麼區彆,唯獨,到了晚上,就判若兩人,開始奮筆疾書,而往往才如泉湧之時,恰恰是零點以後。緊接著,間歇性的接觸也陸續上演,就即便如此,也無法避免會產生出摩擦、誤會、邊界感等等一係列的問題。但,怎麼說呢,這些問題,在男主與女主的處理方式來看的話,就壓根不是什麼問題,反而是彼此探索外界的一個“窗口”。最為明顯的地方,就在於,凡是能看到二位同框的時候,必定是在走一個半程馬拉鬆的時候。而隨著次數的有增不減的狀況下,又衍生出了定向越野,也融入了街頭獻唱等不同的活動,而每次活動接近尾聲的時候,那一家銀杏餐館,就成了必打卡的地方。
而往往這時候,也是女主說心裡話的時候,她時長會說:“老小子,你知道嗎,彼此分開的那些日子裡,我是一遍又一遍的寫信給你,你卻連一封信都沒有回過,我也就有意無意的想氣氣你,猜想你可能把我給忘了,與那裡的女孩打成一片,於是,第一次謊言就此產生,我說自己也在跟同事接觸,其實,我也相信,你會不相信的,因為就連我自己都不太相信。”
停頓了片刻,女主還說:“可是,就算即便如此,你依然沒有回應,我的確有些著急了,在之後的一段時間,第二謊言,就出來了,上麵寫的是,因為男同事在作風上有很大的問題,我們分手了,而不巧的是,我的父母又給我安排了相親,這次是真的沒辦法了,要是你不能在規定的時間趕回來,我隻能答應了。”聽到這裡,男主也說:“是啊,當我回到當初的出租屋,看到那些被返回來的信後,複雜的心情湧上心頭,我當時就很想衝到你說的地方,去看看。”但此刻,男主沒有再往下說,而一旁的小孩卻說:“大姐姐,你是不知道,當時這位大哥哥還昏迷了幾天,是我的家裡人妥善用藥才緩過勁來,也是在整個過程當中,我無意間,翻看到哥哥胸口袋子裡的照片,才大致明白,你在他的心裡有著很重要的位置,隻是,為什麼彼此打卡的地方要在銀杏飯館呢?”
男主這時候馬上插話說:“我謝謝你啊,在我昏迷期間,老跟我講故事,也帶我看了很多的‘作品’,不誇張的說,你都很有可能成為一位大師,隻是,你還不太了解,在那一間小小的銀杏飯館裡,發生過很多彼此共同的經曆,那些可是拿金錢都買不來的東西啊!”小男孩卻不依不饒的說:“既然如此,你跟我說說,這個如同‘檔案’的東西裡,到底有什麼啊?”
男主這下算是被“拍在岸上了”,也就隻好說:“在那些文件袋裡,裝著的,也都是一些沒有發出去的‘情書’。”女主這時候才說:“你為什麼之前都不說呢?”男主解釋說:“沒什麼的,就像這枚硬幣,我將其拋在空中,待再回到手掌上時,你猜,會是人頭還是字啊?”小男孩就說:“這個還用說,你要做的還有很多,所以,接下來的事情,我不想給予詳解,這就去嘗試吧!”說罷,轉身就離開了現場,不見了。
男主這時候也算是有了打算,就跟女主說:“現在好了,隻要你願意,接下來會有不一般的行程在等著你,這次我要確切的答案,你願意同我一起經曆嗎?”說到這,有人打斷了大頭的講述,並說:“你這個人不講究啊,你忽略了很多的地方,比如說,男女主人公,因為重逢而選擇去打卡的地方,在一個不起眼的幕布後麵,那一堵牆的‘印章’你都沒有講述啊!”
大頭就說:“老夥計,這可不能賴我,對於這樣的‘侶行’,我得掰開了,揉碎了跟你們講清楚啊。”停頓了片刻,繼續說:“此刻,男主拿出期待的眼神,看著對方,時刻準備露出手上的那把鑰匙,並,試圖向她撒第一個善意的謊言。”就這樣,女主表示了同意後,男主就說:“抱歉啊,我剛才接到通知,我還得去辦事,這有個地址,還有把鑰匙,你代替我去看看好嗎?”女主也是欣然同意,拿到鑰匙後,就火速趕赴現場,看到的是一套精裝修的房子,以及有些淩亂的箱子。
男主則通過監視器,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裡說:“這就是我們的新家,如果她能依次打開那些盒子的話,我倒要看看作為柯南道爾的迷妹來說,應該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麼,自己隻要等待適當的時機出現就好。”於是,接下來的片段就是,女主依次打開那些盒子,從裡麵陸續拿出了皮包、首飾、服裝、鞋子,還有就是一張紙條。而隨後也不知道哪來的興致,竟然會隨著紙條的指引來到到下一個地點。
在這個露天的場所裡,竟然會有使者模樣的人,走上前去跟女主說:“請問你是某某女士吧,有人落下個東西,紙條上指明要交付到你的手上。”也就是如此,接過東西後,打開包裝一看,似乎沒出意外,又是一朵鮮花,一份小禮品,以及下一個要去的地方。怎麼說呢,該來的還是會來的,男主穿上特製的馬甲,來到餐廳附近,向過往的行人分發宣傳冊。當然了,這些在明眼人看來,顯然就是個桄子,就是想知曉一下,按照自己設計好的流程,對方會不會有意外之喜呢?
也彆說,似乎很有成效。那一張被“偷拍”到的照片,那一個個由路人送去的鮮花,無不在說明,今天的幸運兒就是她。隻是,等到了地方,不免有些失落,竟然會是一片“荒涼之地”。大頭突然在此處停住不說了,而是一個人驅車來到了現場,這才繼續說:“一個由鐵絲氣球編製的拱門一張地毯,編製成了浪漫的場地,這樣還不止呢,接下來,陸陸續續的人拿著盛滿食物的盤子端上桌,又陸續離開,這個怎麼說呢,隻能是妙不可言啊。”大頭說到這,隨身拿出一個瓶子,就倒了一杯,喝了一口。
而這時,故事中的小男孩就出現在眼前,跟大頭說:“又是你,還在講述那段故事呢!”大頭就說:“那可不咋的,不過,我忘了,從這裡走出去之後,他們二人又有怎樣的故事呢?”小男孩就說:“那還用說,男主一次次的做著一些小事,也總會在書信上,注明,你對某人來說很重要,請不要有一絲一毫的焦慮,你就是你,但始終要保持現狀,卻可以在一定的範疇之內,改變自己。”
而男孩卻說:“彆這麼說,我恰好帶來了個好消息,你看這是什麼。”大頭看著紅紅的請帖,打開後,那對新人的名字,讓大頭欣喜了幾分,就說:“這不大對吧,竟然他會有這樣的委托,告訴對方,我接受了。”男孩卻說:“聽到了吧,這件事,交給他,就算輕鬆多了。”大頭也說:“銀杏餐廳到底在哪啊?”
男主就說:“這個地方吧,它是屬於大陸東部沿海中心的城市,也算是滋養容顏的好地方,所以定期的,我還想帶她去走走。”大頭此刻卻說:“我見過舍近求遠的,沒見過,你這樣的,我帶你去個地方,不過,得按照‘規矩’初到者,必須帶上眼罩,接受相關安排。”男主則說:“這個有點意思,這就來唄!”大頭也在這時候說:“男主啊,男主,你們當初的故事,被我講了無數次,但始終不能明白的是,他為什麼還會回來,搞起了小作坊。”男主就說:“剛才我體驗你的‘規矩’,這下該輪到我了,請到小院裡來坐坐吧!”大頭這時候也才意識到,這裡竟然讓自己的找到了答案,並親手參與其中。
這時候,似乎也預感到了什麼,就說:“男主,我知道了,原來你的底氣是來自這裡的風,是這裡慢節奏的東西,以及身邊陪伴的人。”男主則笑著說:“很可惜啊,你的‘境界’也不過如此嗎,隻是略知一二,接下來,我來補充吧!”“首先,從名字,你就能知道,大權都是我愛人的名下,我還是那個‘打工仔’,其次,這裡也有你的一份功勞,你持有一部分原始股,也可以這麼說,至於這個地方未來會怎麼樣,你也有一定的話語權,但有個前提條件,她那邊怎麼樣了啊?”男主是這麼說的,也就是這麼問的。
大頭還正準備說呢,就被男主攔住說:“要不是你跑前忙後的,我們怎麼可能有這個小店,還有,之後的招攬客人之法,獎勵機製,升級相應的配套措施,哪裡能少的了你啊,所以,這些都是你應得的,但你最近的狀態,也讓我們放心不下啊。”大頭這時候,則說:“沒辦法呀,我最近手頭上,還有這麼多事物,打算房間,看各路消息,偶爾還得打打雜,在認識我的朋友麵前,我還得偶爾做到‘有事您說話’,你不覺得我也有點想放又不可能放下的無奈嗎!”
男主這時候也說:“看來,山上又要多一個人長期打卡的成員了。”大頭聽出了一點意思,就說:“還不一定呢,哪像你啊,肯慢下來,品味著小院的愜意生活,還有vlog可以隨時記錄生活,還有這麼多的‘回頭客’,你做的夠好的了。”男主依然不依不饒的說:“你這是在避開話題,說說你吧!”
大頭也就隻好提議說:“要不,還是去老地方的展覽廳吧,在那裡,彼此麵對麵的坐著,展開一場對話,也闡述一下,長久以來,通過取樣、訪談等手段所獲取的消息吧!”男主就說:“我知道,你一定又要說,文、教、商、旅的話題吧!”大頭則說:“有何不可,這樣做的結果,隻能有一種可能,這就要在交流組織中彼此啟發,共同探索更多新的可能。”而此刻,似乎也引來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說:“說的都很不錯嗎,你們要不要看看沙盤呢?”大頭跟男主莫名其妙的說:“好啊,你把‘作品’藏哪了,我們迫切的想要看看。”解燕邱則說:“彆急,它被我儲存在一個廢棄的地方,要想去看,這還得通過測試啊!”而這時候,大頭則第一個表示說:“來吧,請出題。”
還彆說,這就真弄來了一些廢舊的材料,解燕邱就說:“我呢,也是好奇,對於常年紮根在這片土地的人,如何讚美這座城市,就以它為題,進行創作吧!”男主就鼓掌說:“大型活動的現場你去過了,簡單的來說,這次的主題就是,美麗中國紀事,你這是想搞個‘分會場’的節奏啊!”大頭好像也想起了什麼,就說:“解師傅,你比我還狠,竟然把未來提案與現場工作坊進行有效的聯動,而對於場景敘事這一塊,你又有什麼想法啊?”
解燕邱則說:“這個不好說,但就是想嘗試不一樣的東西,畢竟,某某學院裡走出的孩子,都是要有點東西的,不是嗎,大頭?”聽到這的時候,大頭也說:“是啊,我都快忘了,還可以這樣啊。”回過神來,就說:“我知道了,你是把東西存放到了,學校禮堂吧!”解燕邱也隻好說:“也許吧,我把鑰匙給你,自己一個人進去看看。”
大頭就有點上心了,便說:“好啊,反正都有點癢癢了,我就一個人拿上鑰匙過去。”說完,拿著遞過來的鑰匙,打了一輛出租車就來到了久違的校園,走進禮堂的那一刻,大頭竟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口中似乎還在說著說著什麼,隻是,默默的擦去眼角的淚珠,而姍姍來遲的解燕邱背過身,把門關上,跟大頭說:“現在這裡,就你我兩人,還有就是這一疊黃紙,就不能說說究竟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嗎?”
大頭就說:“不能說,不可說啊,這就好比銀杏餐館裡的頭牌遊戲,時間膠囊一樣,必須是持有效證件,和當時的餐票和參與者同在的基礎上,才能在規定的時間過了一天之後,方能取出。”解燕邱這才說:“不光如此,他作為經營者,還是銷冠,個人展覽的策展人,還是自媒體從業者,不信的話,我帶你再去個地方。”大頭自然知道是去哪,就說:“這會兒,也不急,還是我帶你去勞作一番如何?”
解燕邱則說:“說的也是,這就走唄,免得耽誤了時辰,少了幾分精彩時刻,這就走唄!”也就是如此,二人兜兜轉轉之中,來到了小區,上了電梯,也進入到了裝修一半的毛坯房中,解燕邱則說:“好啊,這是知道,我有勁,沒地方撒,想讓我靠勞作撒撒氣,說吧,具體的內容都包括一些什麼?”大頭則說:“先彆急著動手,幫我看看這裡還缺些什麼,置辦的差不多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