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就走到了三樓餐廳,也見到了同行的三人組。而通過溝通,才知道,彼此的目的地一致,這時候,大頭才說:“既然同行,這就待會一起走唄!”而驢友也說:”我也有這個意思,隻是不知道,你們的‘主題’是什麼?“又是一頓閒談過後,彼此都來到停車場,欣賞過彼此的車輛之後,這才感覺,這一趟行程會格外的“精彩”,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而也就在彼此約好的第二天,相聚在高速收費口,這一路上說好了,在國道上,我們走走停停,也可拍些美景,也做了習慣性的“好事”,而當來到這個目的地,也就是一家療養院之後,這就各自懷揣著一份小秘密,在大廳裡辦理了入住,收拾一下,等待‘治愈’的過程。
也彆說,就在這幾天裡,不是在記錄美好,就是在搞文案創造,可謂是忙的不亦樂乎。隻是,老丁知道,大頭用這樣的方式究竟在掩飾些什麼,就湊到他身邊說:“你還抱有幻想嗎,可彆忘了,她並非主角,而是‘特邀嘉賓’,所以,有些話,不能說的太細。“大頭當然也聽出來接下來要做什麼,也說:”彼此有多久沒較量一下高低了,說吧,是想做些什麼嗎?”
老丁就說:“那還用說嗎,我看上了一對新人,要不要搞一搞啊?”大頭當然是希望能為這對新人做些什麼的,於是,這才跟男方商量了一番。沒想到,一見麵,竟然會是他。大頭瞬間來了靈感,就說:“這就沒什麼好商量的了,你就老老實實的享受過程就好,畢竟,你我都有點不能說的秘密。”而做為未婚夫的男主,也是無奈,隻好說:“我接受你的安排,隻是,彆太誇張。”大頭就偷樂了一下,心裡想著,隻要你答應了就好,至於會是怎樣的結果,敬請期待吧!
話雖然如此,可是,當看到半成品的時候,大頭不變的脾氣就上了,跟老丁說:“東西是不錯,幾乎囊括了定製界的全部。也挺有品位的,隻是,主題呢。”老丁這會兒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低級錯誤,但卻說:“好啊,這不是還沒有送出去嗎,接下來看你如何操作了。”大頭笑著說:“我等的就是這句話,接下來,請看表演吧!”
也就是回到房間之後,大頭,點了一下藍牙的接聽健,說:“怎麼樣,我發送到‘情報’還夠吧,你們的貨應該在路上了吧!”對方回複說:“大頭,你說呢,從補充到的資料來看,這件事有點意思,但她呢?”大頭苦笑著說:“超出業務範圍以外的事情,似乎不應該出現在對話當中,說這次的事情吧!”而對方卻說:“一副吊墜、一幅畫、一雙半成品鞋子,都已經打包好了,隻不過,我隻是好奇,你這麼熱衷於見證美好,看到彆人幸福的模樣,你圖個什麼?”
大頭就說:“這是因為,我多少有點在於客戶的反饋,以及那一瞬間的美好足夠迷人,我就一點點的喜歡上了做這種‘小賊’的感覺,你可是不知道,在路上記錄這種難得的美好,是多麼的會上癮啊。”可是,就在掛斷電話以後,大頭思量了一番,忽然才意識到,原以為心中對這夢想已經淡薄或者已經不在了,現在才知道這夢想永遠都不會完結,一經喚起也還是一如既往的強烈。又想起,似乎還有一件事沒做呢。這就找到老丁,說:“要不這樣,看這天色,怎麼著也得下場雨啊,有沒有興趣,提前開展活動啊!”老丁則偷笑得說:“看吧,他最終還是輸了,不過,這個提議不錯,可以執行。”也就這樣,跟同行的人打好招呼,這就準備上演音樂派對了。
也彆說,就這樣的場合下,雨也慢慢變小。至於接下來會搞些什麼,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期待星期一的到來了啊!要說起這個啊,那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當時,是一個夏季,為了避暑也是聚會,就這樣,一行人來到這裡,小住了幾天,又是泡池子,又是吃美食,可不快樂了。卻沒有想到,到了周一的時候,隨著夜幕降臨,“節目”這就開始了。
伴著支好的投影幕布,一部好的影片就播放了出來。當時的大頭就在想了,要是這樣的話,要是商量好了,為一個特彆的人播放一場特彆的電影,該有多好啊。想著想著,事就來了。在當天晚上,因為突降暴雨,山體出現大麵積的滑坡,導致道路阻塞,被滯留了一天。真不知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大頭又一次接受了“調理”。
就這樣,老丁跟大頭說:“怎麼樣,連上天都不想讓你們相遇,想想吧,還有什麼要做的啊?”這些怎能難住大頭,隻是,這會兒,大頭也意識到,小醜依然是自己,倒不如,就這樣。
一車人在整理出來的小道上行駛,這也算是踏上了歸途。可是,等到了地方,見到了祁叔,再也壓抑不住了,就坐到攤位前,擺上幾瓶酒,又點了兩隻烤鴨,看這架勢,祁叔就說:“大頭啊,這是怎麼了,心情這麼不好啊?”大頭喝了一口酒,這才說:”你說說,如果是有你組織的一場很特彆的大展,主題是關於一個人,而恰恰那個‘特彆來賓’還沒有到場,這就有點~“祁叔聽到這,也說:”彆說了,這麼說的話,的確多多少少就有點掃興了,是誰都會提不起精神的啊,但換句話來說,謝天謝地對方沒來吧!“
大頭一臉驚訝的表情,看著祁叔,似乎在等一個解釋。而祁叔也當即就說:”倘若對方真的來了,也欣賞了你給她的驚喜,可是,哪怕有萬分之一的可能,出現一些閃失,那都會導致最後的晚餐的出現,而你到時候又該如何麵對無人的場景呢?”大頭想了想,剛想反駁一番,卻也感覺說的沒錯,還是太衝動了,於是,大頭就說:“你說,我該去找誰,為自己‘答疑解惑’呢?”祁叔則說:“你說呢,有時候當你提出問題的時候,你自己早已有了個答案,何必又要去征求他人的意見呢,去吧,說不定,那個人也在等你呢!”說完,就給了張紙條,讓大頭自己去找。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這一天,大頭依照指示,終於走進了這家小店,那一種熟悉不過的感覺迎麵而來。大頭就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跟對麵的隆遄說:“怎麼樣,故事說到這了,你有什麼感想。”隆遄則說:“個人感覺,你依然沒有‘落地項目’,給人一種雲中漫步的感覺,要不還是聽我的,我方依然恢複你的職務,你就可以執行自己以旅居的方式,記錄點滴,至於她嗎,你自己看著辦。”而大頭也是想了又想,最終決定還是回去吧!
於是,打車去了山上。你說巧不巧這次還遇到了舊友。這就彆客氣了,彼此把酒言歡,論一番不可當真的話題。也彆說,在這位舊友的麵前,大頭顯然是卸下了架子,就說:“唉、唉、唉、聽說了嗎,那個說書人又開始講述新的‘春秋’了,要不要去捧捧場啊。”老川則說:”你說的那個館子,該不會還在老地方吧,而且還采取的是那個手法嗎?”大頭解釋說:”當然有了,彆忘了,他們不光是經營者,而且還是‘布局者’,有興趣搞一搞嗎?”
老川也說:“搞一下嗎,是很有必要的,但,主題是什麼,總不至於最終搞個不好看、不好聽、不好玩、不好吃、不好用的結局吧!”大頭笑著說:”那你是有所不知啊,作為今非昔比的布局者,已經玩透了當下的規則,這麼說吧,他們會用心製造東西,也會偶爾與‘嘉賓’碰碰運氣,跟用戶玩玩有趣的‘二重奏’。”老川也說:”還彆說,聽上去還有點意思,我很想去觀摩一番,請你帶路吧!”大頭卻說:”隻可惜,錯過了時辰,要不改天吧,他們的營業時間不固定,導致偶爾要去的人,時常也會有掃興而歸的時候,所以,勸你做好準備再去吧!”
而實際上呢,這個小地方追求的就是,每周二、周四、周六三天是在線下營業,而到了周一、周三、周五,則線上才藝展示。這也是布局者考慮到現在什麼才是真正的館、店、鋪、攤的意義。當然了,大頭也是偶遇掃街行動,通過掃描對方的二維碼,找到了對方的視頻號,也通過關注的手法,從中獲取聯係方式,就這樣,有了洽談的機會,也算是提前“踩點”來了。也彆說,沒白來一趟,無論是收獲,還是體驗,都是極好的。隻是,在整個過程當中,始終抱著滿心的疑惑。為什麼在這僻靜的小地方會有人舉辦這樣的定期活動呢?
就是隨著隨著深入的接觸,大頭這才發現,自己怎麼會忘了,此行的目的呢!於是,又去了療養院,又辦理了入住,又享受了一把泡澡的感覺。卻不曾想,這一夜的記憶碎片又叫大頭來到來到停車場,仔細找尋一輛腦海當中的車輛,也想印證一下自己的猜想。就在這碩大的停車場裡,就硬是沒有找到那輛車。
不甘心的我還是找了好久,最終還是不得不承認,她是真的,並未來此一遊。這才安下心來,回到房間,喝了一壺酒,在藥物的作用下沉沉睡去。等到了第二天,有人來敲大頭的門,一進門就說:“大頭啊,你這狀態不是很好啊,要不要去‘南方’看看啊,說不定,就能得到更好的治愈呢!”大頭也說:”如果我所料不錯的話,你就是‘莽撞人’吧,果真,聞名不如見麵,此行同我一致,也是因為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來這尋個答案的嗎,又或者是因為其他原因,說說又有何妨啊!”
莽撞人則說:“還不是你說的嗎,這是一趟會是不虛此行的旅程,更是一趟發現之旅,我也是沒有控製住好奇,就跟過來了。”大頭則說:“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你還是得出來走走,但卻不能舍近求遠,去更遠的地方,去找那種類似的東西。”莽撞人也說:“看來,你的確隻記得我的綽號,算了,這本來也是無妨,這我就把自己此行的‘任務’交給你,我倒要看看,你這個老朋友,是真的那麼神,還是傳說有誤啊!”
大頭這就采取對話的方式,聆聽到了一段新的故事。而聽著聽著,似乎感覺到了似曾相識的東西,也就下意識的認為,這事沒那麼簡單。而到訪問到,那個關鍵人物的時候,那個熟悉的名字從莽撞人的口中說出,大頭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才說:“你似乎對於整件事情,多少還是有所隱瞞,為什麼不把它講出來呢?又或者是因為你也對此有所遐想,那何必要讓它憋在心裡,發酵成為‘毒瘤’呢?”說到這,莽撞人實在是憋不住了,這才一五一十的跟大頭說出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大頭這也才說:“你為什麼不早說呢,其實,還有這樣的一種選擇,那就是特彆快遞,具體的辦法呢,也是因人而異,不過呢,咱們就這麼這麼操作一下,你意下如何啊?”莽撞人則說:“可以是可以,但,你要保證,會有意外收獲啊!”大頭卻說:“這個可不好說,在說了,對方的狀況到底如何你知道嗎?”
莽撞人這時候也在想,似乎哪裡出現了問題,這時候才說:“大頭啊,你說接下來該怎麼做。”大頭這時候則是把莽撞人拉到泳池邊,說:“我們要麼一起跳下去,試著讓自己沉下去,降低對於一個人的執念,要麼就隨我去展廳裡看看,我保證你會有所收獲,請做出選擇吧!”莽撞人則說:“我不做選擇,你帶我去乾嘛,我就去乾嘛,畢竟,這方麵,我是個大老粗,對於這方麵我不懂。”
大頭笑著說:“是這樣的嗎,你無數次的看著她的動態,獨自一人揣測著對方的心境,偶爾也會評論一番,而後迅速刪除,就當自己沒來過,這樣的人會是‘莽撞人’嗎!”而莽撞人則說:“你說的這個人,有可能是我,也有可能就是你自己吧,畢竟,有些事情不必說的那麼透徹,這就走吧!”
等到地方,又是登記,又是分發東西,大頭當然歡喜了,隻不過,一個電話的到來,瞬間讓大頭把莽撞人拉到房間,就說:“你這個人啊,有些不老實,有些情況你還是有所隱瞞的吧,說,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莽撞人這時候,也才知道,真的是紙裡包不住火,雪堆裡埋不住死孩子啊,這才解釋說:”故事的經過是這樣的,一段網絡情緣,讓我認識了她,也有過線下的互動,一點點的感覺自己上了頭,隻不過,萬萬沒想到,那一次的偶遇讓我徹底傻了眼,而彼此之間的對話更是讓我覺得自己真是傻的可愛。“大頭卻笑著說:”是不是感覺自己來了個涼水澆頭,讓自己滅了心中的火,有些許的不甘心,但,我們的‘修為’又迫使我們不得不裝作水麵非常平靜的樣子,卻忽視了水下的看暗湧也具備摧呼拉朽的能力,這時候才是我們彰顯魅力的時候。”
而話音未落,卻聽到有人說“說的好啊,要不是我來的正是時候,還不知道,有人竟也有這樣的言語。”隨著聲音,大頭第一眼就看到了一位熟悉的身影,回應著說:“我還說是誰呢,新晉社團的團長,到這是來是采風的呢,還是舉辦活動啊?”團長則說:”既然我人都站在你麵前了,那自然是來采風的了,要不然,我帶這個過來就有點大煞風景了吧!”
大頭打眼一看,就說:“你小子是做足了功課,有備而來啊,說說吧,究竟是什麼事情。”而聽到這,團長就說:“沒什麼,就是過來看看你,順便告訴你,她快回來了,你看怎麼處理一下啊。”大頭就說:“你是從哪兒獲取到關於她的消息的,我都有點不敢相信她還記得當初的約定,但我對此任然有質疑,所以,靜觀其變吧!”
團長這一聽,就說:”看來,你跟我的判斷一致,都認為這是她在過嘴癮,但要是真的話,要不要啟動計劃。“大頭笑著說:”到時候再說吧,我都無法確定,她是否還是她,彆怪我,此刻的我無法確定要是否跟她能走出來。”團長則說:”看來,你也不是很篤定,這就有點麻煩了,她還托人把這個給我,希望可以轉交給你呢!”當然了,大頭心裡也清楚,自己這一次出來的所有遭遇都是被設計好的,就是想讓幕後的人知道,那個她到底是誰,與大頭發展到哪種地步了。
但是,他低估了一個“玩家”的做法,也突然想起了一個人,一個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人,他總是打著體驗生活的方式,來騷擾騷擾我這個老朋友。不過,這次有點意思,我想陪他玩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