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一越和沐二越默默點頭。
這床真的是太舒服了。
虞錦瑧則是去將帳篷的正門關上,這樣所有的東西和人都在帳篷裡。
即便外麵突然有人上來,也影響不到他們。
彆看帳篷一副又輕又薄的材料,隻要撐開,就算是五十個人同時推,也是推不動的。
沐穀槐和柳氏將自己房間的門關上,隻打開了虞錦瑧說的透氣孔。
果然,外麵孩子們吵鬨的聲音居然一點兒都聽不到。
柳氏躺在溫暖的被窩裡,感歎道:“本來我還擔心你們沒住的地方,現在看來,這裡也還不錯,我暫時是放心了。”
沐穀槐一臉愧疚:“對不起,都是因為我親娘,還有不靠譜的兄長,才害了你,害了孩子。”
柳氏道:“事已至此,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現在再糾結,徒增煩惱而已。”
沐穀槐道:“但我就是覺得對不起你。”
柳氏不想丈夫繼續糾結,轉移話題道:“要是覺得對不起,就好好照顧四個孩子,村子裡最後一口井都枯死了,明日要開始尋找新的水源了。”
沐穀槐果然不再糾結,歎息著道:“山裡有水源,明天我去找徐裡正,看他怎麼安排。”
柳氏點頭,現在也隻能這樣。
半夜,好幾個人鬼鬼祟祟地來到了石壁下。
虞錦瑧身為習武之人,比普通人更為警覺。
在那些人到石壁下的瞬間,猛地睜開了眼。
打開窗戶,就聽到那些人在說話。
“我們真的要偷嗎?”
“來都來了,現在你才猶豫,也太晚了。”
“好吧,那就爬吧。”
隻是沒有繩子,也沒有梯子,隻靠雙手雙腳爬,雖然很難爬上去,但還是陸陸續續地都上去了。
隻是剛一上去,看到石洞內的情形,三人都愣了。
“怎麼沒人?”
“除了柴火和灶台以外,什麼都沒有啊。”
“不是說他們住在這裡嗎?”
“是啊,我親眼看到他們搬上來的啊。”
“真是晦氣,還以為可以把金鐲子拿到手,白忙活一場,走走走,浪費睡覺時間。”
四人說著,就要下去。
其中一人突然道:“不過,他們不在這裡,搬到了哪裡去?”
“我也不知道,明天白天跟蹤一下他們就知道了。”
“說的也是。”
隻是一人下去的時候,踩在了虞錦瑧故意抹的油上麵。
腳下一滑,就摔了下去。
“哎喲,摔死我了。”
其餘人正想說廢物,連下都不會下。
沒想到他們又先後踩在了同一個地方,先後滑了下去。
“哎喲。”
一人雖然被摔的齜牙咧嘴,但還是忍著疼道:“閉嘴,你們是生怕彆人不知道我們是來做賊的?”
其餘人隻好閉嘴。
四人同時轉頭瞅了一眼石洞,狼狽地回家了。
虞錦瑧從頭看到尾,對於這個結果很是滿意。
這個帳篷還挺管用的。
帳篷撐開後,白天不仔細看,都看不到它和石壁融為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