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在那裡擔心,可林晚月卻是好心情道,“我們府裡的荷花開的最好,每年我爹都會讓人采上幾朵放到我的院子裡的水缸裡養著供我把玩!”
“要麼說還是侯爺疼惜女兒。”
“可不嘛,晚月姑娘可是侯爺頭生的女兒,京城裡人人讚歎的第一才女,自然是得千嬌百寵!”
“隻是日後也不知道得便宜了哪家小子。”
韓老太太含笑道,“晚月是我的心肝,不比那鄉下來的野丫頭,自然得在府上多留幾年。”
林晚月正是害羞,誰知道,剛走過橋邊,就聽見一陣不對勁的嗯哼聲。
隻見不遠處,清遠侯府的書房門窗大開,從裡麵傳來了一陣激烈地聲響道,
“啊~侯爺,侯爺不要!”
“侯爺彆這樣~~!”
“妾身,妾身~~~受不住!”
“……”
這聲音,這不是……
在場的夫人們老臉一紅,沒尋思,這青天白日的,清遠侯竟然玩的這花花,還說什麼,清遠侯府組訓,凡是繼承侯位者不得納妾!
合著都是隨口一說的啊!
眾人當下把憐惜的目光放在了一臉蒼白的白氏臉上,規勸道,
“這……白妹妹,男人嘛,難免風流!你也彆太難受!”
“哪個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最起碼你獨自享受了侯爺的十八到三十八歲!”
“隻是這日後嘛……”
本來嘛,這成的男子就沒有哪個是不納妾的,當年清遠侯十裡紅妝迎娶白氏,說什麼永不納妾,不知道讓多少想要嫁進侯府的女人流乾了眼淚。
大家羨慕白氏命好,又詛咒不想她過的太好。
如今,美夢成真,自有不少人心裡爽利。
隻是礙於對方是個侯爺,她們實在沒辦法衝到書房親自上前觀摩,甚至不能停留太久,否則定要好好品一品這出好戲。
還是林晚月,怕人離開,故作天真地捅破窗戶紙道,“娘,我怎麼好像聽見霜霜表姨的聲音了,她怎麼在喊爹爹的名號?他們在書房裡做什麼?女兒要將他們叫出來吃飯嗎?”
白氏的唇瓣動了動,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還是林昭昭,冷笑了一聲道,“咋滴,你飯桶轉世啊天天在這吃吃吃的,又不是你吃撐的時候了?!”
【還在這裝你大爺的純你裝純!】
【十歲的大姑娘了,我就不信你沒看過小凰文了!】
“吃飯什麼的都是次要,四姑娘,若是不出意外,你馬上就要吃到你爹的喜酒啦!”李氏的丈夫本就和清遠侯不太和睦,這樣大的熱鬨,隻要實錘白日宣吟的是清遠侯,她必然要讓她夫君明日早朝參對方一本!
林昭昭就不愛聽這話,“李夫人這話不對,您都沒親眼瞧見,怎麼就知道那屋子裡的就是我爹?”
“這怎麼可能不是爹爹,妹妹你自幼養在鄉下,不像我,被爹爹千嬌百寵,隔著窗戶,光是看見那隻手,我就知道這人必然就是爹爹!”林晚月說的信誓旦旦。
“況且這可是在你們清遠侯府的書房,如此私密重要的地方,想來除了侯爺,也沒人會去吧?你說呢,韓老夫人?”
被點名的韓老太太皺了皺眉心,作為世家大族,在流水席上出了這等事情,說到底都是家醜,要被人笑話沒有家教的!
還會對兒子的仕途有影響!
這個趙霜霜!非要趕在老大給他舅舅周轉的時候整幺蛾子,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