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喝拉撒啥都要人伺候,我們就建議他們請個護工,哈,為這,那個科長就把我們一通罵,說我們不乾事,還想把分內事推給彆人。
我們去的勤快了吧,人家又說我們是不是在探聽他們家的隱私,是不是被人給收買了?”
艸!
護士們提起張鵬飛,有一堆的不知當講不當講。
本來上班就夠煩的了,還要遇上這種沒事非挑刺的人,這誰受得了。
所以,張樹遠和張書記打起來,幾個護士你看我我看你,最後一致決定,這種大人物內訌,小蝦米還是不要隨意參與,免得成炮灰。
淩槐綠不曉得這位張夫人是誰。
李雪芽卻是很清楚的:“聽說,這位張書記早些年就是個鄉下出身的窮小子,後來得了嶽父賞識,才一步步走到今天。
但他媳婦比張樹遠還不如,生了一個閨女就壞了身體,後來一直沒生。
說來,他外孫都上高中了,你說他圖個啥呀!”
圖個啥,當然是圖兒子唄。
年輕時想要前程,前程有了又想香火的事,尤其是張書記這樣的年紀,在他們看來,沒什麼能比香火繼承這事更重要。
“張啟義,你是個什麼東西,還敢背著老娘生兒子,難怪一而再的護著那個騷狐狸,原來是因為她給你生了個野種。
哈哈哈,你們還真是能乾啊,找個姓張的養著,連姓都不用改了!”
張啟義狼狽不堪:“翠榮,你彆說了,這兒是在醫院,你先彆說了!”
江翠榮一巴掌扇他臉上,唾沫星子噴出老遠:“呸!不說了?你他娘的都敢做出那樣的齷齪事,你怕啥?”
張樹遠忍不住譏諷:“還書記?還開會講廉潔?張啟義,你他媽也配!”
江翠榮叉腰扭頭,同樣一巴掌扇張樹遠臉上:“滾一邊去,你也不是個好東西,月子裡偷人的玩意兒,活該喜當爹做綠毛龜!
楊會梅呢?把那賤人給我交出來,不然,我今兒把這醫院都得拆了!”
江翠榮的老爹,可不是一個臨淮市能裝得下的,人家是省委的。
張啟義怕的不行,隻差沒給江翠榮跪下了:“翠榮,我求你,咱回去再說吧,以後,你要乾啥我都聽你的!”
江翠榮指著床上的張鵬飛冷笑:“張啟義,啥都聽我的,兒子也可以不要了?”
張啟義看了眼床上的張鵬飛,咬牙道:“翠榮,這都是誤會,他本來就不是我兒子,是張樹遠的兒子,我我也是因為跟張家關係好,這才過來慰問一下!”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還還能這麼說?
張有男把張樹遠扶起來,滿臉喜氣道:“爸,你聽見沒,鵬飛是我們家的,是我弟弟,是你親兒子沒錯的!
爸,你高興不?你開心不?”
張樹遠半點都高興不起來,嗬嗬,親兒子!
親兒子!
外頭,有護士喊:“楊會梅家屬,誰是楊會梅家屬,趕緊過來給病人擦洗,一會兒要做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