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興奮過頭的淩槐綠,被突然到來的嚴禁,羞得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裴觀臣知道她臉皮薄:“你先去收拾!”
淩槐綠跟小兔子一樣,嗖的鑽回房間裡,收拾整理帶回來的行李,臉一直熱度不退,好丟人啊!
嚴禁自己給自己倒了杯水:“這有媳婦和沒媳婦就是不一樣啊,你瞅瞅鏡子,就知道,你現在和去年這個時候比起來,差彆有多大!”
裴觀臣收起笑容:“你特意過來,就是為了說這個?”
嚴禁坐下喝了口水,這才開口道:“陳紅軍跑了!”
裴觀臣眉頭一皺:“我不是早就跟你”
“嚴哥,他那事兒暴雷了?”淩槐綠突然出來問嚴禁。
算算時間,這已經六月中了,陳紅軍那事估計是要暴雷了。
嚴禁看了裴觀臣一眼。
裴觀臣沉聲道:“沒事,你說吧,他們家的事,跟小綠沒關係!”
嚴禁繼續道:“他上頭那個港城老板,在小綠剛離開的那幾天,就準備跑路來著,被我們埋伏的同誌給抓到了。
跟陳紅軍談對象那個琳達,倒是個狡猾的,楊會梅迪廳出事後,她就借著看病的緣由跑掉了!
最奇怪的是陳紅軍,明明我們的人一早就開始跟著他,居然突然失蹤了。
我懷疑,這背後還有人在操縱。”
淩槐綠愕然:“他背後還有人?他背後不就是那個港城老板嗎?”
嚴禁搖頭:“據我們現在所掌握的資料來看,陳紅軍背後的港城老板,也不過是個馬仔,他們上頭還有更大的老板。
不過羊城那邊太過敷衍,到現在,我們請求查詢的公函,都還沒能收到回複!”
嚴禁說起這事,就有些來火。
羊城借著改革開放特區的發展,經濟突飛猛漲,以至於很看不起臨淮市這樣落後的地方,一個公函,都能敷衍了事,可見是真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總之,小綠,你最近少回娘家,你娘家那邊,估計這陣子都不會安生!”
嚴禁跟夫妻倆說完這事就走了。
他本來就是過來看裴觀臣的,既然淩槐綠已經回來,他也就不用天天過來了。
屋裡一時安靜。
許久,淩槐綠才打破沉默問裴觀臣:“所以,你支持我出去,也是不想讓我趕上趙秀華的麻煩是吧?”
裴觀臣揉了揉她的頭發:“是啊,我以為你掙著錢了,就會不想回家,少說也要兩三個月才回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淩槐綠鼻頭酸酸的:“我是想掙錢來著,可我離開太久,我就放心不下”
裴觀臣將她拉進懷裡:“我也不放心啊,外麵的世界那麼精彩,萬一我的小綠,被外麵的花花世界迷了眼,記不得回家的路了,可怎麼辦?”
淩槐綠被他逗笑:“胡說,我才不是那樣的人!”
這麼一打岔,她心裡也沒那麼難過了。
“壞了,我剛又忘記問嚴哥事了!”
裴觀臣好笑道:“你要問他什麼?”
淩槐綠就想起徐桂蘭的囑咐:“那不是大姨很憂心他的終身大事,想讓我問問,他到底喜不喜歡雪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