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斷腿的第二年,他就通過給好幾家出版社投稿,賺取了不菲的稿費。
有了投稿的經驗,他又在另一個知識板塊的報紙上,一直連載分享關於數學的學習方法和解題思路。
不同於那些老師的專業講解,他更能貼合學渣的心理和解題技巧,因而,他的連載經久不衰,一直在占據報紙一角。
再後來,有了李衛平這些人手之後,他的商業版圖就一步步向外擴張延伸。
憑著自己當年在學校的名氣,他開始接觸到了不少人,運輸煤炭倒賣賺了不少錢。
當然,很多時候,光靠自己那點名氣是不夠的,他還得幫人家廠子出謀劃策,甚至幫忙解決一些技術難題。
比如,紡織廠的進口機床發生故障,專業的修理師傅都束手無策,是他出麵幫忙解決了問題。
要不然書房那麼多的技術性書籍是用來乾嘛的,那都是為客戶而準備的。
當淩槐綠以為的機會來臨時,他其實已經搶過很多彆人惋惜,甚至都沒發現的機會。
“所以,五金廠也是你的?”淩槐綠恍如做夢。
裴觀臣點頭:“陳濤那個煤球廠,也是我的,隻是那會兒剛起步,所以小打小鬨,陳濤人踏實,就是腦子不夠用,所以,才會把他放煤場和庫房用!
至於周慶,他和李衛平輪番跑證件手續,打通外麵渠道!
另外,在叢山,我還有個家具廠,是嚴彤在跑,她是嚴禁的堂姐!”
淩槐綠覺得今日的信息量有點太大,她一時無法吸收和消化。
“所以,嚴哥,他也知道你的生意?”
“嗯!”裴觀臣捏了捏她的手:“家裡人就他知道,包括我大姨都不知道,而且,我這裡頭,五金廠和家具廠,他都有投資!”
淩槐綠驚愕的張大嘴:“他不是”
裴觀臣捏了捏她的臉蛋:“這麼驚訝做什麼,他是公安沒錯,但他同樣要吃飯要生活要養家啊。
他一沒偷二沒搶,三也沒包庇我乾什麼犯法的事。
隻是拿了他的全部積蓄和我大姨存款給我,一開始,其實也是想幫我一把,希望我有個事做,不會太過消極,沒了生活誌氣。
隻是”
裴觀臣說到這裡笑了笑。
一開始的創業,其實也沒那麼容易。
他手上沒可用之人,唯一信得過的就隻有一個嚴禁。
有時候遇到一些事,就難免要嚴禁幫忙去跑。
嚴禁對這個弟弟也是儘心儘力,隻要不涉及法律和道德的事,他都鞍前馬後的跑。
隻是,他當初無心插柳隻是想讓這個弟弟有點事做,後來的發展,也同樣超出了他的想象。
嚴禁在第二年收到裴觀臣給他的回本和分紅時,沉默了許久,最後拍著裴觀臣的肩膀道:“弟啊,哥以後出啥任務都不會怕了。
不管我將來咋樣,就憑你手頭上這些,養活我媽和我妻兒,都綽綽有餘了!”
淩槐綠聽完後,就覺得自己被打擊的快崩潰了。
“你怎麼就那麼能乾,”她甚至被打擊的哭了:“你都這麼厲害了,為什麼還會看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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