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槐綠和趙天才做什麼手腳,都瞞不過便衣的眼睛。
與其遮遮掩掩,不如大大方方把事情攤開了講。
淩槐綠靠在他胸口:“哥,你說奇不奇怪,林家人鬨出那麼大動靜,杏子都開槍了,那一片,居然沒一個人起來看熱鬨!”
裴觀臣也同樣後怕:“估計,他們在那一片的井水裡下了藥!”
淩槐綠身子忍不住打顫。
她想起來了,那一片還沒有安裝自來水,都是靠荒廢的機械院後頭那口井壓水吃。
當初,她想買個小院子,等著後頭老城改造拆遷,壓根沒人願意賣。
這個院子的老兩口,要不是因為兒子在京城安了家,又嫌這一片沒裝自來水,天天挑水不方便,也不會賣掉。
但同時,她也很奇怪,三驢兒等人怎麼沒中招呢。
裴觀臣替她解惑:“你那院裡要啥沒啥,他們就算想自己生火做飯,那也沒招兒啊,再說了,就那幾個混子,誰是好好過日子的人?”
他這麼一說,淩槐綠就想明白了。
三驢兒幾個拿捏趙天才,身上有錢,成天都在外頭大吃大喝,壓根沒考慮過自己做飯省錢的事。
畢竟,他們還謀劃著,如果把淩槐綠給弄到手,有個會生錢的包子鋪,以後都不缺錢,還做什麼飯省啥錢啊。
正如裴觀臣所猜想那般,第二天就有人上門來詢問淩槐綠,昨晚去機械院那邊乾嘛。
淩槐綠也沒瞞著,把三驢兒逼著趙天才算計她的事,一五一十與人講了出來。
同樣被詢問的還有陳濤等人。
大家都一個說辭,不管怎麼反複詢問,也沒見出什麼紕漏。
又過了兩天,也沒聽到什麼特彆的消息,一切平靜如往常。
可淩槐綠就是覺得,這種平靜之下,似乎有暗流湧動。
果然,幾天後的一個深夜,槍聲再次響起。
她聽到槍聲那一刻,下意識縮進了裴觀臣懷裡。
上輩子,被執行槍決,讓她對槍聲有種近乎死亡的恐懼。
自從杏子開槍那天晚上,兩人睡在一張床上後,裴觀臣似乎就默認了他們往後的生活方式。
而淩槐綠內心的恐懼,也因為在他身側漸漸淡去。
“你說,他們藏在這邊有多少人?”
黑暗中,裴觀臣離她很近,近得彼此呼吸都能清晰感觸。
他鼻尖嗅到她身上的玉蘭皂氣息:“這一次,估計是清繳行動,趙老五都50多歲的人了,有可能他們從解放那會兒就已經在這邊紮根兒了!”
淩槐綠突然靠近了些,手也順勢搭在了他的腰上:“哥,這都一個多星期了,嚴哥一直沒消息,我這兩天想去大姨家看看,你覺得合適嗎?”
裴觀臣突然就覺得,這個夏天有點折磨人。
柔軟靠在他的胸口,女孩子身上乾淨的馨香,一直往他鼻腔裡竄。
他腿廢了,又不是整個人廢了,要這樣都能沒感覺,那大概就不是人,而是神了。
他竭力克製住自己的心猿意馬,拍拍她的後背:“睡吧,過幾天,估計不用你去找大姨,大姨也會來咱家了!”
“嗯,”淩槐綠也覺得依著徐桂蘭的性子,過幾天可能就會過來了。
她不再糾結這事,很快沉入夢鄉。
裴觀臣低頭看著搭在他腰上,那修長白淨的長腿,就覺得落在床上的銀白月光,都帶著一種蠱惑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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