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一扭頭,淩槐綠也看清了。
她就說怎麼看著麵熟,原來是淩玉嬌啊!
奇怪,淩玉嬌怎麼會染上了艾滋病?
周圍人一聽艾滋病,有人瞬間離她老遠,有人還茫然無知問身邊人:“啥是艾滋病啊?”
這個時候,艾滋病的普及不是那麼廣泛,好多人對這個病都不清楚,知道的人,就一個念頭:這玩意兒是臟病!
有人問,就有人答了:“艾滋病都不曉得啊,以前那青樓娼門的花柳病,這你總該聽說過吧?”
“花柳病?”
“那不就是臟病嗎?”
原本還在看熱鬨的人,瞬間呼啦閃開,將淩玉嬌所處的地方空出來一大片,個個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她。
嘖嘖,瞧著不過二十出頭的姑娘,咋就染上了這個病呢。
淩玉嬌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不是的,不是的,你們胡說,醫生,你是不是搞錯了?
我沒有亂來,我我還沒結婚,怎麼可能有這種病!”
醫生退後兩步,避開她的手,極其厭惡道:“你還是想想看,你是怎麼染上這病的,做好長期鬥爭的思想準備。
這病是治不好的,你隻能早發現早治療,儘可能控製病情了!”
淩玉嬌哭的肝腸寸斷,她還是第一次聽說這個病,但無論如何,她也想不通,她好好的,怎麼就得了這個臟病。
她她就跟個蔡田這一個男人啊!
對,蔡田!
肯定這病是他傳給自己的!
淩玉嬌打起精神,決定出去找蔡田。
淩槐綠見狀,也悄摸跟了上去。
蔡田的鞋店生意早就黃了,現在搖身一變,在發廊裡當起了托尼。
大花襯衫喇叭褲,鼻梁上啥時候都架著個蛤蟆鏡,頭發學著港台明星打理成了三七分,搖頭晃腦的還頗有幾分灑脫樣兒,吸引了不少客人。
“你來乾啥?”蔡田見著淩玉嬌,很是沒好感,他好好的日子,都是因為這個女人弄的一團糟。
淩玉嬌衝過去,一把扯住蔡田尖聲叫道:“蔡田,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給我傳染了艾滋病?”
這話一出,店裡兩個燙頭發的大姐,猛然扭頭看向蔡田。
她們她們剛聽見啥了?
蔡田一把甩開淩玉嬌:“你個瘋婆子,你給我滾出去!”
不遠處的淩槐綠,悄悄打量著蔡田。
瞧著精氣神都還不錯,這種病,沒道理淩玉嬌得了,他沒事啊?
淩玉嬌怎麼可能放手,這病如果傳染,那隻有一個可能,,就是蔡田傳給她的,畢竟她除了蔡田外,再沒有第二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