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來就沒信過那些東西,是你們商量著非要搞迷信,現在人被抓了,你們反過來怪我,和我有關係嗎?”
淩文海心情很不好,本來腿廢了一隻,人就已經很沮喪了。
這些人天天還來盯著他的退休金,心思越發變得敏感多疑,甚至覺得他們天天都勸他買斷,會不會等著錢一出來,他就莫名其妙死了。
淩大伯一聽這話,也跟著上火了:“老三,你啥意思?你這是在怪我們多事?
要不是你媳婦天天說,自從你家小綠回來後,家裡一直不順,你大姐又咋回去找何仙姑,惹出現在這些事來?
我不管你咋弄,求人也好,給錢也好,必須想法子把你兩個嫂子給弄出來!”
一向比較老實的淩老二也跟著開口道:“老三,你曉得,二哥一輩子老實,沒見過啥大場麵。
你侄兒正在跟人說親,要是你二嫂進派出所這事傳出去,那名聲肯定很難聽,你趕緊想法子,把你嫂子給弄出來,算二哥求你了!”
淩老太抹了把眼淚:“老三,你兩個哥哥都是鄉下人,一輩子沒跟這些單位打過交道。
可你不一樣,你是公安局出身,認識的人多,你給人打個招呼,這事兒不就下來了嗎!
實在不行,那不是還有裴親家,一個鄉鎮派出所,他一個局長打電話,人家能不聽嗎?”
淩文海冷笑:“我如今都退休了,哪兒還有那麵子,要我說,你們不如去找淩槐綠,她是局長兒媳婦,說話不比我管用?”
淩大伯和淩二伯相互看了一眼,也覺得這話在理,急吼吼去找淩槐綠幫忙。
哪曉得,淩槐綠壓根不著家。
淩大伯和淩二伯蹲了兩三天,隻看到裴觀臣進進出出,壓根沒見著淩槐綠。
後來,淩大伯實在受不了,直接攔住了裴觀臣:“那啥,侄女婿,我是小綠大伯”
“讓開!”裴觀臣眉眼都帶著肅殺之氣,把淩大伯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勇氣,瞬間打散。
“哎,你咋這樣說話,怎麼著,我們我們也是小綠的長輩啊!”憨憨的淩二伯沒個眉眼高低,反而沒淩大伯那麼害怕。
裴觀臣眼神冷冷掃過二人:“有事,就讓淩文海來跟我說話,長輩?你去問問裴正昌,長輩兩個字在我這兒好不好使!”
淩大伯和淩二伯瞬間蔫氣了,人家連親爹的臉都不給,何況是嶽父家的親戚。
兩人回去後,還是隻能找淩文海。
淩文海在母子三人軟磨硬泡之下,打了個電話過去詢問。
這一打聽不得了,那個何仙姑身上居然還背了人命,以前大亂鬥的時候,人家家裡因為成分不好,不敢吭聲。
現在見她倒黴,人家也就跟著落井下石,連帶著淩家幾個女人也受牽連了。
“老淩,沒事的,她們也就是拘留幾天,給個教訓,沒啥大不了的!”對方輕描淡寫道。
淩大伯和淩二伯不能接受這個說法:“不行不行,你嫂子她們不能被拘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