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斯清的臉上滿是懊惱與憤懣交織的神情,他狠狠地瞪了張辰溪一眼,那眼神仿佛能在對方身上穿出兩個洞來。
隨後,他用力地一甩袖子,那動作帶著極大的幅度,像是要把所有的不愉快都甩到九霄雲外。
他轉身大步流星地離開,腳下的地麵被他踩得“咚咚”作響,每一步都仿佛帶著他滿心的怒火與不甘。
他的背影在人群中顯得格外突兀,挺直的脊背像是在強撐著最後的倔強,而微微顫抖的雙肩卻又似乎泄露了他內心的波瀾。
張辰溪看著林斯清離去的背影,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眼神中帶著些許調侃與玩味。
待林斯清徹底消失在視線中後,他才緩緩將目光移向傅思喬。
此時的傅思喬,正站在自己的畫攤前,夕陽的餘暉灑在她身上,宛如為她披上了一層金色的薄紗。
她身著的那身古色古香的旗袍,緊緊地貼合著她纖細的身材,將她那柔美的曲線勾勒得恰到好處。
旗袍上精致的刺繡在陽光下閃爍著細膩的光芒,繡線交織而成的花朵仿佛正散發著淡淡的幽香。
幾縷碎發俏皮地垂落在臉頰兩側,隨著微風輕輕晃動,更襯得她麵容嬌豔動人。
她的雙眸明亮而有神,像是藏著萬千星辰,此刻正微微低垂,專注地收拾著畫桌上的畫筆與顏料。
她的臉頰因忙碌了一天而微微泛紅,像是天邊的晚霞落在了她的臉上,為她增添了幾分羞澀與嫵媚。
她的嘴唇紅潤飽滿,像是嬌豔欲滴的櫻桃,此時正輕輕抿著,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倔強。
張辰溪帶著那招牌式的迷人笑容,緩緩走向傅思喬。
他的眼神中滿是欣賞與喜愛,腳步輕盈得如同在跳著一曲無聲的華爾茲。
“小騙子,今天又好看了呢?尤其是這旗袍。”
他的聲音溫柔而富有磁性,像是一陣輕柔的春風,輕輕拂過傅思喬的耳畔。
他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傅思喬的身影,像是要把她此刻的模樣深深地刻在心底。
傅思喬微微抬起頭,眼神平靜而淡漠,仿佛張辰溪的誇讚隻是一陣無關緊要的微風,輕輕拂過便消散於無形。
她的麵容精致而清冷,肌膚白皙如雪,在夕陽餘暉的映照下,泛著淡淡的光暈,幾縷發絲垂落在臉頰旁,卻未能增添半分嫵媚,反倒更顯她遺世獨立的氣質。
她輕輕抿了抿嘴唇,那唇色如櫻花般淡雅,沒有絲毫的波動與起伏,就那樣靜靜地站在原地,繼續有條不紊地收拾著畫具。
她深知張辰溪心中一直藏著一個人,那個神秘的存在如同一個無形的影子,橫亙在他們之間。
傅思喬從未有過探究的欲望,她在自己的世界裡堅守著一份自尊與清醒。
她不是那種會輕易陷入情感泥沼、甘願成為替身的人。
張辰溪看著傅思喬這般冷淡的反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
他的身姿挺拔而優雅,一身簡潔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卻有著彆樣的瀟灑韻味。
小騙子今天不一樣了,“你很不一樣。”
“嗯?”
“傅思喬,你何必如此拒人於千裡之外呢?”
張辰溪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與惆悵,他微微向前邁了一步,腳步輕緩而遲疑,像是生怕驚擾了傅思喬。
傅思喬停下手中的動作,緩緩抬起眼簾,直視著張辰溪的眼睛,“張辰溪,你要是沒事就走吧。”
她的語調平靜,沒有絲毫的起伏,但卻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