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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z大校園的文藝大廳裡。
雖然現在比賽還沒開始,但大廳裡已經座無虛席。
畢竟這種場合,多的是愛湊熱鬨的人,尤其這次參加的選手還有學院裡的風雲人物,自是更不必說。
“誒,遠子,你到底行不行啊?追了這麼久,我怎麼感覺人沈大係花還是不怎麼搭理你的?”一翹著二郎腿以吊兒郎當的姿勢半癱在身後椅子上的俊逸青年說道。
“嗤,我看也是,嘖嘖,尤其咱們遠子前麵還興衝衝地計劃著等下要表白來著,結果現在,人來都不來,電話都不帶接一個,嘖嘖,可笑可笑,可憐可憐。”邊說著,還邊配合著嘴裡的語氣搖了搖頭,再加上眼神裡故意帶了點同情的神色,不得不說,這副畫麵是有點喜感在的。
看見這一幕的陸至白,也是很給麵子地直接“噗嗤”一聲輕笑了出來,然後轉頭看向臉色越來越難看的事件主人公,嘴角一彎,也樂得火上澆油,“哦,可憐什麼?”
語氣裡想看兄弟笑話的意味不加掩飾。
“當然是可憐我們遠子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咯,哦,不對,咱們遠子更適合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這句~”
“哈哈哈哈哈哈,說得有道理,這樣聽起來,確實可憐,不過話說回來,這還是咱們遠子第一次踢到鐵板呢~!”
“這說明人家小姑娘有眼光啊,看穿了遠子人麵獸心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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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聽著旁邊肆無忌憚,一唱一和越來越過分的兩人,忍無可忍的江遠帆終於出聲,“你們倆夠了沒?!”
哈哈,有人急了。
看著麵帶鬱色,眼神不善盯著他倆的江遠帆,陸至白跟許言對視一眼,臉上的笑意仍未收斂,隨後眼神轉向另一邊,試圖將旁邊完全沒有參與他們戰爭的季宴臨拖下水。
“誒,老季,你評評理,我跟許言說啥啦?我倆不就是單純地闡述了下事實嗎?這怎麼還有人自己感情不順就怪兄弟啊,嘖嘖。”
一直低著頭在發信息的季宴臨突然被cue,不急不慢地打完最後一個字,這才抬起頭看了一旁永遠不消停的三人組一眼,他神色淡淡,並未接陸至白的話,而是直接看向江遠帆,:“你要告白的對象不來了?”
江遠帆:“......”紮心了老鐵。
陸至白:“噗嗤。”
許言:“噗嗤。”
可以,還得是你季宴臨。
“嗯,應該吧,她沒接電話。”江遠帆儘可能用著若無其事的語氣說道,好似不怎麼在意一樣。
但其實怎麼可能呢,雖然算不上多喜歡,但好歹也是第一次花心思追了那麼久的人,還腦子一抽風特意為她參加了這個比賽,一切就是為了鋪墊今天的告白,結果她沒來?!
一時間,說不上是因為沈昭昭還是因為自己所花費的時間跟心血,江遠帆心裡總有些不得勁。
但這些當然不能表現出來,不然豈不是要被許言跟陸至白那兩個衰仔笑死。
想想都接受不了。
絕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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