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我叫我叫,就你季大公子金貴。”
見陸至白嘟嘟囔囔地去吩咐侍者拿牛奶了,季宴臨這才又恢複了之前的模樣。
沉默,
寡言。
但握著茶杯青筋分明的手,才暴露出了他的一點點異常。
他看見她被辣得微微汗濕的額角,鬢邊的碎發黏在額頭上,淩亂又極具美感。
看見她因為太辣而眼裡微微浸出了水光,眉眼垂下時,長長的眼睫輕輕顫動,可憐又惹人憐。
看見她因為太辣而微微皺起的眉頭,櫻桃小嘴也紅腫得有些曖昧。
這副模樣,他似乎見過。
不止一次。
想到那些晦澀不明的夢,季宴臨喉結動了動,而後仰頭便將茶杯裡尚還溫燙的茶水一飲而儘。
他不該如此。
隻是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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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每個包廂外麵都有兩個專門為vip貴客服務的客人,因此,牛奶也送來的很快。
一共13瓶,每人都有。
眾人看到牛奶,皆是疑惑。
“誒,這是誰叫的牛奶?這麼貼心,正想說喝酒喝的有些難受了呢。”
“確實,沒想到哥們幾個中,還有這麼賢惠體貼的,哈哈哈。”
“所以誰是那位田螺姑娘?”
陸至白聽到他們打趣,跟著笑了幾聲,下一秒剛想說出那個足以讓他們驚訝的答案,卻在開口的瞬間,被一旁的季宴臨眼疾手快堵了嘴。
沒錯,就是堵了嘴。
他被季宴臨塞了一嘴的糕點。
陸至白:“......”
什麼毛病真是!他還見不得有人誇他?
不過,經季宴臨這麼一打岔,這個話題也就被輕飄飄地揭過了。
又休息了一會兒,眾人終於酒足飯飽,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一行人又浩浩蕩蕩地往對麵的tonight走去。
季宴臨跟許言的位置在最裡麵,因此,兩人也毫無疑問地走在最後麵。
前麵吵吵嚷嚷,後麵倒是安靜非常。
許言看著身旁從小到大都異常優秀的好友,神色不明。
良久,出了德祥樓,在一陣冷風拂過之際,許言沒忍住開口,“你什麼時候喜歡喝牛奶了?”
簡單一句話,蘊含的意思卻並不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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