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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樣?
輕描淡寫地一句話,卻足以讓許言吐血三升。
那又怎樣?好一句那又怎樣!如此之理直氣壯!
他一直以為,陸至白那廝才是他們這群人裡最不要臉的,沒想到,倒是臥虎藏龍了。
“那你有沒有考慮過後果?”
聞言,季宴臨看向他,臉上竟帶了些笑意,“許言,你一直很聰明,所以,你隻要繼續當不知道就好了,你不需要為難,也不需要站隊,這是我跟江遠帆之間的事,與任何人都無關。”說到這裡,季宴臨一頓,而後又緩緩說下去,“與她也無關,是我強求於她。”
聽到這裡,許言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什麼話都說了,也是鐵了心了。
他甚至還會擔心他去找沈昭昭的麻煩,這還不足以說明他對沈昭昭的認真嗎?
唉,頭疼,是真的頭疼。
不過,就如季宴臨所說,這是他們的事情,他也懶得管了。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東窗事發,他要不要出去避避風頭?許言有些憂心忡忡地想著。
風頭?
提起這個詞,許言猛地抬頭,他突然想起,今天好像是傅思琪那廝的生日,早上他還在群裡發消息通知來著,說今晚半夢人間狂歡夜,是兄弟就不醉不歸。
那這樣說來,季宴臨肯定會去,江遠帆肯定會去,江遠帆去的話那麼沈昭昭也有可能去。
........
許言服了。
沒想到風頭來得這麼快。
他現在是真的不想跟他們三個人同時出現在一個場合好嗎?!
想到這裡,許言不由苦了張臉,他望向季宴臨,“你知道,今晚是老傅的生日吧?”
季宴臨聞言,看向許言,眼神裡傳達的意思很明顯,“所以呢?”
許言:“反正我也沒彆的意思,我就是想說,隻要我在的時候,給兄弟個麵子,你稍微克製點,沈係花畢竟明麵上還是老江的女朋友,你彆整得不好看,尤其今天老傅還生日呢。”語氣裡,頗有些苦口佛心的意思。
但季宴臨聽到這話,卻沉默了一瞬。
他看向許言,神情難得無語,“我收回前麵那句誇你聰明的話。”
哈?
莫名其妙的一句話,屬實讓許言有點摸不著頭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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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意思?
季宴臨:“我是沒有道德,不是沒有腦子。”
許言:“........”
....倒也是。
好吧,是他瘋了。
沒有道德得是季宴臨,瘋得卻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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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江遠帆也正好在跟沈昭昭說這個事。
現在已經下課,沈昭昭正在回著江遠帆的信息,至於季宴臨?她隻說上完課再加他,又沒說具體上完哪節課。
沈昭昭:【最後一節課是下午五點二十下課。】
江遠帆:【好,到時候我來接你,還是德馨樓是嗎?】
沈昭昭:【對,但我可能要先回家一趟,所以你就不用來接我了,你跟他們去吃飯,到時候我自己打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