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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言聞言,點了點頭。
雖然不知道她跟季宴臨之間具體是怎麼回事兒,但既然季宴臨說過那話,他就不會給她臉色看。
見許言點了頭,沈昭昭這邊也就放心了。
正準備起身離去,一旁醉醺醺的江遠帆卻忽而抓住了她的手臂。
他雖然有些醉了,但也知道不能讓一個女孩子在深夜自己回家,尤其她還是他喜歡的人,尤其她住的地方還那麼偏僻。
而且那裡的人也是魚龍混雜的,他不放心。
但雖然不放心,他也深知自己這副樣子肯定是送不了她了,於是,江遠帆看向對麵那正不斷玩著打火機蓋子的男人。
“老季,幫我送一下昭昭?”
這話一出,季宴臨還沒什麼反應,一旁的許言卻是快被嘴裡的酒水嗆死了。
“咳,咳..咳。”
許言被嗆得臉色通紅,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正手忙腳亂地拿著紙巾擦著不小心噴到自己身上的酒水。
什麼玩意兒?他聽到了什麼?
江遠帆要季宴臨送沈昭昭?
事情竟發展得如斯恐怖?!他要給自己主動織帽子?
為了不讓自己兄弟日後想起這幕氣得吐血身亡,許言艱難地平複下自己的心緒,他看著江遠帆,語帶商量,“要不還是我給你送沈係花吧,你看怎麼樣?”
天地可鑒,他這麼做,全是為了一番兄弟之情。
但可惜,他的兄弟是個棒槌。
因為他毫不猶疑地拒絕了他。
“不行,你也喝了酒,我哪敢把昭昭放心交給你。”語氣裡除了表達拒絕的意思外,還帶了一丁點的嫌棄。
許言:“.......”
行吧,他已經儘力了。
見許言不再說話,江遠帆複又看向一直沉默著的男人,“老季,怎麼說,行不行?”
“叮”,一聲脆響。
反複被來回擺弄的打火機最終被合上,季宴臨抬頭,看向對麵,嘴角微彎,“行啊,怎麼不行。”
見此,江遠帆總算放心了。
昭昭有老季送,自己也能安心地玩了。
“那昭昭,就老季送你了?”
聽到耳邊的話,沈昭昭將眼神從對麵的男人身上收回來,她是真見不得他那隱含得意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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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他送,我自己回去。”
“不行,你一個人我不放心,好了,就這麼說定了,老季,那就麻煩你了。”
江遠帆一錘定音。
見此,沈昭昭雙唇囁嚅半晌,但最終還是沒再說什麼。
而許言,
他能說什麼呢?
他隻能說,他的母語就是無語。
離譜,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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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酒吧出來,沈昭昭跟季宴臨一前一後地走著,兩人皆沒有說話。
直到上了車,季宴臨看著表情依舊算不上好看的少女,沒忍住輕笑了一聲。
沈昭昭偏頭,“你笑什麼?”
但季宴臨卻並沒有回答她的話,隻看著前方依舊清淺地笑著。
見狀,沈昭昭氣惱地回過頭,也不再去理他。